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后天,连城海的婚礼,他倒是真的很期待呢。
半个小时后,流年便再次出现在了司律痕的房间,手上还端着正冒着热气的一碗粥。
司律痕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急忙奔下了床,迅速的接过她手里的粥,随意的放在了一边。
“怎么样?手有没有事?有没有烫着?”
说着,便拿起流年的手,不停地在嘴边吹着,眼底却是毫不掩饰的心疼。
“养那么多人佣人是干嘛用的?他们居然敢让你亲自端粥,今天就把他们都辞退了去。”
司律痕的话让流年的心底划过一丝暖流,可是,“哎呀,没事啦,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啦,而且虽然看着冒着热气,可是真的一点都不烫啊,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在司律痕开口前,流年继续说道,“还有啊,这可不管佣人的任何事哦,是我要自己端的,再说了,我哪里有那么娇气。”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心里却感觉甜丝丝的。
“下次不许这样了,要做什么让他们做就行了。”
说着牵起流年的手就要向床边走去,流年却拉住他的胳膊,“等等,粥啊”
说着,另一只手就要端起被司律痕随意放在桌子上的粥。
司律痕却先她一步将那碗粥端了过来,“刚说什么了?这么快就忘记了?”
流年无奈的看着他,司律痕真的把她当瓷娃娃一样的养着了,生怕自己不小心摔碎了。
“司律痕,你也是的,赶快回床上躺着去,这么火急火燎的下床,连鞋也不穿。”
司律痕很是享受流年带着关心的责怪,这让他感到很幸福。
没一会儿的时间,黎微带着佣人们便将早餐一样一样的送进了司律痕的房间里。
黎微刚准备要退下去就听见了司律痕沉冷的声音,“流年是这个家里的主人,以后不管你们要做的任何大事小事,都不能让流年替你们做了,就算是帮忙拿一粒芝麻,也不行,再有下次,你们全部走人。”
司律痕的话让黎微敛神,佣人们也急忙会意,随即他们恭敬颔首,“是,少爷。”
看着黎微还有众多佣人一并退下,流年无奈的叹口气,“司律痕你这样会让我变得娇气的,到时候我真的到了那种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地步怎么办?”
“那才好呢,你本就应该娇气,本就应该被我好好的小心翼翼的捧在掌心呵护。”
他的话让流年不由得脸色一红,“不许再说了,我们吃早餐了。”
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司律痕眼底的笑意更深了,看着已经摆好的早餐,司律痕却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随即拿起桌上的刀叉,有些费力的想要挑起面前的一小块面包。
看着他吃力的动作,流年皱眉,“手臂没有力气吗?可是刚刚看你端粥的样子明明好好的啊?”
这家伙不会又在上演什么苦肉计吧。
“那会儿是着急,没有想那么多,这会儿我才感觉到自己的双臂真的很酸痛,一点力气也没有,不过,流年你不用担心,我自己可以的。”
流年咬唇,看着司律痕还在继续有些吃力的和那块面包奋斗,流年索性他手里的刀叉,“还是我来喂你吧。”
真是看不下去了。
随即挑起盘子里的面包块朝着他的嘴边喂去,司律痕乖乖的张大嘴巴,吞下她喂过来的面包。
眼底的笑意却越来越浓。
“流年,我想喝粥。”那可是流年亲自给他端上来的呢。
闻言,流年拿过桌上的粥放在自己面前,随即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紧接着便喂到了他早就已经张大准备好的嘴巴里。
“这个粥很好喝的,流年你也尝尝看。”
流年再次盛了一勺,“你喝吧,我又没有感冒。”
言亦来到门口就看到的是这样一副喂食的画面,司律痕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幸福感,而流年的脸上也挂着淡淡的笑意。
失落从眼底一闪而过,随即抬脚就走了进去。
“你们的早餐这么丰盛啊。”
听到言亦的声音,司律痕的眸子渐渐眯起,“你进来都不敲门的吗?”
“司律痕你这话就说的见外了,我们俩的关系还需要这样吗?”
说着,言亦按了按桌上的服务迷你电话,“再送一副刀叉上来。”
说着,拿起司律痕面前还没有喝过的牛奶,“我还没有吃早餐呢,看来今天赶上了。”
就这样一顿好好的早餐就被言亦的打扰下结束了。
休息了几分钟之后,言亦便开始为司律痕诊治,没一会儿,言亦便收起了手上的听诊器。
“没事的,小感冒而已,应该很快就能好了,流年把这副药拿下去让他们煎了吧。”
说着将一包草药交给了流年,言亦的医术,流年自然是不会怀疑的,拿着药就出了房间。
看着房门关闭,言亦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声。
“司律痕,你真是够可以的啊,啧啧……那么强的药也抵不过你这样强的身体啊。”
说着,言亦朝着司律痕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闭嘴,言亦,你知道的太多了。”
言亦急忙摆手,“我知道的就算太多,也没有你的手段多啊,啧啧,司律痕你怎么越来越qín_shòu了呢?谁要是成为了你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