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也来了,越来越多人,围成一圈,中间是她和陈流。
陈流插进来的那一刻,白芷甚至感到真实的疼痛。
不要……
白芷哭着祈求陈流放过她,惶然抬眼看周围人的时候,居然看到了爸爸妈妈也在人群里看着她被老师……
白芷瞬间吓到丢魂,她猛地叫出来:“不要——!!”
寝室三个人被白芷吓了一跳,睡着睡着突然在床上坐起来大喊。
白芷满头都是汗,喘着气,心跳跳得很快。
她茫然的看着被子上的花纹,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是个梦。
可这时一股暖流从小腹流出,濡湿了内裤,花蒂不知何时,再次肿胀充血。
白芷难堪的哭了起来,才发觉嗓子火辣辣的烧,难受。
刘画端着一杯水,站到椅子上,方便递给她。
安抚:“做噩梦了?没事,已经醒了。”
“谢谢。”白芷手背拭去泪水,哑着声音,接过水杯,一下子喝完了,但还是没有缓解。
“还要吗?”
她摇摇头。
刘画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没发烧啊,怎么嗓子这么哑。”
白芷没说话,没精打采的耷拉着眼皮。
其实她知道原因。
被陈流顶的。
当时撑得太开太久了。
刘画道:“那你再睡回去,现在才晚上九点不到,明天睡饱了就好了。”她们三人从外边回来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回到寝室见白芷在睡,就没怎么发出声响,怕吵她。
白芷嗯了一声,又躺回了床上,也不管身上的汗和挂在脸颊的两道泪痕。
不哭了。
但也睡不着了。
对那个梦,和下午的事,还心有余悸。
坏蛋。
太坏了。
陈流太坏了!
……
小姑娘暗暗腹诽,想骂死他,可会的粗口又少之又少。
九点多,白芷接到一通电话,是城市闪送。
她一头雾水的下楼去拿,顺手把装着撕坏的舞蹈袜、打包好的垃圾袋带了下去扔掉。
快递员给了她一大袋东西,微笑说了一句‘祝您使用愉快,满意请给五星好评’之类的官方客套话后就走了。
袋子上订着下单人的信息,但写的就是她。
谁送的啊?
白芷打开,里面有一个小蛋糕盒,还有各种糖果,口香糖。
最底下,还有一瓶……水果味的漱口水。
不言而喻了。
“……”白芷想扔掉!
这时手机又响了,陌生号码。
她隐约觉得是陈流,就走到楼下的角落接听。
她扎了个丸子头,清凉的夜风习习,吹动了她睡裙的裙摆。
“收到了?”男人的轻笑掺杂着电流传送过来,异样的磁性。
“你怎么有我电话?”
“又不难。东西吃了?好吃么?都是可以去嘴里的味儿的,以后随身带着一些,没了跟我说,我再买。”
还、还随身带?他的意思是,以后还……?!!
“你不许买!我不要!”
“看来比起糖果,你更喜欢我jīng_yè的味道?嗯?好喝?比甜味的糖浆还好喝?”陈流尾音勾了勾。
白芷隔着话筒,都被欺负的哑口无言。
半分钟后,她磕磕巴巴的骂他:“陈流,你、你姓夏啊?!”
通话那端顿了顿,然后噗嗤笑了起来。
怎么这么可爱。
陈流真想跑到她面前,把她扯进怀里揉她脑袋。
听见他在笑,白芷沉默,然后不爽的道:“挂了,没事别打我电话,也别买有的没的。”
“等等。嗓子怎么了?”陈流从她第一句开口就听出不对劲了。
白芷不回答。
还好意思问。
陈流察觉她的怒意,了然,轻笑着问:“顶得太深了?痛么?下次老师小心点,别生气了,都怪老师太长……”
白芷啪的挂断了!
*
高档公寓的顶层复式,没开灯,一片漆黑,只有夜空和脚下万家灯火映照明亮的露天阳台。
陈流听着听筒里的忙音,隐在夜色里俊邪的脸庞勾出明显而舒坦的笑意。
人小,脾气倒不小。
奶子也不小。
穴儿倒挺小。
软软的咬着guī_tóu吸,吸得魂魄都丢了。
陈流把手机扔在玻璃小圆桌上,西裤口袋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
烟叼在唇间,一簇火苗亮起,映明了他棱角分明的脸。
烟草被点燃,他喉结微微滚动。
放下打火机,指间夹着香烟,吸了一口,那一点火星忽明又忽暗的闪了闪,拿远。
半白的烟雾袅袅往上升,但被漆黑掩盖住了。
有点糟糕。
本以为弄了这一遭,内心的yù_wàng会缓解一些。
结果并没有,反而对她更加渴望,更深。
想肏她的穴。
只想肏她的穴。
狠狠肏进去。
仿佛才能结束这种心底的煎熬
陈流一遍遍回味着她吞咽jīng_yè的那瞬间,又有一股满足感溢出心脏,和煎熬争夺主权,最后各自胜了一半。
陈流揉了揉又发硬发烫的jī_bā。
*
白芷走到垃圾桶旁边想扔掉那一袋吃的。
但觉得不能浪费食物,就拿上寝室让室友分了。
她不吃就行了。
室友们有点意外她的做法,要知道,每次放假回家又返校,大家都会带一些水果和零食来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