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抱着一个遭乱的帆布包,有些狼狈。
苏应衡心里怒火四溅,却没有当街训人的习惯。
见她冻得瑟瑟发抖,于是一声不吭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他的外套很长,齐艾笙脚踝了。更显得她身形单薄。
苏应衡冲周岳点了点头:“真是无巧不成书。我先把她送到医院去,稍晚再给你打电话”。
艾笙小鹿般的眼神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转着。
原来他们早就认识?
苏应衡冲贺坚道:“把阿岳安置好”。
贺坚立刻朝周岳笑道:“周先生,好久不见”。
周岳背着手,笑道:“贺总助天天受磨磋,竟然还越来越年轻”。
苏应衡对这话充耳不闻,贺坚笑呵呵地接话:“努力工作也是一种养生嘛”。
周岳冲自己的属下抬了抬下巴:“瞧见没有,学着点儿”。
苏应衡淡淡扫了表弟一眼:“到基层走一趟,你倒是越来越亲民了”。
潜台词是,废话变得真多。
周岳打小就是跟在苏应衡身后混,即使在政界建树颇丰,但在他面前,仍带着一种莫名敬畏。
都说苏应衡秉性更似家里的二叔,周岳颇以为然。
“既然你有事就先去忙,等有时间了再尽尽地主之谊”,周岳大度地说道。
苏应衡把艾笙揽紧一些,淡淡“嗯”了一声。
周岳朝艾笙笑道:“表嫂,那就改天见了”。
艾笙对周家知道得并不多,有点云里雾里地应了一声。
周岳大步朝自己的汽车走去,等属下开了车门,他没急着进去。
而是放眼瞧了瞧停在苏应衡车后面的几辆黑色汽车。
没想到表哥对这位娇妻这么看重,仅仅是出了一次小车祸,就像要把别人老巢端了似的。
周岳心里微动,又朝苏应衡看去。
只见自己这位对谁都不假辞色的表哥,面无表情地冲怀里的说了几句话,而后又把嘴唇贴到人家额头上去了。
周岳立刻“嘶”地吸了一口冷气。
艾笙被苏应衡上车,直奔医院去了。
除了刚才他贴着额头试试自己的体温,便没有其他交流了。
车里气温暖和,气压却很低。
艾笙像只犯了错的小动物,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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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有一更,提前打好预防针。等忙完了事情再加更,请大家见谅。脑袋也晕晕地,随时要睡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