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
听不出是男是女的声音,夹带着淡淡的嘲讽。
“对,就凭我,我们当初说好的,我帮你得到流年,而我也要得到我想要的,所以你再敢伤他一根头发,哪怕玉石俱焚,我也不会放过你,不,不对,是流年。”
她的话音刚落,胸口处便多了一只脚,狠狠地将她碾压到地上,“你去动一下流年试试,你可以试试动了流年之后,我会让你有什么样的下场,啊,对了,你还记得谭茗如吗?”
“她啊,在戒毒所里呆着都能失去双腿,不对,也不能这样说,最起码那双腿虽然断了,但是还是连着一点肉呢,每天断一点才有趣是不是?还有什么来着,哦,对,揭头皮,啧啧,那鲜艳的颜色,当真好看极了呢。”
那人说着,他清楚的看到了地上女人的身躯在不停地颤抖。
“啧啧,这就害怕了?不应该啊,你可是亲眼看着自己的妹妹被千刀万剐的啊,先从哪儿开始来着,哦,对,是眼睛,是为了什么事情来着,哦,对,好像是她不小心染指了你的前男友吧,啧啧……”
那人的话,让地上的女人的脸色白了白,“你,你怎么会知道?”
这件事情没有人知道,她明明处理的很小心,他怎么会这么的清楚。
“我总要知道,我到底是在和什么样的人合作吧,看来你还真的没有让我失望呢。”
女人的双手狠狠地握紧成拳,指甲嵌进掌心她都没有感觉到,“你果然厉害。”
“过奖了,所以你可以尽可能的威胁我。”
说着,踩在女人胸口的脚再次加大了力度,那力度让女人感觉到胸口处传来了剧烈的钻心的痛。
“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女人立刻告饶,语气里也带着乞求。
“既然要扮演什么温柔淑女,就要好好扮演啊,不该想的事情,可千万不能想,不能动的,也千万不能动,不然,你一定听说过,这世界上比地狱还可怕的东西吧。”
说着,那人收回了踩在女人胸口处的那只脚,随即转身,“还有,你什么时候才能让司律痕记得你的名字啊,不,不要说名字了,恐怕你的脸,他都没有记住吧,真是……可悲呢。”
说着,那人的语气带着淡淡的笑意,那笑却明明是嘲讽不屑。
话落,那人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地上的女人慢慢的爬了起来,双手捂着还在发疼的胸口,眼底却渐渐染上一抹阴毒,记不住吗?
那她便想尽一切办法让他记住,至于流年,随即,女人抬头看向那人消失的方向,舒展开的双手,再次紧握了起来。
她还真是小看了他对得到流年的*,他对流年的执念早已不是执念,而是就算毁天灭地也要得到的*。
还真是bt的可怕……
她该说流年是幸运还是不幸呢?居然被这样一个可怕的男人给看上了,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