而此刻流年已经顾不得掉下去的手机了,她的双手紧紧的捂住眼睛,为什么要让她面对这一幕,十几个yi丝不gua的男人叠成罗汉的躺在走廊里。
这边的动静太大,已经引来了不少人站在走廊的另一端围观。
“喝醉酒的女人玩起来很刺激?”
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羁,却多了些寒意,倚着墙壁,灯光照射下来,让连城翊遥整个人看上去邪魅极了。
“连城小少爷饶命啊,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此起彼伏的告饶声不断的响起。
“哎吆,听听这话说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老子是多么不开明的人呢。”
痞痞的声音让人听不出他此时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老子倒是觉得喝醉酒的男人玩起来应该更刺激吧。”
连城翊遥说着,招呼过来几个侍者,“来,给爷拿这里最烈的酒,越多越好哦,可千万不要小家子气了。”
很快侍者便拿来了酒,连城翊遥指着侍者们手上端的酒说道,“你们是自己喝呢?还是我亲自喂你们喝啊,哦,对了,这里面可是放了最烈的药呢,考虑清楚哦。”
“我们,我们自己喝,自己喝……”
他们哪里敢拒绝,真的不明白今天到底是哪里惹到这位爷了。
“那就保持着这种罗汉姿势喝吧,一会儿也好开始,是不是?把酒给他们送过去。”
话落,连城翊遥便低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那些还在地上叠着罗汉的男人,急忙接过侍者手里的酒,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他们刻意弄大了声音,生怕连城翊遥听不到他们已经喝下了那些酒。
很快,走廊里一声又一声沉重的喘息声传了出来。
“连城翊遥”
流年害怕极了,这样大而杂乱的喘息声音,让流年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听到流年的声音,连城翊遥才惊觉,不好,他怎么把流年给忘了。
连城翊遥一个闪身便进了一个房间,不到三秒的时候,他便再次出来了,只是这个时候,他的怀里却多了一个人,一个浑身都被棉被包裹着的女人。
“流年,我们……”
走字还没有说出来,突然走廊里另一端围观的人群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路。
此刻走廊中间多出来了一个男人,男人此刻浑身泛着凛冽的气息,仿佛来自地狱的撒旦,让围观的人群都不由得颤了颤。
突然男人脚下似乎生了风般的跑了过来,跑到流年面前的瞬间就将她紧紧地拥在了怀里。
“流年,你有没有事?”他的声音暗哑,抱着流年的双手更是在颤抖。
流年愣住了,“司律痕……”流年呆呆的任由他抱着自己。
倏地,司律痕猛地放开她,上下打量着她,仔细的检查着她,在看到她并没有受什么伤的时候,身上凛冽的气息总算是消散了一点点。
“我没事,对不起……”
流年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身子便被司律痕打横抱了起来。
下意识的抱住司律痕的脖颈,抬头看向正在抱着自己的男人,流年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此刻司律痕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完全没有了往日对待流年和煦般的温柔,眸子里更是冰冷一片。
看着司律痕的背影,连城翊遥不由得扶额,完了,司律痕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女人,眸子里泛起了复杂的光芒。
把流年放进车里,车里关门的瞬间,司律痕便没有再开口和流年说过话。
看了看车外,流年怔了怔,她没想到司律痕会带了这么多人来这里,而且刚刚这里的老板点头哈腰的把他们送了出来,感觉好像在害怕些什么。
车子终于发动,半个小时已经过去了,车里的气氛却异常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