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还要?!你是yín_mó附体还是色鬼转世,在火车上你就没让我消停
过,你想把我吸乾是怎麼地?!到地方了再说,记住,待会儿看见人了要叫姐姐
知道吗。」
「好嘛,我知道了。」
「说真的,我真搞不懂你,我曾对你那样儿,你都不恨我吗?你就这麼爱上
了你的仇人?你真的要捨弃过去,和我过这没有未来的生活吗?」
「什麼仇人?李锐还是我亲手用牛皮纸捂死的呢。他们李家的人没一个好货
早就该死,我记得很清楚,那年我才八岁,我的妈妈就在家裡被他爷爷强姦了,
当时他爷爷是市长,我躲在屋裡他们没看见我。」
「後来我爸爸為了自己的前途双手把妈妈送了出去,妈妈不断被他爷爷、他
爸爸叫去玩弄,後来,我十三岁那年李锐这王八蛋才十七岁,他竟然也强姦了我
妈,我妈不堪其辱,自杀了。从此我就一直把仇恨埋在心底,想着总有一天要让
李锐家破人亡。就算那天晚上你不来,我以後也会想办法弄死他。」
「靠,李家也算是恶贯满盈了。」
「所以啊,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是很感性的女人,我相信我的直觉。我
的chù_nǚ身都交给了你,以後只能跟着你了。那种骯脏污秽的地方我再也不要回去
了,以後你到哪儿我就跟你到哪儿。」
「你这个小魔女。」男人刮了一下女人的小鼻子。
*** *** *** ***
拉萨八角街背面僻静的小巷子裡开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酒吧,门口的牌子很奇
怪:灵丁洋。
这裡在来西藏的旅游者中间有些名气。
因為它的民族特色风情。
因為它的中西合璧氛围。
最大的原因还是有两位美丽的女老闆。
男人和女人站在酒吧门口,男人看着酒吧,心潮起伏。
半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了,她们还是我熟悉的人吗?
「你幹什麼呢?进去呀。」
推开门,酒吧裡的灯光恬静而柔和,几个桌子上坐着旅行者打扮的酒客,正
在淺酌。
吧台前,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男子正和吧台裡面美丽的女调酒师说些什麼,
美女的脸上带着礼貌性的笑容,在应付着这个令人头疼的男子,她的脸型很美,
只是额角好像有一处不太明显的疤痕。吧台的另一边一个同样漂亮的女人看着她
吃吃地笑。
男人把头上的牛仔帽压低,带着女人来到吧台前。
「先生你好,需要点什麼?」调酒师借机摆脱了喋喋不休的狗皮膏药。
「我想要一次生日,我想要一个生日蛋糕。」低沉绵和的声音,唤醒了心底
的封藏的记忆。
女调酒师的身子骤然僵住了,她呆呆地望着面前的男人,手在微微发抖。
「请问这裡有吗,一个半年前的生日蛋糕。」男人的声音有些微微发颤,脸
上多了两行晶莹的东西。
吧台那边的女人不敢置信地站了起来,她的手捂着嘴,眼泪夺眶而出。
「有……有……永远都有……」激动的声音中饱含着颤抖的喜悦,多少个不
眠之夜,多少的相思爱欲,多少背井离乡的艰难困苦,多少在他乡异地的委屈泪
水,在这一刻都化為微不足道的尘埃。
「对不起了,各位,实在不好意思,我们今天打烊了,各位的单小店今天请
了。」女人的声音带着哽咽,但她的泪水是幸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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