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你别怕,说不赢就用拳头说话吧。”
鱼公主捅了捅身边的耀驸马:“你还是男人吗?本宫被欺负到头上了,你还在这里不说话。你看看别人家的男人都知道护妻,你呢?”
“夫人……”耀驸马刚刚开口,鱼公主就横眉怒目地说:“尊卑有序,叫我公主!”
耀驸马深呼吸数次,嘴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后抿住嘴唇,板着脸不说话了。
“驸马你怎么不理我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为什么不爱我了?因为我太完美了,你觉得配不上我吗?”鱼公主再次拿出她的手帕,惊恐地捂住了嘴,“那个在假山后面偷情的狗男人是不是就是你?”
“……臭鱼,我要杀了你。”薛耀要崩溃了。
徐霆然咳了一声,说:“我们是不是要让各自的太监和丫鬟也有机会说说话。”
“皇上,奴婢有话要说。”易公公掐着嗓子说。
易山海的公公声音一出,好几个人都笑场了。
“你说。”然皇帝忍着笑。
“其实奴婢在龙丫鬟出宫之前就和她结成了对食关系。”
“哦,原来你们也是一对。”然皇帝看了眼两人。
“究竟是谁在祸乱宫廷,赶紧站出来,我可以只赏你们半丈红。”妍宠妃趾高气扬的说道。
八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当然没有人站出来承认了。
头顶适时的响起了广播声,“第一次搜查开始。”
广播声一响,几人都松懈下来。
“哎哟,我的妈呀,演戏好累呀。”孙瑞绮抱怨着说。
“你的本职工作不就是演员吗?你还觉得演戏累?”邓欣妍笑道。
“我是演员,我也可以觉得演戏累呀,你是歌手,难道你唱歌的时候就不觉得累吗?”孙瑞绮理所当然地说。
“平时的时候还好,开演唱会的时候就累。”邓欣妍说。
“哎,你们都是有理想有目标的人,我就是佛系人生了。”孙瑞绮叹了口气,从御花园的门框边一脚踏进了御书房里。
薛耀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下,看向身后的金鲤真。
“你还不走干什么呢?”
“瞧瞧这株可怜的花,还未完全绽放就凋谢了……不由让我想到了自己被身份所禁锢的可悲人生。”金鲤真掏出手帕,对着盛开的塑料鲜花假模假样地擦了擦眼睛。
“……你怎么还在演。”
“因为爱所以爱。”金鲤真朝最近的机位抛去一个媚眼:“我档期很空,欢迎大家来找我拍剧。物美价高,童叟无欺。6000万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买得了一只抠图的金鲤真。”
薛耀对她怒目而视:“你讽刺我?!我没有扣过图!我的片酬也没有6000万那么高!”
“自作多情。”金鲤真白了他一眼。
薛耀气哼哼地走了。
御花园里只剩下金鲤真一人后,她这才开始搜查起来。
既然有宫人说在御花园里看到了人影,那么御花园里肯定留有什么线索。
金鲤真最先去了假山背后,也最先在假山背后发现了线索。
之后金鲤真在御花园里转了一圈,连那些塑料假花里都翻找过了,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从逻辑上推理,煞费苦心打造的场景里不应该只有一个线索。
金鲤真将目光投向了御花园中央的小鱼缸里。
这里也有个假山,一只小小的橙色金鱼在假山旁游来游去。金鲤真走了过去,从鱼缸里捞出假山,往假山里摸了摸,发现它是个中空的结构。
虽然是中空,但里面什么也没有。
金鲤真没有放弃,她拿起假山,迎着灯光仔细观察,果然发现了线索。
在假山的内壁上,刻着两个字,“然”和“绮”,中间一颗心。
表达的什么含义,不言而喻。
金鲤真用手机给假山拍了照,然后把假山放回了原处。
她转过身,看见徐霆然在对她笑。
“父皇,你心虚了吗?”金鲤真俏皮地眨了眨眼。
“鱼公主,你又在父皇这里闻到了背叛者的清香吗?”
“我现在还不确定,不过说不好。”金鲤真意味深长地说。
“鱼公主,你还在干什么?快点过来。”薛耀扯着喉咙,对正在和徐霆然说话的金鲤真不满地大喊。
“来了来了,急什么?”金鲤真提起自己长长的裙摆,朝薛耀走了过去:“一点耐心都没有,急着杀狗吗?”
“我有杀鱼的心。”薛耀恶狠狠地说。
金鲤真回他一声不屑的“一边去”。
“别傻站着了,快仔细找一找。”薛耀说。
金鲤真四处看了看,皱起眉来:“你叫我来搜我们的卧房,你是太信任我,还是太信任你自己?”
薛耀回过神来:“哦,那你就去旁边搜吧。”
“你让我来我就来,你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