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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晚莺闷闷的将下巴搁在膝盖上和他对视,他老爱穿紫衣,显得fēng_liú倜傥,眼角总是带着轻佻,似乎什么都不上心的样子,人人只看他就会觉得他浪荡不正经,她却从他眼里看出了认真与沉稳。
至少她看到的他,不是传闻那般。
她伸出手戳戳他的脸,“那还怪我喽?”
“怪我。”他笑。
“但是你骗我。”她委屈巴巴的说罢,手上用了些力,戳得他脸上有些泛红,看到戳出一个红点,她唇角弯了弯,将手收回去。
他抓住她撤回去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要不你也骗我一次。”
“我才不是骗子。”她瘪瘪嘴说。
“不生气了好不好,以后我连看都不看别的女人一眼。”
“可是...还是生气。”
她虽然心里好受些了,但是还是有些闷闷的,她哪有这么好哄。
“那要不我背你回去就消消气?”晏津嵘温声道。
池晚莺确实是累了,现在的小脸还有些惨白,没忍住眉眼弯弯的娇声说着好。
晏津嵘揉揉她的头,原本蹲着的姿势改成了半蹲,“上来。”
池晚莺唇角上扬,小心的环着他的脖子,他站起来手往身后一够,轻轻松松的背起她。
她头搁在他肩上,歪着脑袋问他:“我重不重?”
“我体力好着呢。”
“那你是在说我重?”
晏津嵘一僵,女人想的东西怎么这么奇怪,“太轻了,是不是饿了?咱们快点回去。”
她确实是轻,突然想到之前惟闻说过她是因为身体亏损才导致体弱,不由的心疼,也不知道多吃点东西养养。
池晚莺在被他背着,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你一个小侯爷,为何翻我府里的墙?”
难不成想对他们家做什么。
“我那天是去找惟闻的,照着他画的‘地图’结果翻错了院子。”
说起来他还得感谢池惟闻,要不是去找他,他也不会有这个机会认识她。
“...”惟闻知道得气死。
两人聊了几句就看到了巷子口,离鸿德楼不远的地方。
她趴在他肩上惊喜的说:“我们出来了!你真棒。”
姑娘温温热热的气息撒在他耳畔,声音娇软诱人。
真是要命。
池晚莺突然奇怪的问:“你耳朵为什么红了。”
“没事,可能有些上火。”他随口说道。
上火耳朵会红的么?她为何从未听过。
渐渐的两人走到巷子口,路人渐渐多了起来,奇异的眼光都聚集到他们身上。
池晚莺被看得不好意思,埋在他颈窝里小声的说:“放我下来呀,好多人看着呢。”
晏津嵘勾唇一笑,“刚刚不是说背你回去才消气么,现在还没到,难道你想这样懒账?”
“那我不生气了好不好,快放我下来呀。”池晚莺被路人的视线看得很不自在,有些急切的说。
晏津嵘失笑,半蹲着身让她下来。
池晚莺站回地面还觉得有些腿软,刚想扯扯他的衣服,结果却瞥到不远处站着的池惟闻。
笑意一僵,收回欲拉他的手,朝池惟闻挥了挥。
晏津嵘眉头一挑,看见池惟闻眼里的防备,不在意的朝未来小舅子笑着。
池惟闻牵强的笑了笑,然后故意挤到他们俩中间扶着池晚莺。
“姐你怎么了?”语气不太好,闷闷的。
“没事,就是腿有些软,多亏了...小侯爷背我出来。”惟闻肯定看到她被他背着了,要不然不会敌意这么大的。
池惟闻一听一脸震惊的怒瞪晏津嵘,他对自家姐姐做什么了!居然腿软!
“她跑得太急。”言下之意就是他真的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那我替我姐谢过小侯爷了。”池惟闻听罢眼里的敌意少了一些。
看出两个男人之间的氛围紧张,池晚莺扯了下自家弟弟,柔声道:“我饿了咱们快走吧。”
池惟闻点头,没理会一旁的晏津嵘,直径扶着她走进鸿德楼。
好友突然想做我的姐夫?
这个问题在扶着他姐进雅间的一路上都盘旋在池惟闻的脑子里。
晏津嵘在池晚莺眼神的示意下摸摸鼻子没说话,似乎未来小舅子对他不太满意。
池惟闻一手扶着人一手准备推门,动作却突然一僵,想到上一次他推门后发生的事,顿了顿。
晏津嵘一看,勾着唇替他推开门。
里面的人本来在谈笑喝酒,听到推门的声音顿时一僵,他们今天坐着都觉得一波三折。
迟疑的看向门外,小侯爷回来了,池惟闻也扶着池家小姐来了。
晏津嵘回到之前的座位坐下,看着旁边两个坐在狐朋狗友怀里的美人皱眉开口:“她们怎么还在这。”
右边的容钦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