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流年不由得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不远处那个yi丝不gua的女人,怎么会是红衣?
似乎是还没有清醒过来,红衣的眼中带着迷茫,随即抬眼看向四周,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一个个的目光都聚向自己,直到身上一丝凉意传来,红衣猛地低头去看自己。
在看到自己身无一物的时候,脸上瞬间闪过一丝震惊和难堪,不过很快她便镇定下来,眼神迅速的扫向四周,在看到不远处的桌布的时候,红衣起身就要去拿下那块桌布。
却不想在这个时候,连城海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抬脚就朝着她狠狠地踹去了一脚,“你这个贱女人。”
连城海最爱的就是自己的面子,而这个女人当众居然给他难堪。
此时的红衣哪里有半点力气,硬生生的挨了他的那一脚,人也摔了出去,光溜溜的她瞬间摔倒在了地上。
“我连城海一生的清誉居然会毁在这个贱女人的身上,我连城海在这里代表连城家族,与这个女人解除婚约,从这一刻起,我连城海以及连城整个家族都与这个女人没有半点关系。”
此刻的连城海真的是气极了,居然敢这样耍着他连城海玩儿,他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司律痕,怎么办?”
流年拉了拉司律痕的衣袖,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红衣……
司律痕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随即眼神像是不经意的扫过站在不远处的连城嫣然,却看到此刻连城嫣然嘴唇微张,带着震惊的表情,眼底一丝笑意却一闪而过。
很快,司律痕便收回了目光,他安排的好戏还没有上场呢,这就已经有了好几出戏,还是一个连着一个,看来他安排的戏码也没有上场的必要了。
就在红衣挣扎着要起来的时候,就听到了连城海无情的声音,“既然这个女人这么爱卖弄,那就直接去黑市卖弄吧,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扔到黑市去,以最低贱的价格卖掉。”
连城海的话,让全场的人都震惊了,黑市?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啊,那里简直比人间地狱还要可怕。
红衣的身子颤了颤,却没有说什么,就在这个时候,几名保镖已经走了过来,蹲下身就要架起地上的红衣。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先他们一步来到了红衣面前,是连城绪,他倏地抱起了地上的红衣。
“大哥这个女人不如就送给我吧,先让我玩个几天,再送去黑市也不迟啊。”
对于连城绪说出这样的话,大家并不觉得有什么,连城绪就是这样的人啊,bt,无所事事,什么样混蛋的事情他都能做的出来,能说出这样的话,大家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说着,连城绪不等连城海回答,已经抱起了红衣,走向不远处的桌子旁,一把扯下桌布,随即盖到了红衣的身上,紧接着,连城绪便抱着红衣向外走去。
此刻的连城海却已经冷静了下来,看着连城绪的动作,却并没有阻止,只是看着连城绪的背影却多了些复杂,眼底也渐渐变得阴沉。
而自始至终,对于所发生的一切,司律痕的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在连城绪及时出现抱起红衣的时候,他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震惊,相反的却是一抹了然于心的表情。
看来他猜想的没错,红衣和连城绪的关系果然不是那样简单呢。
随即,眼神不动声色的看向不远处的连城海,以连城海的性格,不会怀疑才怪。
连城翊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司律痕身边,神色淡淡。
还未开始的婚礼就这样变成了闹剧,很快大家一个接一个的离开,若无其事的离开……
……
第二天,甚至之后的一个月,红衣这个名字,这个人,再也没有出现在大家的眼里,耳里……
再次听到红衣这个名字的时候,却是红衣的葬礼了。
“红衣死了”
这是连城翊遥进门时的第一句话,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不悲不喜,没有任何情绪。
正在学着插花的流年却愣住了,“红衣死了?”
“是啊,今天是她的葬礼。”
连城翊遥点点头,声音依旧痞痞的。
“怎么会?”流年喃喃自语,那场婚礼之后她便再也没有见过红衣,也没有听人提起过红衣这个名字,可是再次听人提起的时候,听到的却是红衣的葬礼……
“人其实早就不行了,只是我那三叔就是不相信,想着法的吊着她的一口气,就在今天早上人就没了。”
连城翊遥丝毫不介意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吐露给流年听。
“你三叔和红衣……”
话还没有说完,流年就停住了,为什么感觉事情那么复杂呢?她突然不想问了。
可是晚了,连城翊遥知道她要问的是什么,随口就回答了她的问题,“我三叔和红衣早就狼狈为歼了啊,只是连城海那个死老头不知道罢了。”
说到这儿,连城翊遥突然转了一个话题,“你知道陈可儿吧,就是死老头婚礼的时候,那一段视频里的女人。”
“怎么了?”流年不解,不明白他的话题为什么突然转到了这个方向。
连城翊遥却突然靠近流年,“看完那段视频,你就没有怀疑过司律痕吗?你可别忘了,那女人刚开始的时候,嘴里喊着的是司律痕哦。”
流年一把推开他,“连城翊遥,你真的很闲啊,这么八卦。”
连城翊遥却突然笑了,笑的直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