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中正迷迷糊糊的时候,门声一响,轻盈的脚步走来,点上灯,看清是月儿的绸靴。月儿走到床边坐下,借着弯腰脱靴子,低声叮嘱道,没有她的明示,我绝对不可以行动,否则前功尽弃。
我低回明白。心道:女人就是女人,特性就是爱啰嗦,我能不知道敌人的实力和狡猾吗?
月儿就在床上合衣半坐半卧,以她的聪明,要瓦解敌人戒心,一定是把女人紧张不安的神态装得惟妙惟肖吧?
时间过得真慢!
只听到山风在屋外吹拂的声音。
公主似乎真的睡着了。难道那家伙害怕不敢来了?要是我也不敢来!性命悠关,色胆还能包天?
……风声似乎大了一下,油灯光线也一闪动,我有些放松的心就是一紧。
没有门声和脚步声,但离床一丈远的地方确实发出男人的声音:「少奶奶好信用!小人这厢有礼了!不知三少侠为何未回洞房啊?」我们的行踪果然受到监视!月儿就是料事如神!
「他下山前要在他自己的房间住最后一晚,一会我也要去陪他,你有什么话就快讲吧。」月儿强自镇静的语气。
「话是要讲,事也要办啊!边办事边讲吧。」「……我夏玄月就当倒楣被猪拱了一下,你要做什么就过来吧。」「少奶奶别说得那么难听好吗?小人不济也混到一流高手的功力,经验也还丰富,在床上怎也比那没武功的尊夫那毛头小子更能让您快活,何必这会骂着,一会又宝贝哥哥、亲汉子地叫着,未免尴尬些个不是?」我已气得浑身乱抖,感觉下身小手一紧,公主似乎醒了过来,赶紧捂上她的嘴,怕她迷迷糊糊出动静,公主扭头避开我的手,下边握了两下,似乎告诉我她知道安静。有拿那物当示意暗号的吗!
「过去,小人肯定要过去,但先请少奶奶转过身把衣服tuō_guāng了,让我瞧清楚您的软剑确实没带。」床上悉悉唆唆,月儿在脱衣服,我恨得牙根直痒。唉!反正他也看过妻子的luǒ_tǐ了,不算扩大损失,等一会抓到他,把他眼珠挖出来!
我侧头将眼睛借着床单下缝望出去,见那一双穿着皂布快靴的脚,快步走向前窗,一声拨开窗销的动静。
这个奸贼!着实狡猾透顶!别人偷奸恨不得四处关得死紧,可这家伙连门带窗都不划上,预备好三条随时翻出的后路。后窗一定是看到并没有锁死,才没过去。但愿没怀疑有人从后窗进来潜伏着。
「好,少奶奶真是爽快人,果然没带武器。」这家伙的声音又明显带着粘粘的令人作呕的邪味。他没怀疑后窗,看来不仅观察过我们的行踪,估计是连师傅和师兄的行踪都监视了,所以没怀疑有人会潜进来。但他面对床上玉体横陈的月儿竟还没急着脱衣服,很是奇怪!
「现在请少奶奶面对着小人,自己抚弄自己,也就是自慰,要是您不会,小人可以一点一点教您。」他娘的气杀我也!一丈外的脚丝毫不向前移动。一口一个少奶奶,好像全忘了以前习惯是叫大小姐,分明是故意羞辱我,时时提醒他淫辱的对象是个新婚人妻……哇呀呀呀呀!看我如何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唉……少奶奶长腿要分开,再分开!……再分点!……行了,左手揉您的大奶子,右手扒开您的小屄!……真水灵!太嫩了!少奶奶真是仙容、仙体、仙屄啊!」「淫贼!请你不要再说了!」月儿代我说出这话,只是声音太颤抖,不仅没有力度,简直有丝哭腔的味道了!可见我的新婚娇妻已经羞到何种程度了!
「小人说的可都是实话呀,实话为什么不能说呢?我费了两个时辰都没肏进去的小紧屄,让巨灵神那么奇粗奇长的大jī_bā肏了个尽透,不仅没伤着,连口缝都没撑开,不是仙屄的仙肉还能是什么?小人能抱着仙子的身子,肏着这非凡美妙的仙屄,实在是祖上积德,天意造化啊!少奶奶千万别怪咱了,要怪就怪上天吧!」「唉唷,说不怪小人吧!小人可没碰您啊!您的rǔ_tóu自己都兴奋得硬成那样了!哎呀!小屄那里涨起来的大肉珠是怎么了?沾点口水摸摸它!不用口水了,下边好像淌水了!」老婆!这么快就出感觉啦!面对那么可恨的人,那么羞耻的姿态,也能动情啊?
……也许,人在越羞愤的时候,越容易兴奋?公主的手没动,但我怎么也硬了?!
「对!沾着yín_shuǐ弄肉蒂!就凭这么大的肉蒂也不是人能长出来的。小仙屄出水就是快!少奶奶要屄里边痒了,想让小人用ròu_bàng服侍您止痒,只要您说出来,小人万死不辞!」可恶!原来他还不动手,居然是下个这么阴险的套,让月儿求他插入,他可以不属於qiáng_jiān,倒是合奸呢!世上怎么有这么奸猾的……猪啊!气得我差点把他算作人不是!
「嗯……您那大肉蒂太可爱了,别揉破了呀!那手指套着它弄,就像小人这样……哎!那样就对了!」这家伙一定是被月儿娇艳无比的胯间风光刺激得受不了,再打手铳了!也不见他解腰带,或者裤子脱下来啊?都用另一手拎着呢?
对!月儿可以将计就计,就这样把姿态放得更yín_dàng诱惑些!把他刺激得就这样射出来──那一刻腿软又要提着裤子,月儿就算一击不能得手,他也跑不了几步!
还要月儿再怎么放开啊?一个美丽无俦的女侠,又是新婚少妇,对着一个比猪还丑陋的逆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