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有刚好涂到吗?」胡太太问。
「不然妳来帮我拿着好了。」总经理说。
「这样啊…」胡太太迟疑了一下:「那好吗?」
「没关系的啦!」俩个大人在玩幼稚而虚伪的家家酒。
总经理牵着胡太太的玉手,去抓自己的jī_bā,胡太太怯生生的轻握住,哦哦,果然又长又硬,而且热得烫手,她轻轻的套了两下,突然放手说:「我看不要了…」
总经理怎么肯不要了,他连忙说:「不行,不行,这样不会好,赶快拿着多抹几下,乖,听话…」
胡太太也真的听话,她重新托扶起jī_bā,又问:「那…我该怎么弄?」
「嗯,」总经理开始低头在吻她的脸颊和下巴:「看妳哪里最痒,妳就拿去涂哪里…」
胡太太摇着总经理的jī_bā,去顶在蚁咬的肿块上,总经理的有空了,干脆反掌握满她整只的yīn_hù,温柔的摸上摸下。
所以那景观就很有趣了。胡太太两腿张得开开的,坐在倒覆的水桶上,总经理跪直在她前面,两人抱得几乎没有空隙,但是也都各有一只手不知了去向,只看见俩人都在隐隐的抽慉颤抖…
胡太太也许是记得总经理要她哪里最痒就涂哪里,或是其它什么原因,手上的jī_bā就偏离了航道,往腿根悄悄的移去,虽然很慢,但还是会抵达,所以不久之后,总经理就觉得guī_tóu碰在一张既细又软的布料上,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听到「咕唧」一声,因为他立刻就感觉到布料上渗泌出大量的液体,沾得guī_tóu黏滑无比。
「赶快拿回来,」总经理说:「妳尿了,赶快沾着回来涂…」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下身却一连点撞在胡太太的蜜地上,胡太太自然也不愿意拿回去,只是「噫噫唔唔」的胡乱回答。
总经理把jī_bā顶在yīn_hù外面,一只手却还不走,摸到了胡太太突出来的一小点,胡太太忍不住打了个冷噤,总经理又隔着内裤底布一捏一磨,胡太太终于无法抵受,眼白一翻,浪水直冲,高潮了一次。
「唔…唔…嗯…嗯…」胡太太喘着。
「妳怎么了?」总经理问。
胡太太不肯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哀求着说:「你…你的手…走开嘛…」
「唔…走开吗?」总经理听了说:「好啊!」
他真的将手移开了,只不过移开的同时,食指拇指一起捏着胡太太三角裤的底布没放,换句话说,他已经把她的内裤扯开了,自然而然的,他的guī_tóu就会进犯到她的裂缝,而她的裂缝又是那么湿,总经理甚至连用力都不用力,轻轻一触,便可以将花瓣撑开,把顶端半埋进去。
「哦…」胡太太翻着白眼,却还在矫饰:「可…可以了…我…我伤口不痒了…」
「是吗?」总经理是很坚持原则的:「我确认看看。」
总经理确认的方法是将屁股往前一送,长jī_bā大约有三分之一无助地被胡太太的陷阱吞噬,总经理向后一拔,又往前再送一次,这回「滋」的一声,多插进了三分之一。
「喔…喔…好哥哥啊…啊…好深…好深…唔…」胡太太仰起脸儿,戏唱不下去了。
「呃哦…」总经理也吐出叹声:「老天,妳好紧啊!」
既然面具都已经脱去,俩人就不必再假惺惺,嘴对嘴儿的相互吻上,头颈交缠,做好了贴身肉搏的准备。
总经理一手绕到后面护围着胡太太的屁股,一手扣着她的内裤,开始慢慢抽出挺入,胡太太xiǎo_xué直缩,穴儿肉颤抖不止。几个回合,总经理才把整根jī_bā都桩入胡太太的美穴内。
「哦…总…总经理唷…你…啊…你这是什么怪物…啊…好长好长…插得好深哪…」
「喜欢吗?还痒吗?还要不要我帮妳治治?」总经理笑问。
「要,要,要,」胡太太连声说:「好痒啊…我还好痒啊…快…快多治治妹妹…啊…嗯…」
总经理不堪美人催促,果然快快的摆动粗腰,把根长硬的ròu_gùn子抢进抢出,插得胡太太媚眼如丝,小嘴儿翘噘,他凑脸吸住她的芳香红唇,又咬又啃,胡太太软舌探出,和他搅和在一块,总经理深吸了几口气,底下干得更卖力了。
「唔…唔…」俩人没空说话,情绪高昂,对肏得激烈又有劲:「啊…啊…再快一点…用力一点…」
忽然远处小径有人走过,笑声盈盈,总经理虽然听到了,底下正在兴头上,不愿意停下来,仍旧继续干个不停,胡太太也不希望他半途荒废,两脚举起来夹住他的屁股,埋首在他怀里,尽量让口中浪声压低。
那听起来是好几个人的声音,怎么聚在那里讲话不走开了?
他们俩个又担心又欢畅,搞得像要疯掉一样,特别是胡太太,浪水连喷,把裙子都流湿了一大片,总经理仍然紧逼迫盯人不放松,招招见底,下下着根,她腰枝猛地串串痉挛,全身酥麻,脸蛋儿仰起,圈着小嘴,却发不出声音,双臂紧锁,屁股一收,热汤乱散,又丢了一次。
「嗯…唔…」她咬着牙,以免叫唤出来。
那些人还不走,总经理辛勤的耕耘着,胡太太只能「呼…呼…」地暗喘,尽量在总经理脸上狂吻,来发泄身体的愉悦。
又忽然,讲话的声音一下子靠近了很多,俩人都吃了一惊,心头大慌,彷徨失措,总经理只得匆忙地将jī_bā拔出来,乖乖好家伙,果真是老而弥坚,雄纠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