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时间,他找人试验了无数次,最后的结果都是出奇的一致。
他不能失去流年,所以他选择的是第一种解药,至于说话方面的问题,他一定会竭尽所有力气,让人治好流年的。
至于孩子,从一开始,司律痕就知道自己在孩子和流年二者之间,他选择的一直都会是流年。
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包括他自己,都会比流年还要重要。
想到这儿,司律痕的嘴角渐渐地勾起了一个弧度,那微微弯起的弧度里却潜着一抹坚定还有深深地害怕。
“流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陪着你的,一直都会陪着你的,我永远永远不会放开你的手,永远不会。”
说着,司律痕抬起了那只握着流年手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唇边。
随即司律痕缓缓地站了起来,倾身在流年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吻,将流年的手紧紧地贴在他心脏的位置。
深深地看了一眼流年,随即司律痕便转身朝着病房门口走去。
出了病房门,司律痕果然一眼就看到了小影。
“你师父最近在做什么?”
来的路上,他拨打了言亦的电话号码,可是言亦的电话却处于关机的状态。
因为接下来的环节需要言亦在场,可是偏偏这个时候却不见言亦的踪影,而且就连电话也无法联系上,所以司律痕只好来问问小影了,或许她知道言亦在哪。
“师父啊,他……两天前的凌晨4点多从医院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走的时候,师父也没有告诉我,他到底要去哪,要去干什么。”
一开口,小影就顿了顿,可是很快她便迅速的反应了过来,按照言亦交代他的对司律痕这样说道。
师父说过,不管是谁问起他去做什么,在哪里,都要说不知道,虽然不知道师父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是只要是师父说的,她都会照着师父的意思来。
所以,即使这个人即使是司律痕,她也不会违背师父的意思。
听到她的话,司律痕开始眯眸打量起站在他对面的小影,他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小影在撒谎,她肯定知道言亦在哪,至于到底知不知道言亦到底在做什么,这个他就无法确定了。
但是,他要的就是现在言亦在哪,至于言亦此刻在做什么,却并不是他所关心的事情。
“小影,你在撒谎。”
司律痕并不介意直接拆穿小影。
小影听了司律痕的话,急忙抬手挠了挠后脑勺,呵呵的笑了两声,以此掩饰自己的紧张。
不会吧?这就被看出来她撒谎了?这不会是炸她的吧?不行,她绝对不能承认。
“我没有撒谎,真的,我说的是真的。”
这样想着,小影急忙开口否认道。
司律痕的眸色冷了冷,如果她不是言亦的徒弟,他早就失去所有的耐心了,更不会这样好脾气的和她继续沟通下去。
正要说什么,司律痕抬头无意间一扫,眼眸的余光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羽弦。
那天抱着流年来医院的时候,才知道羽弦有事去了国外,一时之间没办法赶回来。
却不想今天会在这里看到羽弦,羽弦的医术和言亦的医术几乎在同一个水平,那么这件事也可以由羽弦来完成。
他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不,应该是流年没有多余的时间了,距离毒发的时间愈来愈近了,这也意味着,随着现在时间的流失,流年的生命也在饱受着威胁。
绝对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他不清楚言亦此刻到底在哪里,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赶到医院,他已经没有时间去找言亦,去等言亦到医院了。
所以,看到羽弦的刹那,司律痕的眸光倏地亮了起来。
随即想也不想的便朝着羽弦的方向走了过去,正当小影以为自己热闹了司律痕,以为司律痕要收拾她的时候,就见司律痕直接绕过他,朝着她的身后走了去。
小影不由得回头,这才知道,司律痕为什么会朝着那个方向走去,因为羽弦此刻就站在不远处。
不知道司律痕对着羽弦说了什么,羽弦点了点头,随即两人便一起朝着小影这边的方向走了过来。
“羽弦,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
说话的功夫,两人已经来到了流年的病房门前,推开病房门的时候,小影就听到了司律痕的话。
小影愣了愣,随即也快速的跟了进去。
进去之后,小影就看到羽弦对床上的流年进行了一番详细的检查。
半个小时后,羽弦这才开口说道,“流年的身体一切都正常,但是却无法醒来,这样的症状我真的还是第一次见。”
如果说是陷入了深度睡眠,那么在流年身上的所有的症状都不符合这一点,但是要说处于植物人的状态,这一点也极为的不符合。
所有和流年现在的状态相似的情况,他都考虑了进去,可是却没有一点是吻合的,全部都有所出入。
羽弦皱着眉头,似乎陷入了思考。
司律痕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随即说道,“流年中毒了,至于什么毒,我现在一时之间无法准确的告诉你,我之所以叫你来这里,除了给流年再做一次检查之外,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拜托你。”
说这话的时候,司律痕的表情异常的严肃。
拜托他?这倒让羽弦感到稀奇了,居然有一天还会听到司律痕有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