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霞冷笑着说:“别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哪里是喜欢我?你不就是舍不得我家的钱和地位,你有这样的觉悟就行,我也不在乎你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乐意花这么多钱养着你这样的一条公狗在我身边,你这条公狗乐意不乐意被我养?”
一边说话,卢霞一边拍着谦哥的脸颊,一字一顿的问。
谦哥看着卢霞的脸,没有任何犹豫,他点头说:“我当然乐意了。”
“嗯!?”卢霞拔高了声音,皱眉吭了一声。
“我这条公狗很乐意被你养。”谦哥笑着又说了一次。
听到这句话,卢霞仿佛才算是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满意一笑,而后便横眉说:“滚上去洗个澡把衣服给换了,刚我妈打电话来了,说让我们晚饭过去吃,记住别给我丢人。”
谦哥点头哈腰地应着,转身上了楼,他假装自己没有听见身后卢霞和卢毅两人对自己的嘲讽和鄙夷,来到楼上的浴室里,站在镜子前面的谦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此时他才能把笑容收起来,张开双手,发现因为握拳太紧的缘故,指甲都深深地嵌入了肉里面留下几个血红的指甲印,深吸了一口气,谦哥低声说:“再过几个小时···就不用再忍了···我受够了!!!”
夜色缓缓地降临,这座专门给卢霞和谦哥夫妻俩的别墅因为他们去了隔壁的别墅吃饭,也显得冷清了下来,十点多之后,谦哥一路被卢霞煽着巴掌走回家,他不但要忍受着卢霞的巴掌,还要陪着笑哄着卢霞,仿佛她打的越用力自己就越幸福越开心一样,在卢霞一声声的废物和窝囊废之中,谦哥打开了别墅的门,临进去之前他朝着车库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时候正好到十一点。tqr1
卢霞的吵闹到十二点多才稍微平息,看着睡着还依然鼾声如雷,就如同一头死去的母猪一样躺在床上的自己的妻子,谦哥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一点十分。
谦哥起身缓缓地打开了房门,而门口,一脸笑容的沈重山正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站在那里。
要是平常人打开自己卧室的房门看见门口就一个人站在那里朝着自己笑,恐怕被吓得亡魂都要冒出来,但是谦哥却仿佛早就有预料一般,他说:“我就知道你能准点到的。”
沈重山身后,卧室的床上和母猪一样躺着睡觉鼾声如雷的卢霞,说:“会不会醒?”
摇摇头,谦哥说:“不会的,她睡着了就很死,打都打不醒。”
“那现在开始?”沈重山说。
谦哥咧嘴笑了笑,指着自己脸上红肿的巴掌印,说:“看见没有,她堂哥打的。”
点点头,沈重山说:“那动静,我在车库里都听到了。你打算怎么做?”
谦哥轻声说:“给我几分钟,我先为我自己做点事情,她堂哥那边的事情,我们等会再商量。”
话说完,谦哥走去客厅半晌才回来,回到房间经过沈重山的时候,平静得近乎诡异的谦哥说:“我是孬种吗?”
看着谦哥手上的水果刀,猜到谦哥要做什么的沈重山耸耸肩,说:“要是别的杀自己老婆的人这么问我,我肯定说不是,但是你,我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