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多事情,他只会做一个旁观者,甚至是一个看戏者,这就是为什么,在他当初决定伪装成一个植物人,以达到和流年离婚的目的的时候,言亦没有阻止的原因了。
当时的言亦纯粹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看着他无耻的进行着这一切的。
只是后来,可能连言亦,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竟然会被那样的流年完完全全的吸引,然后到后来,他的目光再也无法离开流年了。
直到现在,言亦已经对流年无法自拔了吧,恐怕也不会这样拼了命的做一切,就只是为了流年。
言亦曾经说过,他们都沦陷了,是的,他和言亦都沦陷了,因为流年。
可是那又如何,流年只有一个,流年只是他的。
即使事情的事实是这样,他也绝对不会把流年让给任何人,更不会给任何人的机会。
于他而言,更是于流年而言,言亦,就只是流年的救命恩人。
他可以用任何方式报答言亦,唯独将流年推给别人,这一点,即使他进了坟墓,也不会这样做。
“我和流年都非常的感谢你,言亦你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这两天为了流年的事情,你也费尽了心思,所以赶快去休息一会儿吧。”
这些想法快速的在司律痕的脑海里闪过,随即司律痕便轻轻的笑了笑,眼底满是真诚的说道。
听到司律痕的话,言亦不由得扯了扯嘴角,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好啊,那我先去休息了,万一流年有任何状况随时给我打电话,应该不会有万一,我只是担心,我人就在办公室。”
最终,言亦的话都化成了这样的一句话。
话落,言亦便再次拍了拍司律痕的肩膀,随即再次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流年,这才转身离开。
看着言亦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小影抬手就要对着言亦打招呼,脸上也不自觉的挂起了一抹笑容。
可是言亦在经过小影的身边的时候,却好似没有看到他似的,直接将小影自动忽略了。
直接与小影擦肩而过,对于小影的热情打招呼丝毫没有理会,朝着病房门口走了去。
小影的笑容就这样僵在了脸上,抬起的手臂也定格在了空气中。
直到房门关闭的声音传来,小影这才回过了神,面上挤出了一丝笑容,抬起的手臂也急忙放了下来。
师父一定是太累了,才会这样,这样想着,小影便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再看看此刻司律痕的一脸痴汉相,小影笑着摇了摇头,随即便转身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
她还是先为师父准备一些吃的吧,师父醒来之后,一定会饿的,至于流年,她相信司律痕一定会照顾好流年的,她就不要在这儿当电灯泡了。
很快,病房里就只剩下司律痕和流年两个人了。
司律痕坐到床边的椅子上,双眸就这样定定的看着流年,一眨不眨。
这两天司律痕和言亦岂不是一样,都是两天两夜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不休不眠的研究着,那所谓的解药。
可是此刻的司律痕哪里还有半点睡意,在流年没有醒过来之前,没有亲眼确认流年已经没事了的话,司律痕是怎么也不会离开这个病房半步的。
他相信,他的流年一定会醒过来的,他相信言亦的医术,他期待着他的流年睁眼的那一刻。
就这样,司律痕的视线紧紧地粘着流年,没有一刻的移开过,而流年则呼吸平稳的躺在病床上。
房间里变得安静极了,就连空气也似乎变得异常的温柔……
……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小影借用了医院的厨房,正耐心又好心情的为自己的师父言亦做着晚餐。
可是没一会儿,她便看到一个小护士急匆匆的跑进了厨房。
“小影,小影,不好了!”
“怎么了?”
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小影不急不缓的说道。
“女魔头来了,女魔头来了……”
小护士的嘴里不停地重复着这几个字,听到小护士的话,小影手上的动作倏地停了下来。
女魔头?她自然知道小护士口中的女魔头是谁,能够让大家这么慌乱,而且还起了这样一个外号的女人,除了羽羡,还会有谁呢?
可是都这个点了,羽羡怎么会来这里呢?
“她来着里干嘛?”
“来找院长。”
果然就是这样,和她想的一模一样,院长就是言亦,所以羽羡是来找她师父的,其实这个并没有什么可问的,羽羡每次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找言亦。
而且每次找言亦的时候,总是能整出一大堆的事情,而且任何人都拿她没有办法,除了言亦,但是言亦对羽羡总是避而不见的。
也就是因为这一点,羽羡每一次都是变本加厉的各种无理取闹……
想到这里,小影顿时觉得有些头大了,这次流年的事情好不容易解决了,师父也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可是却不想羽羡却在这个时候来了。
“那个女魔头,往,往院长的办公去了。”
师父的办公室?不好,师父说了今天他会在办公室里休息,以防流年万一出现什么状况。
想到这里,小影立刻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直接朝着言亦办公室的方向奔去了,丝毫忘记了自己的脚还在受伤中。
用了很快的速度,小影总算来到了言亦的办公室门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