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正这才放下手里的资料,然后拿起燕窝慢慢喝起来,冬梅说安静的立在边上,看着如今突然长大的少爷,
冬梅也是心疼不已。如果主子在就好了。也不必少爷如此的劳神费力,想想那么重的担子,就这么落到了少爷身上。真是难为他了。
慕容正用完燕窝,看着一直盯着自己的冬梅姑姑,疑惑道:“姑姑为何总盯着正儿呢?”
冬梅这才收回思绪道:“姑姑只是想到你突然长大了,很是为你高兴,姑姑也没想到你能适应的这么好。这都是主子教的好,少爷又聪慧懂事,倒是难为少爷您小小年纪的,就挑起如此重担。”
慕容正笑了笑。然后道:“姑姑。正儿不觉得累呀。正儿觉得现在才是真实的,以前正儿只知道事事有娘,自己又是侯府的世子,就不必担以任何事。更不必害怕什么。可是现在正儿知道世子不只是一个封号而已,里面要担起的责任和义务,却是正儿以前不明白的。现在正儿每天都能多一点进步,虽然离娘很远,可是正儿相信娘不会怪正儿,因为正儿很努力,并没有灰心丧气,更没有逃避责任。
姑姑难不成希望正儿还是长不大,成天的在书院里瞎混着。虽说没惹事生非的,可是也绝不是一个有所作为的人。”
冬梅眼里多了几分激动的泪花:“少爷说的是,主子肯定为少爷高兴。不过少爷可得注意身子,不然主子一样会心疼不安的。瞧您这些日子明显的瘦了一圈了,这也是奴婢没伺候好。”
慕容正看着照顾自己多年的姑姑。自是感激不已,娘身边的人就是如此的贴心又忠心,个个都把自己放的比生命还重要。自己何时才能像娘一样,有一批真正忠于自己的人呢?
长平公主看着上首的皇上,依旧这么跪着一啃一声,皇上为难的看着长平公主,突然开口道:“你放心吧,此事朕自会查清楚的,只是驸马那里,你也不能全信,虽说这些年他待你一直很好,朕也很满意。
可是你是公主该是明白这人心险恶,有些时候夫妻之间也该相互提防些,不能把心全放男人身上了。”
长平心里一寒,没想到慕容婉出手这么早,早早就对皇兄吹了枕头风了,怕是一味的打着关心自己的旗号,去诋毁李家康吧!这事她倒是做的得心应手,果真是个毒妇,自己还没出手呢,她就先倒打一耙。
直接在皇兄跟前坐实了是驸马动了那宫女,而不是那宫女去下药勾引驸马,黑的也能让她说成白的。为何皇兄现在如此的信任她呢?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以后如果她的儿子坐上皇位,自己怕是生不如死吧!
“皇兄既然这么说,妹妹自然也得劝劝皇兄了,这女人的话一样不可信,这后宫的女人有几个心思是干净的。妹妹也不是小孩子了,别人待我是真心还是假意,这还分不出来吗?
再说了太医也可作证,为何皇兄就是愿意相信驸马做了对不起妹妹的事,也不愿相信驸马是让人算计了呢?
难不成皇兄查出什么了,还是皇兄听到人在您耳朵边上吹风了,所以就不问清事情经过,直接把事情怪到驸马身上去。
这些年妹妹与驸马之间的事,皇兄怕是不能明白,我们之间是真正的交心,而非只是一方宠另一方这种关系。如果驸马是虚情假义,妹妹怕是早厌烦了,当年妹妹身边讨好的人多的是,为何会对木纳的驸马一见倾心呢?
所以妹妹不允许任何人无故低缓驸马,皇兄也不行,这是妹妹的底线。如果皇兄不愿再查此事,直接算到驸马头上,那妹妹就自己查了。
也请皇兄做好思想准备,查出的人不管是谁妹妹绝不会因为任何愿因饶恕。妹妹还长安的命差点就没了,当然到最后肯定是驸马一家陪葬,皇兄认为驸马会做这等没脑子的事吗?
还在她娘病重时,但凡是有脑子的人都不会敢这事,当然也有人会认为驸马是难得的离开妹妹的视线,所以才放纵起来。可是没有人会在自己妹妹刚刚惨死,亲娘病危,而正妻快要产子时,有心思去宠兴女人吧!”
说完不待皇上开口,长平公主直接福身退出去了,该说的自己都说了,以后就全看皇兄信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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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直在赶新书,所以这边有些更新慢了,努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