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气都懒得生了,杨妈妈忙上前道:“可能二奶奶刚理事,不明白这厨房是最易生事的地主,您看这采买的账本子像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仔细一看就可以看到问题了。账本子里都是用次的燕窝充好的,还有用便宜的食材混成好良材。这些以次充好的最好贪银子了,您看起来价格和以前一眼,但是买的店家却不一样了。还有很多菜府里根本吃不了那么多,却一天多买一点,这就是店家商量好的直接收黑钱了。”
许氏忙气恼的大声道:“这些奴才们,都要往死里打,连主子的钱也敢贪。我们永定侯府就没有这种奴才,我看呀都是大嫂平日里太好说话了,把这些下人怪声惯得无法无天了。老太君您可不能太手软了,不然就没人敢收拾这些奴才们了。”
老太君不由发笑道:“你可看清了,这几页账都是你管采买时才有的。你大嫂以前管家的账本子,可没有这种事。”许氏只好吃蹩的低头不说话了。
许妈妈忙上前福身道:“老太君也是知我们二奶奶初次管家,这些奴才就是欺辱我们二奶奶刚上手,才敢来做下此等事的。这要怪也只能怪哪些奴才们太胆大了。再有老奴和二奶奶也是尽了心的,但这些奴才们太狡猾了,所以才敢做下此等恶事来。”
老太君不由皱眉这许氏身连边的妈妈都这么没规矩,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呀?冷脸道:“这些事确实是奴才们的错,但是许妈妈你收张根家的五十两银子怎么说呢?”
许妈妈强自镇定道:“老奴收了也是给二奶奶贴补家用了,老奴也是调查过哪张根家的为人,才敢把她家调到厨房去的。这样也是知人善用,错的是老奴不该收那五十两银子。”
老太君真想上去抽许妈妈几耳光,到这时候还不认错,还把主子拉进来。许氏那眼高的样子,会看上这五十两银子吗?还不是到了许妈妈的腰包里了。
敢拿主子挡事,这许妈妈还真是不能留了。杨妈妈看老太君一脸厌烦的样子,忙解围道:“老奴认为这奴才们是有问题,但是二奶奶也知自己初次管家,更应该多留神些。这管家可不是过家家有空就管管,没空就敷衍了事。这府里处处像厨房一样几个月贪走一千两,那一年下来是多少银子呀?
就算几位爷们在外挣再多,也不够这府里的开支呀?二奶奶是永定侯府出来的,肯定不在乎这几个小钱,但是慕容侯府一直是两袖清风,哪有闲钱让下人贪去。二奶奶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价呀?再有二奶奶不该让许妈妈收了张根家的银了,这可是坏了府里的规矩呀?不管您把钱用到哪里去了,总是不应该的事,老奴做了这么多年的奴才,确真没见到如二奶奶这般办事的主子。二奶奶要知晓奴大欺主呀!”
许妈妈见老太君身边一个奴才都可以说自家奶奶的不是,不由就火了开口道:“我们奶奶再有错,也是老太君训导不用杨妈妈费口舌了。再有老奴一直跟着二奶奶,怎么会害奶奶呢?二奶奶可是从小婴儿时就由老奴一手带大,不说大话,老奴真想疼都不知道要怎么疼二奶奶。杨妈妈在这里挑拨老奴与二奶奶的情份,这是何等居心呢?该不会就想着逼死老奴了好去欺负二奶奶吧!”
杨妈妈没想到这许妈妈如此不讲理,忙气红脸道:“老奴可没这等心思,许妈妈也不要再这里颠倒是非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是不是真心只有你心里明白,说得再好听也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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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其实我觉得如兰真的太不容易了,一个女人为自己打算,就算有时候用些手段也是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