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能脱的事情,当下便开始脱衣服,先是腰带,然后是上衣,然后是裙子,在张铁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只剩下里衣了,可是里衣太薄,身形丝毫遮不住,张铁山一眼便被那颤巍巍的呼之欲出的丰满吸引去了心神。
呼吸一下子便急促了起来。
偏偏李何华还什么都不知道,脑子被酒精影响的很不够用,脱完了外衣就要接着脱里衣,衣服滑落肩头,露出里面红色的带子,在雪白皮肤的映衬下格外诱人。
张铁山全身的血液立马往一个地方流,这一刻,很想什么都不顾地扑上去,可是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他此刻最应该做的就是立马离开,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张铁山死死握拳,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不可以,才终于在李何华脱的只剩肚兜的时候转过了身,狼狈至极地跑了出去,“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李何华瞅着门看了看,不明所以,继续脱自己的衣服。
而在外面的张铁山却一口气跑到井边,打起一桶水便从头浇了下去,透心凉!这才感觉那股蠢蠢欲动被压了下去,就这么穿着湿淋淋的衣服坐在井边,眼睛看着洗澡间的方向发呆,直到过了快半个时辰,里面还没动静,张铁山这才感觉不对,跑到门口敲门,“糕糕?糕糕?你洗好了么?洗好了就出来,别着凉了。”
里面却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
张铁山皱起了眉,又敲了几遍,还是没有动静,他这才确定,她一定是在里面睡着了,醉酒的人不容易被叫醒。
张铁山头疼地捶捶脑袋,不知道该不该进去,要是他的小女人在浴桶里睡着了,他进去可就什么都看光了,那明天她会不会怪他占便宜?
可是不进去,水都凉了,这么泡下去该生病了。
张铁山纠结了一瞬,咬了咬牙,伸手推开了门。
反正她会是他的妻子,他一辈子的女人,现在看一下罪不至死吧?明天要杀要剐随她的便就是。
果然一进去,入目的就是浴桶里睡的正熟的李何华,披散着的头发,红扑扑的脸,还有裸露在外的肩头好似白雪。
这一切都让张铁山的心狂跳不止。
张铁山僵硬着四肢走过去,眼睛只盯着李何华的脸,其他地方一眼不敢乱看,到了跟前,闭着眼睛伸出手将里面的人儿一捞,瞬间把人抱了出来,只不过那滑腻的触感和沁人的香气让人的心跳得快要蹦出来,额头上也细细密密的出了汗。
等到终于将人抱进被子里盖住的时候,张铁山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水而是汗了,感觉比打了几天的猎还累。
而此刻的罪魁祸首正顾自睡的香甜,时而还努努嘴,跟书林睡觉的样子简直一个样。
张铁山无奈地笑,伸手刮刮她的鼻子,“你啊,以后可不能让你沾酒了,不然受罪的是我啊。”
李何华皱皱鼻子,转个头避开骚扰继续睡去。
张铁山勾起嘴角,又静静地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好久,这才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将屋子里的蜡烛吹灭,关上门走了出去。
第66章
第二天, 李何华像往常一样醒来, 可是却感觉头有点疼,口也有点渴,正打算起床,一掀开被子,就见被子下的自己正一丝--不挂,吓得她刷一下又赶紧盖上被子。
怎么回事?她的衣服呢?
李何华想了想,想了起来,好像昨天晚上大家吃晚饭庆祝,然后人都走了,然后张铁山给她和书林烧洗澡水, 然后她便......
“哦——”李何华脸一下子红了,忍不住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哀嚎一声。
她昨晚竟然就这么醉了?就那么点酒就醉了?以前她好歹还有个四五两酒的酒量啊,现在就一点都没有?
真的传说中的一杯倒啊。
李何华对于昨晚的记忆统统都在, 可是她倒宁愿此刻她什么都不记得才好呢,不然就不会尴尬了, 虽然最后她睡着了,可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最后是谁给她抱回床上的。
李何华蒙住头在被子里滚了几圈, 最后不得不冒出头来呼吸。
算了算了,生活得继续,尴尬这样的事情,谁还能不遇到几次呢, 该面对的总得面对。
李何华忍不住自我安慰般的想:这算什么啊, 不算什么的, 在现代,男女朋友同居都是正常的,现在她和张铁山这样看一下也不需要大惊小该的,对吧?
嗯,对的。
完成了自问自答以及自我安慰之后,李何华才从床上爬起来,发现床边正摆着一套干净的衣服,抿抿唇,心情复杂地穿上衣服,磨磨蹭蹭地出了房间,只不过很不巧的,一出门就看见了张铁山正抱着书林给他洗漱。
看见李何华出来,张铁山眼里带笑,“起来了?”
李何华一看到他就忍不住想起他昨晚看见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脸不自觉地发热,眼睛不敢看张铁山的,伸手掖了下耳后的头发,故作自然道:“嗯,我去洗漱做早饭。”说完便匆匆进了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