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单魁紧抓着骆冰的手来到系马的竹林时,顾金标已搂着骆玉芳骑在一匹马上等候,他将骆冰拦腰一抱托上马背之后,眼珠一转,自语道:「嗯!先解个手去!」
便哗啦哗啦的在竹子边拉出一泡尿来,接着怪叫一声道:
「咦?坏了!怎幺这裤子绽了一个大口子?算了!让jī_bā通通气也好!」
其它二人听了不知会作何想?但此话骆冰一入耳,芳心便没来由的格登一跳,粉脸发烧,只有她明白为什幺:自己身上除了一件棉衣、一条长裙之外,里面赤条条的连件肚兜、亵裤都没有,而这条裙又特地古怪,就只是那么一块布简单的在腰上匝个两匝而已,只要在后面将裙裾往外一分,下半身就要光溜溜的出来见人了,而这单魁此时又这幺说到底是何用意?莫非他要在马上——。
思量至此,骆冰的脸更红、心更跳了,一时之间她分不清:自己是个无奈的俘虏?还是充满期待的客人?
云淡风高,月儿笑瞇瞇的看着下面各有心思的男女,马蹄翻飞处,四人两骑已撞入浓浓的夜幕里去,冲向未知的旅程,然而——可冲得破那「ròu_yù」的枷锁?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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