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兄弟俩对视一眼,有种不好的预感。
池惟尧答道:“正是。”
太子拂着手上的玉戒说:“似乎你们很少提起过池二小姐。”
“家妹体弱甚少见人,再说她也未有什么过人之处,所以没向您提过。”池惟尧说。
“过人之处?”太子轻笑了一声,“看你们生得如此好我也想到二小姐生得不会差,却没想到今日一见这不单单只是一个好字能形容的。”
想到方才院中所见,女子将惟帽揭下,长及腰间的墨发坠在身后,一双桃花眼微敛,下一刻抬眸向他们这里看过来,眸子清如水,身子有些单薄,宛如弱柳扶风之态。
池惟尧干笑两声,“您谬赞了。”
太子嘴角上扬,似笑非笑的开口:“不如将她嫁我如何?本殿下不会委屈了她。”
兄弟俩心一紧,气氛顿时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池惟闻带了些笑说:“莫要开这种玩笑,她受不起这种殊荣。”
太子脸色微僵,复而笑道:“玩笑罢了。”
兄弟俩心里的石头还未落下,太子不会无故开这种玩笑,真是失策,没预料到这一点。
三人各怀心事的待了一路,到了宫里,收了心思商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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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夜,有凉风习习,吹到美人身上。
池晚莺用过了晚饭到院子里消食,走了一会到了今日围墙下有些累了,索性在一旁的石凳上休息一会。
她消食只带了萧儿跟着,这会萧儿见着晚间的凉气逼人,见她还不愿回屋,便想着去给她拿件披风,所以现在池晚莺一人坐在石凳上,无趣的撑着脑袋看星星。
她正找着哪一颗最亮,耳边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望着声音传来之处看,却是她今日越过两次的墙头。
那里突然冒出个男子,他伏在墙头往里看,恰好与她打量的视线相撞。
晏津嵘一愣,这不是惟闻的院子么,怎么会有个姑娘,定睛一看,原来是池家二小姐,又转移视线看了一圈,没人?他走错地方了?
池晚莺见他与她对视后又打量了一圈院子,然后低头思索,不由的好笑,这人大晚上穿着一身黑定不是什么好人,看见了她却不躲不藏不惊慌,她见他打量了院子,原以为他见没人会下来对她做些什么,结果他仍是没动。
有趣,池晚莺朝他说:“你是何人?为何来我的院子?”
晏津嵘借着她院子的光看了眼手里惟闻给画的地图,听见她说瞬间恍然大悟,原是误了方向,翻错墙了。
他看着托着脑袋看着他一点也不怕自己的貌美姑娘,忽而一笑,轻佻的说:“只是江湖之人罢了,听闻姑娘甚是貌美,今日特来一见果然如此,既已睹芳容,在下告辞。”
说罢晏津嵘利落的翻墙出去。
她羡慕的看着那人消失的身影,江湖啊,是她在话本里才听过的地方。
过了一会萧儿拿着披风快步走来,“小姐,刚刚我好像听见您说话了?”
“遇见了一只小猫,很可爱,自言自语了几句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猫?
小侯爷正提着大刀在来的路上!
第4章
这日下午,朦胧的帷幔后少女悠悠睁开眼,动了动,过了一会慢慢坐起来,唤外头的丫环侍候起床。
更衣钗发后,池晚莺开始用饭,看着桌上的蔬食菜肴,持筷的手顿了顿,没有一丝下筷的yù_wàng。
萧儿见了询问道:“可是这些饭菜不和口味?奴婢叫厨房换了吧。”
“不用了。”日日都是这些东西,换掉也是一样。
勉强夹了些青菜就着饭吃,池晚莺扒了几口就说吃饱了。
“小姐!我听说...我听说...”门外跑进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小丫环。
“不急,喘口气再说。”池晚莺无奈的说。
小丫环深呼吸了一下开口道:“三少爷今日一早就被老爷带去练兵场了。”
池晚莺听后眉头一皱,练兵场是训练士兵的地方,惟闻一个读书人只会轻功和一些三脚猫的招式,爹爹这是要罚他啊。
“爹爹可在府中?”
“不在,一早出去便没回来。”小丫环答道。
池晚莺着急的在屋里走了几个来回,又气愤爹爹骗她,又担忧惟闻会不会受伤。
她顿了顿,咬着下唇走出去。
“小姐您要去哪啊?”萧儿跟上她问。
“等惟闻。”
池晚莺蹙眉走到府门口,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总得让惟闻回来吃东西吧,她就在门口等着。
站了一会她腿麻了,索性坐在门口的石阶上等。
门口的侍卫没见过她,见她容颜姣好衣着华贵,又是从府内出来的,有了几分猜想便没管。
又过了一会见她没要走的意思,直接在石阶上坐下,他们一脸莫名,这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