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骆冰将娇躯往前一挪,肥臀轻擡,拿mì_xué口对着guī_tóu用力往下一坐,硬直的肉杵已齐根尽没,紧接着立刻上上下下的运动起来,满头的青丝飘摇、雪乳四下弹跳,嘴里一声声的浅哼浪吟,像极了一头髮春的母狼。
而心砚正想翻身将义姐压在身下狂肏时被骆冰抢先了一步,只得被动的猛挺屁股配合,让ròu_gùn更深的刺入嫩穴深处,几下之后已感到不够刺激,便借着一次上顶的机会,身子同时往前一沖,将骆冰撞的趴伏下去,同时两手扶着骆冰纤腰,挺起从淫洞里滑出来,还冒着热气、狰狞无比的ròu_bàng,对准已形成一个红通通小洞的嫩屄捅了进去,用力冲刺起来。
这个姿势无可避免的会碰触到骆冰胯部的伤处,强劲的冲击让伤处的疼痛不断刺激着,分散了交合中的快感,骆冰不自觉的将yù_tuǐ越分越开,肥臀愈翘愈高,减低伤处被撞击的机会,这一来使得心砚的ròu_gùn更深入、更直接的点击着花心,直肏得骆冰的子宫酸胀酥麻、yín_shuǐ淌个不停,嘴里
〝啊~亲弟弟!再来!——嗯!对了!就是那里!啊~喔!喔!——嗯!好弟弟!用力!照姐姐——刚刚教——你的——肏我——喔~肏——烂姐——姐的骚屄了!——啊~——〞
一叠声的làng_jiào着,快感从mì_xué深处流泻全身,yīn_dào嫩肉急遽的蠕动、挤压,终於在一次长长的痉挛之后,子宫口猛的一张,阴精泉湧而出,这时候,心砚也大吼一声,一个哆嗦,将一股浓精再次的喷进骆冰饥渴的淫屄深处,姐弟俩同时攀上ròu_yù的顶峰。
尽兴的发泄使得骆冰一扫近日来心里的郁闷,这时她只觉得心情愉悦、精神饱满、一点睡意也没有,彷佛还沈浸在交合过后的亢奋情绪里,身旁的少年已发出均匀的鼾声。她悄悄的移开他放在她耸乳上的手,起身披上一件衣服,找出随身携带的水囊,大大的喝了一口,只觉甘美无比,全身舒畅,接着她倒了一点水在汗巾上,稍微擦拭一下自己的下体之后走回心砚身旁,只见原本丑陋兇猛的阳物已萎瘫在yīn_máo丛中,上面秽迹斑斑,像极了戏耍归来的小童带着满脸的污垢,正沈沈入睡,可爱极了!骆冰像个慈母般仔细的、温柔的将它擦拭乾淨,末了还怜爱的在上面亲了一口,随后她小心的为心砚穿上裤子,再拿几件厚重的衣服盖在他身上,做完这一切之后,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嘹亮的鸡啼声,大半夜已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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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打开门扉信步走了出去,天色已经微明,冰冷的山风令她瑟缩了一下,紧了紧衣领,她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原来小屋建在一个隻半亩大小的山坡顶上,出门往右不远就有一条小径下山,往下约一箭之遥即盖着两房茅舍,其中一间正冒着嫋嫋炊烟,骆冰不觉哑然失笑,暗想:「莫非天意如此,昨夜要是早发现这户人家,那么和心砚的淫靡媾合也许就不会发生,难道凡事冥冥中自有天定?」,正在思量间就看到门户打开,一位青布妇人吃力的走了上来。
「早啊!这位大嫂!」骆冰待她走得近些主动开口招呼道。
「哎呀!——早——早——妳——妳是谁?」
这位妇人敢情没料到大清早的、在这荒山里会有人,着实吓了一跳,等看清楚骆冰原来是个姿丽若仙的女子之后,便放心的继续走了上来,骆冰在她擡头时已看清楚这个村妇很年轻,脸上泛着健康的暗红,一双杏眼大大的,棉布袄下肚子鼓鼓的,约莫已有六、七个月的身孕,於是抢下几步将她搀了上来。
「谢谢妳!这位姐姐!妳——怎么会在这儿呢?」
「哦!我和我兄弟昨晚贪图赶路错过了宿头,看到这里有间柴房,就擅自借住了一晚,我那兄弟还睡着呢!哎呀!对不起!这是妳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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