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外界的人怎么想,也不管那兴奋到不行的女主持如何巧舌如簧地怂恿,最终,t药物的成交价还是定格在2000万上,九号包厢的客人并没有再继续叫下去。
当代表着成交的锤子砸响的时候,成功拍下t药物的白求之的脸色却和吃了一只苍蝇一样难看,之前他甚至都已经想好,只要隔壁的九号包厢继续叫,不管他加多少自己都放弃,毕竟2000万买一份t药物已经是一个高得不正常的离谱价格,不管谁的钱那都不是大风吹来的,更何况白求之买来t药物还不是给自己用的···只要九号包厢的人继续叫了,自己不但可以一分钱不花地功成身退,还得到了身边这个魁梧男人死心塌地的忠诚。
可现在,他妈的花了2000万!
对方明显是感受到了自己的底线才不继续再叫了,这代表着什么?代表着**裸的智商碾压,所以白求之很不爽,非常不爽,相当的不爽!
他觉得自己不管是从城府还是算计手腕,各个方面都被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一次的九号包厢的人给碾压了!
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白求之无比阴沉地说:“走,我们去会一会九号包厢到底是什么人物,我白求之是吃过亏,但还没有吃了亏就这么算了的例子,我倒是要看看这沪市的人有什么三头六臂!”
其实早就已经按捺不住的魁梧男子闻言立刻站了起来,捏着手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嘿嘿狞笑道:“我也想要看看这狗日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而这个时候,沈重山正笑眯眯地把之前的山参和阴阳草从工作人员的手上拿过来,然后笑嘻嘻地对郑求堂说:“谢谢你了啊。”
郑求堂一个激灵,这才猛地回过神来,之前自己的心思全部都被t药物的拍卖吸引过去了,压根就把买山参和阴阳草花出去的一千万这件事情给忘了,现在见到了东西,眼看要刷卡付钱了,他立马就想了起来。
“不对!”郑求堂忽然大声吼道。
沈重山把东西交给叶琉璃,扭头懒洋洋地对郑求堂说:“有什么不对的?你给我们拍下这两件东西,我帮你把t药物卖出一个好价钱,这不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吗?”
郑求堂脸色狰狞地说:“划算个屁的买卖,没有你t药物也能卖个好价钱,多出来的钱也不是给我的,拍卖行能拿到的佣金还没有山参和阴阳草价格的三分之一多,亏的还是我!”
沈重山摇摇头,认真地看着郑求堂说:“话不能这么讲,你想啊,把t药物放在你这里拍卖的卖家知道了你们居然把t药物卖出这么好的价钱,他会不会对你们很欣赏很信任?下次有了好东西会不会继续拿来给你们拍卖?而口碑这种东西都是口口相传的,这一传十十传百,你们的生意不就更好做了嘛,所以我现在给你们打好了基础,明面上就是多了这么一笔钱,可隐形的看不见的好处在未来会滚滚而来的,人要看的长远,怎么只能盯着眼前的蝇头小利呢?这样是成不了大事的。”
郑求堂被沈重山气得直哆嗦,一是气沈重山胡说八道,二则是气自己没用,明明知道沈重山是在胡说但自己居然感觉一副很有道理的感觉,想要反驳也找不出来什么好的句子去反驳···郑求堂第一次后悔为毛读书的时候因为仗着自己家里有钱有地位就不把语文老师放在眼里也没有好好地学习,现在好了,连瞎掰都瞎掰不过人家。
“不对!你是故意的!从一开始这就是个陷阱!你是故意让我跳到坑里去的!”郑求堂脸色涨红地大喊道。
见到郑求堂终于反应了过来,沈重山笑眯眯地拍了拍郑求堂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现在明白过来不算太晚···不过呢,有些注定要发生的事情还是会发生,马上你就会发现你的麻烦远远不止这么一些,更可怕的事情大约还在后面。”
“你什么意思!?”已经想明白了沈重山整个布局的郑求堂只觉得眼前的‘**丝’无比可怕,从昨天见面开始简单的三言两语和今天的表现,沈重山的一切就构成了一张自己看不清的大网让自己钻了进来,对于沈重山的算计他已经领教到了,可现在还未来得及报仇就听见沈重山说麻烦还没有完,他下意识地感觉浑身都毛骨悚然,到底还有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沈重山在心里冷笑一声,七号包厢的人又不是傻子,是傻子也拿不出两千万的巨款来,人家被这么白白地坑了一把,能这么算了才叫见鬼。
郑求堂惊恐地看着沈重山脸上意味深长的笑容,越想越觉得害怕的他大吼道:“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快说!”tqr1
郑求堂的吼声分贝可不低,在这封闭的包厢里更是有一种被放大的感觉,因此旁边正开心地看着手上山参和阴阳草的叶琉璃被吓了一跳,然后她就很不开心地瞪了郑求堂这条蛆一眼,觉得这条蛆吵到自己了。
正就在这当口,轰的一声,包厢的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踢进来,这门是朝外开的,所以这一脚直接把这扇分量不轻的实心木门给踢了个粉碎。
无数的木屑倒飞进包厢里来,在足够的力量加速之下,这些平常的木屑每一片都成了尖锐的利器,沈重山微微一皱眉在第一时间站在叶琉璃的身前,一挥手挡掉了所有朝着自己这边飞来的木屑,而郑求堂和那送东西顺道收钱来的工作人员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两个人身上各自扎了好几片木屑一眨眼就血流如注,惨叫着蹲在地上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