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奇,也没时间,你只需要知道以后什么时候陪我睡就够了。”贝卿野直接操手,一个耳光挥了下去。
啪——
清脆悦耳,响亮无比。
整个地面好像都在震动。
贝卿野气喘吁吁,刚刚像极了一场梦,有些不真实。
她打了席寂深。
卧室的温度,骤然下降,窗外的阳光,让她觉察不到一丁点温暖,就像她的心一样。
贝卿野不说话,她打都打了,道歉?休想,他活该被打。
席寂深黑白分明的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却也很快被雅痞取代,“别生气,打了两次,手应该酸痛了,等下我揉揉。”
“你闭嘴。”席寂深真是疯子,贝卿野受够了,她活了21年,桀骜不羁,就是一匹草原野马。
她不喜欢禁锢,不喜欢斗争,更不喜欢做玩偶被摆布。
什么是年轻——你总是认为会和许多人志同道合,有点风吹草动就忍不住找人倾诉。和恋人吵个架,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来安慰你。稍有寂寞,狂喊孤独。
什么是成长——随着时间的流逝,有的人,是一起成长。有的人,是用来遗忘。能陪你走过一程又一程也就是屈指可数的几个人。
她知道,她年轻的时候活得太自我,她身边没有多少朋友,贝卿野习惯独来独往。
而今她的成长,代价太重。
席寂深再三挑衅她,她真的忍无可忍了。
“人体有206块骨头,风吹起你裙摆的这一刻我有了207块。”席寂深毒辣的眼,锁住女孩被风掀起来的睡裙,男人眼中燃烧着熊熊烈火。
她里面,穿了一条白色的小棉裤。
小裤昨晚是他换上的,那小小的布料面积,能包裹住她的柔嫩,有些不可思议。
“……”这是贝卿野听过最文艺的耍流氓,没有之一。
慢着,他说什么,打了两次!
贝卿野不可置信的指着席寂深,“你没睡,席寂深,你都是装的……你别过来……”
画面转换太快,前一秒还被绳子捆住的男人突然站了起来,他微微一弹,将绳子丢在地上。
席寂深含着笑,一步一步朝贝卿野走来,女孩想跑,但他速度惊人,一手搂住她的腰,把女孩抵制在他跟墙壁之间。
“你喜欢玩刺激,我陪你。你的演技并不高,拿我练习可以,我求之不得。但是你要进入娱乐圈,想都别想。”他单手圈住她,另一只手撑在她的左侧。
她是他的,谁都不准窥视她。
贝卿野呼吸困难,席寂深锋利的眼,像是一把刀在刮着她。
他身上有淡淡的清香,还夹杂烟草味,男性气息颇浓。
掐住贝卿野的腰,“只是下一次,换黑丝袜来,我会更加兴奋。你的道具太简单,以后换手铐,或者定时炸弹。”
“你什么意思。”女孩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这不折不扣的小人。
她又一次让席寂深耍了,她是在自娱自乐,自导自演!
“让你看看你的老公是全能人才,这些应付自如,根本难不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