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多次许卿和沈重山之间的战争总是虎头蛇尾地结束,因为许卿每次都发现打着打着,事情就从一开始的自己教训沈重山勾搭别的女孩子变成了自己被沈重山占便宜,比如咬他,这个家伙身为一个大男人居然好意思张开大嘴要咬自己,还嚷嚷着什么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要是真咬别的地方也就算了,许卿无法忍受的是这个家伙每次都朝着自己的嘴‘咬’过来,好几次不小心被得逞就是抱住一通强吻···
所以许卿一般情况下不动用武力,因为她知道自己总是会被莫名其妙地占便宜,可是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就会···坐在沈重山腿上的许卿羞愤欲死。
沈重山是不知道许卿内心的活动了,他觉得自己一开始就是冤枉的,明明没有对兰冬秀做什么,这顿拧挨得你说冤不冤?要是真的摸到了小屁股啊,蹭到了胸啊什么的也就算了,起码够本了不是,但问题是没有啊,于是沈重山决定坚决地反抗,而且现在他认为自己提出的交换条件也是非常合情合理的,我放开你,你也别拧我,不是挺好的么?大家都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反正自己抱也抱到了,嘎嘎嘎。
但许卿就是死活不愿意,沈重山也就横下心死活不放开···
于是事情就变成了···
被沈重山抱在怀里腰肢被沈重山双手扣着坐在他大腿上的许卿感觉到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沈重山紧紧地包围着,要是在家里就算了,关键是隔着一道帘子后面就是七八个自己的手下,要是一阵风吹过来吹起了帘子,自己岂不是要从飞机上跳下去才能洗刷这羞愤?
为了不让自己从飞机上跳下去的悲剧发生,许卿身体僵硬,好像被胶水给黏上了身体所有关节一样,许卿直挺挺地坐在沈重山怀里,略微有些颤抖。
“你···你sè_mó!混蛋!无耻!卑鄙!满脑子乱七八糟的龌龊!”许卿羞愤地说。
原本又爽又尴尬的沈重山闻言就不乐意了,他一边抱着许卿不撒手,一边梗着脖子说:“怎么说话呢?明明是你先不分青红皂白想要通过暴力迫使我屈打成招,我这只是合情合理在可以理解范围内的反抗,怎么的,就准你蛮不讲理地欺负我,不许我为自己抗辩一下了?”
沈重山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而许卿越听越觉得荒谬···
“你不要脸!”许卿实在想不通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把这么无耻的话给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好神奇的能力。
四脚蛇趴在前面座椅的靠背上,仰起脖子吐着蛇信子,一双冰凉凉的蛇眸居然露出八卦婆看八点档电视剧一般感兴趣的神色···
有过经验的人就会知道,这个世界之所以那么奇妙那么容易让人产生‘我不想活了还不如死了算了’的念头,就是因为在越是紧张刺激越是怕发生事情的时候,它偏偏就会发生点幺蛾子出来。
比如现在。
许卿怕死有人忽然过来了。
于是,命运这个嫉妒许卿之完美的小娘们就开始调皮了···
两人坐着的位置前面就是空姐的休息舱和驾驶舱,所以,一点都没有准备的,完全没有准备的,丝毫没有准备的,休息舱的门打开了。
“许总,请问您需要咖···啡···吗···?”
原本流利的话之所以忽然变成尾音拉得极长跟结巴似的,是因为端着咖啡盘的空姐见到大名鼎鼎的大唐集团总裁,国内商圈最出名的隐形富豪,最年轻的亿万富翁,真正的富二代中的翘楚――许卿跟个酒吧女一样不知羞耻地坐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看那样子,好像两个人在**?
砰···这是空姐三观崩毁的声音。
砰···这是许卿万念俱灰的声音。
沈重山脸上一脸**即将得逞的表情凝固在脸上···
此时此刻,沈重山对天发誓,如果从飞机上万米高空跳下去不会死的话,他真的会跳的。
“对,对不起!”三观毁掉并且意识到自己撞破了大人物隐秘私事的空姐吓得花容失色,慌忙低头假装自己是瞎子的她急匆匆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扭头就想跑。
结果这手忙脚乱的空姐一头撞在了舱门上,砰的一声之后捂着额头上的包,疼的眼泪都出来的空姐连掉在地上的咖啡都没来得及收拾就跑了。
舱门关上,沈重山触电一样把手从许卿的小腹处收回来,胆战心惊地看着坐在自己怀里许卿的后脑勺···
然而,更恐怖的是在沈重山放开她的时候,许卿居然没有第一时间站起来然后和往常一样气呼呼地坐在一边数落着沈重山的不是。
她坐着。
依然坐着。
静若处子。
美如雪莲地坐着。
老实说,要不是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事关自己的生死,沈重山还真的会欣赏一下许女神的美。
但是现在,沈重山就想问一下从飞机上跳下去生还的概率有多大啊···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许卿缓缓地站起来,坐在了旁边她自己的位置上,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沈重山。
沈重山咬了咬牙,一脸痛苦地挽起袖子,把胳膊伸到了许卿的面前,撇过头悲愤地说:“咬吧,我知道躲不过去的。”
“啊我擦勒!你还真咬!”
···
飞机缓缓地降落在京城国际机场,黑着脸的沈重山打头从机舱上下来,板着脸走在前面。
许卿和兰冬秀讨论着身边走在后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