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花凝眉,说道:“我才不信呢。总觉得你俩关系不一般。”
大丑脸上做出神秘的样子,问道:“你真想知道吗?”
班花点点头。
大丑伸手示意,让班花把耳朵凑过来,班花听话地做了。大丑伸嘴在脸上一
亲,低声笑道:“我跟她的关系,就象你跟我的关系,明白了吧?”
班花脸一红,说道:“我早猜到了。不过,想让你自己说出来,也真怪,这
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跟你乱来,她看起来象个正经的女人。”
大丑哼地一声,搂住班花,说道:“你不也漂亮,也正经吗,不照样……”
话没说完,便吻住班花的嘴儿。
班花大吃一惊,使劲推开他,怒道:“不行,我不是说过吗,咱俩不能再乱
来了。”
大丑说:“我也不想怎么样呀,不上床可以,亲亲你还不行吗,求求你了,
颖丽。你还记得咱俩在床上的事吧,真是美死了,你不也很爽吧。”
一提起那事,班花眼前顿时想起那羞人的场面来,时而是大丑趴在自己身上
耸动,时而是自己跪在他脚下,给他kǒu_jiāo,把guī_tóu舔得透红,还多次把他的jīng_yè
吃到肚子里。说实话,无论是怎么个亲热法,自己的感觉还是很美的。
自从两人划清界线后,自己再没有那样的快乐了,虽与老公天天同床共枕,
翻云覆雨,但老公的家伙,不能与大丑相提并论。无论是长度,粗度,硬度,强
度,以及插入后所能达到的深度,令女人激动的程度,操屄的速度和力度,都属
于两个档次,好比自行车与摩托车,是不能比的。
在她的潜意识里,真希望再次拥有极乐的机会,而保守的思想,却令她对大
丑望而止步,要不是大丑这回遭遇大的变故,自己是无论如何不能与他见面的。
她怕见面后,自己经不住诱惑,重新堕入xìng_ài的深渊,不能自拔,迟早连幸
福的家庭都要被毁的。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感情上需要的是一个男人,而在肉
体上却需要另一个男人,这样的女人是不是很yín_dàng,很不可就药。
在她乱想时,大丑已经开始进攻了,小心地亲吻她的脸蛋,双手在奶子上乱
摸。班花长得秀气,rǔ_fáng也秀气,虽不如小君大,摸起来也挺爽,今天她穿着裙
子,这就大大方便了大丑的活动。
一手在大腿上徘徊着,好光滑,好肥嫩,接着便进了裙子,在xiǎo_xué的外边,
裤衩上,有节奏地搔着,按着,抠着。没几下,那里便湿了,溪流把大丑的手弄
得溜滑。
大丑在班花的脸上一亲,笑道:“颖丽,你发大水了,要不要我来救灾。”
班花羞道:“不用。”脸上泛起迷人的红晕,美目撩人,小嘴张合着。
大丑辛勤工作着,把班花的衣服脱掉,露出秀气,白净的身体。看她在自己
的挑逗下rǔ_fáng颤动着,小腹起伏着,ròu_dòng的流水弄湿了大腿。
大丑让班花躺在沙发上,自己搬把椅子,坐下来,把ròu_bàng掏出来,让班花舔
着,手还不老实,不是摸奶,便是插进ròu_dòng里摸弄。要不是医生反复叮嘱,在病
好前不能做爱,大丑早把这ròu_bàng操进她的屄里了。
班花张嘴啯着大丑的jī_bā,下身不时传来被摸的快感,班花的功夫当真是不
凡。只见她侧卧着,一手把棒,让棒子在嘴唇间滑动,把棒子套弄得直响,又用
舌头在ròu_bàng上上下纷飞,把ròu_bàng舔得干干净净,杀气腾腾。guī_tóu又大又红,象一
只要吃人的野兽。
大丑喘着粗气,手指在班花的屄里不断进出。想不到不一会儿,班花便高潮
了,涌出大量的yín_shuǐ来。大丑站了起来,在班花的嘴里,象插穴一样,插了一会
儿,预感到快要射时,才抽出来。
虽然享乐重要,但身体更重要,非常时期,只好非常对待,享乐也不在这几
天,日子长着呢。
两人整理好衣服,打扫好现场,休息一会儿,班花突然说:“我最近听到一
点风声,说公安正在调查一个叫刚哥的人,听说他组织一个什么俱乐部,叶如莲
也有份。说不定哪天,他们就得被抓,你没有参与吧?”
大丑听得心惊肉跳,嘴上说:“我怎么会呢。”心里却犯了嘀咕:我去过两
回,不会有什么责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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