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和方小怡明天就要回上海了,所以方小怡急着要在今天就把事情调查清楚。而张宁也有事情要办,所以只能陪我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走了张宁又来了丁玲,进来就问我伤得怎么样了,还痛不痛。我问:“你不是陪着小陪上特警队了吗,怎么还有空来看我?”
丁玲道:“还说呢,你那位方小怡简直是过河拆桥,让我把她介绍给李队之后就不用我陪了。”
我又问林诗怡怎么没和她一起来,丁玲说方小怡只给她打了电话,告诉她我受了伤的事,让她陪着去找李队,不然的话,方小怡自己找上门去,人家肯定不会给她看宗卷的,毕竟人家要问她和我是什么关系还不好回答呢。结果到了特警队之后,方小怡看到了宗卷,丁玲的利用价值也就没了,丁玲只好气鼓鼓地到医院来看我。虽然她平日总是和林诗怡在一起的,但在内心深处彼此都有些不服对方,有和我单独相处的机会自然是不会再叫上另外一个的。
我让丁玲把我扶到轮椅上,丁玲道:“你想到哪里去,我推你。”
我想了想,道:“小丽明天就要动手术了,我们去看看她吧。”
丁玲一怔,问:“哪个小丽啊?”
我道:“就是上次我从江里救出的那个阿姨的女儿,先天性心脏病的小丽。”
丁玲道:“好多天没去看她了,都忘了。”
我问:“我去看别的女孩子,你不吃醋吗?”
丁玲在我头上拍了一下,道:“你当我是谁啊,我是这么爱吃醋的吗。”
在这一点上丁玲可比林诗怡强多了,要是今天换了林诗怡的话,明知小丽才13岁,我们之间不可能有什么私情,但她的醋还是会照吃不误。
小丽的病房在前面一幢住院楼里,是胸外伤的病房,条件和特护病房比起来就差了不少,但因为是新建的住院大楼,基础设施都还是很先进的,实行无障碍设计,我坐着轮椅也参很顺利地上上下下。
我们在总台问清了小丽的病床号,就乘电梯上去。到小丽病房门口,我们推门进去,却见18号病床前围了好多个人,床头床边放了不少的鲜花和水果滋补品什么的,我倒纳闷,小丽家怎么一下子冒出这么多亲戚来了。但看到房间里还有扛着摄像机的记者,看来还是什么市里的领导下来“送温暖”来了。领头的人我和丁玲都很眼熟的,就是张副市长,张三丰的老爸。
附言:近来的更新速度慢下来了,主要是近来事情较多,不象以前那么有空闲的时间写了。年后我调动了工作岗位,工作压力比以前大多了,接下来的时间都是排得满满的了:三月四月要应付各类年检年审,如工商年检、税务年检、汇算清缴等;五月六月是公司的各类保险、劳动合同签证、劳动用工年检;七月末八月初是i9001中期审核;九月是注会考试。前几天刚参加过继续教育培训,虽说最后是开卷考试,但三天的时间还是不能少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必须先解决了生计问题之后才可能有空和有心情写的。
前二天培训,听给我们上课的老师说,开发区财政局的一般工作人员的最低收入是12万,领导级人物自然就更不用说了;其他财政局的收入虽少点,但最少的也都在7万以上,而且今年还要再加工资。老师对此也是很不平的,论学历她是本科毕业,那些财政局的不少还是财税中专的呢;论业务水平,她是注册会计师加注册税务师,平时也是她给财政局的人上课,但收入却只不过是人家的1/3。说的什么“人民税收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但我们看到的却只是用在给他们加工资、建大楼上面了,是不是就他们是共和国的“高等公民”而我们是“草民”真正这国家创造财富的人工资反倒不如替国家花费财富的人。说什么高薪养廉,人心是不会知足的,去年我们这里某个区的教师还曾集体罢过一天的课,原因是该区的公务员平均工资是7万,而他们这些享受公务员待遇的老师工资只有4万,心理不平衡了。我倒想问一问这些教师,他们怎么不去和那些一年只拿五六千的下岗工人比啊?
当然,老师也说了,这是发发牢骚,对于这种现象我们只能默认,接受这个现实。不然又能怎么样,难道去跳楼啊?我们目前能做的就只能是设法改变自己的命运,提高自己的业务水平,有专业在手就不怕没饭吃。虽然还是不能和这些养尊处优的公务员比,但总能多拿点钱的,做人为什么,就是为了钱,什么为社会做贡献,全是废话。
所以,我也要开始把主要的精力放在学习上,下个月注会考试报名,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