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福,你就别再说管家的不是了,要是让管家知道你看不上人家,管家不要寻我哭死呀你呀,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这几天我都闭门不出的,哪有丫鬟敢来这屋子打扫,自然就有灰尘了。你是不是故意的想挑事呀!
不过也就只有你这性子,才能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来,还真是难为管家了。”说完看着永福那张笑脸,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了。
永福嘻嘻一笑:“别了,这事就当我没说过,不过表哥我就想不明白了,为这点子虚乌有的事,你也能把自己关起来闭门不出。这能说你太不气吗?还是说表哥你看着一幅装大人的样子,其实内子里跟孝子一样的小心眼。”
永福也不看慕容正那张臭脸,继续换了个舒服的位置坐好,跷蹊二狼腿:“姑姑不管做没做下那事,现在姑姑已经不在了,你还能去地底下寻姑姑问下原由出来吗?
再说了姑姑这一辈子有多不易,怕是谁都知道,只是你把姑姑想的太完美了,非要姑姑是什么又长进又贞洁的表率,你不觉得这些都是你强加给姑姑的吗?
你就不会累吗?难不成你想姑姑死了也不安宁吗?姑姑就指着你过的好了,不然姑姑这慕容家斗了那么多年是为什么呀?
姑姑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就算是真的又如何呢?人都死了,就算现在外成传的难听,也没人真拿出什么狗屁证据来。
就算是有,你还是我的表哥。至于是慕容侯府的世子,你怕是一点也不媳吧!
你只是想不开。不愿意让世人对你指指点点罢了,还是自尊心太强好胜心太强。只想做那个让全皇城小姐们都疯狂追求的慕容世子,你不要怪我说话难听,至少我可说心里话了。”
慕容正从没想过有一天表弟这幅不务正业的样子,却能劝醒自己的人。怎么看怎么不像。
可是偏偏他说的话,却句句进了慕容正的心里,虽然一时之间慕容正难以接爱,觉得永福总有一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嫌疑。可是自己心里的怒火和怨气,却压了下来。
娘都死了,外人可以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说娘,可是自己不仅不能怪娘,反而要自责。如果娘不是为了自己。何其如此早早的死去呢?、
明明她也可以再得到幸福,算了,现在自己心里的怨心里的恨,全是不理智的行为。“永福,难得你能说几句正经话来,看来这几天我还是没把你教坏了。”
永福憋憋嘴:“表哥,你就先把自己治好了,再来管教我吧!再说了。我只是不像表哥这么一板一眼罢了,脑子却没坏掉,就这么把自己关几天。不是便宜别人是什么。而且还让地下的姑姑心里难受,真想上来揍你。”
慕容正难得的露出一抹笑来,想想这几天自己还真是太任性了,不听吴妈妈的劝,也不打理手中的事务。这不是便宜她了吗?费那么在的气力把娘的过往扒出来,不就是想让自己痛苦。让自己颜面无光吗?
自己却真中计了,明明一直在警告自己一定不要大意,一定不能让她得成。可是最后还真是差点就中计了,再这么关几天,外面的人怕是会更加相信这些谣言吧!
艰难的挤出一句话来:“永福,谢谢你!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呀!”
永福摆摆手,然后走到书房门前,把里面的栓子打开。然后推开门让外面的阳光和空气进来。
然后一脸灿烂笑容对门外的吴妈妈道:“吴妈妈,还不快去备性食进来,表哥肚子饿了。”而屋外守着的吴妈妈和冬梅两人面上均一愣,但是立马又反应过来,两人眼里均露出笑容来,可是眼里却闪着泪光。
吴妈妈再笨,也明白从来一幅吊儿郎当样的郡王,居然把关在书房三天不吃不喝的少主劝好了,这还真是奇怪。不过吴妈妈立马高兴的笑着吩咐丫鬟们把吃食送进去。
眼巴巴的看着书房的门,想进去又怕少主不高兴。永福明白吴妈妈和冬梅姨是最关心表哥的人,这两位均是受姑姑所托,一定要好好照顾表哥长大成人。所以面对表哥闭门自虐,也只能陪着掉眼泪,别无它法。
其实吴妈妈和冬梅姨待妹妹也很好,待自己也关心,所以永福本着帮人帮到底的心态。对着屋里的慕容正懒懒道:“表哥,吴妈妈和冬梅姨想进去看看你,你可同意?”
这一问吴妈妈和冬梅均对永福投来感激的眼神,然后一脸期盼的看着屋里,就盼着少主见见自己,这样两人也能安心些。立马屋里传来慕容正略来疲惫的声音:“吴妈妈,冬梅姨请进吧!”
两人这才互相对视一眼,然后笑着向永福道谢,就着急的往屋里去了。永福对两人的感激也是心安理得的受下,自己多辛苦呀,爬窗子进去劝表哥,冒着生命危险难道不该受她们的道谢吗?
“这冬梅姨如果真要谢谢本郡爷,晚上就做些好吃的吧,冬梅姨做的菜最是好吃了,可惜了这几天都没吃到。可是把本郡爷憋死了。”
冬梅忙笑眯眯福身道:“郡爷放心,今日晚上冬梅一定亲自下厨,一定多做几道郡爷爱吃的菜。这些日子是冬梅疏忽了,所以才没照应到郡爷和郡主身上,请郡爷恕罪。”
永福可是从没把冬梅和吴妈妈不下人看过,所以冬梅这恕罪永福就受不了。“冬梅姨,您别把自个当下人了,所以这恕罪这话以后别再说了,听着怪刺耳的。
再说了表哥把自己关起来,您和吴妈妈自然会着急担心,哪有心思去做菜呀!就算做的也不好吃呀!”
冬梅是知道永福的性子,虽说平时一幅不务正业的样子可是心思却最干净了,人也是最善良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