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怪哭天抢地声中,云书手中闪烁已久的混沌印就准备朝着他的天灵盖狠狠的打下去,让他当场死绝。
眼眶泛着泪光的老怪见状,吓得已是心神具震,此时他想逃命,却惊恐的发现,对方仅仅只是用气机便将他的身体所压制住,让他动弹不得,想逃都逃不掉。
他不由仰天尖叫起来:“信赞翁你这个老匹夫,老混账,让老夫和这个杀神动手,你真是坑死老夫啦!!”
声音直传巨人城皇宫,一城之王者在诸多城内臣子面前脸色惨白。
先前还夸下海口说此人是天下第一的强者,可如今,这天下第一竟然连对方一个照面都挡不住,这算个哪门子的天下第一呀!?
信赞翁此刻心中了然,对方的强大,恐怕已是远远超越他们这一城之人,先前还以为千百来名将士的性命来拼杀或许有一线胜算,可现在看来,就算再多的人来,恐怕也是只是送死呀!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呀?”信赞翁六神无主,身后诸多臣子甚至已有人开始悄悄脚底抹油,准备逃出城之后,再从远处见证这巨人城的倾覆。
有的人则是在远处辱骂信赞翁,说他成为王者之后太过嚣张,现在终于有真正的强者出来收拾他了。
信赞翁的内心是崩溃的,他一城之内的高手一个个的去与这白衣公子对战,一个个的死的干净,这还怎么打?这小子究竟是从何而来,究竟是哪个部落突然有这等奇人诞生了?
却说云书右手高高举起,金光闪烁的混沌印准备就绪,准备要将面前的老怪当场格杀。
就在这时,老怪眼神一动,从一副求饶表情换做狰狞面孔,他怒道:“你从虚海来,自然知道林界的苏家!”
云书一愣,微微皱眉没有言语,但手中的混沌印却是停了下来,似是在思考。
对方见云书停手,虽然手臂被扭曲疼得脸皮抽搐,却还是憋出一个冷笑,咬牙切齿的说道:“老夫便是这林界苏家人,乃是奉命在此处寻找一界之精髓,你若杀我,便是欲与林界为敌,你小子,可要想清楚了!”
说着,这老怪用另外一只正在剧烈颤抖的手伸进怀中,掏出一块漆黑的玉佩,他眼都不眨一下,对着云书哈哈大笑:“看到没有,这块白玉便链接着林界苏家,老夫若是将这玉佩咦?”
这老怪满头大汗,话说到一半就傻了眼。
这原本该是散发着莹莹白光的玉佩,怎的变成这般漆黑的模样,难道说
云书嗤笑摇头:“老畜生,你是多久没去虚海了?还林界,还苏家?呵呵呵”
老怪见对方的表情,就知道林界苏家一定是出事了,否则这玉佩也不可能变成这么一副模样,他不由精神恍惚的叫喊:“是谁,究竟是谁,林界有两大家族坐镇,谁能入侵,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云书抬头看天,嘀咕一句:“另外一个老杂毛就要来了,先将你解决,在慢慢与他算账。”
说着,云书再没有给这老怪开口的机会,配合着鸣蛇七进,直接将混沌印炸在对方的头之上,顿时,这一头颅便是如同碎裂的瓜果一般炸裂开来,当场殒命。他死的时候,还是保持着双膝跪地求饶的姿态,卑微至极。
云书转头望向皇宫方向,露出一个笑容,让整片皇宫面前的侍卫纷纷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王者也是心惊胆颤,胡子微微颤抖,额头有细汗缓缓流淌而下。
他不得不拿出最后一分勇气,鼓舞士气准备破釜沉舟,他大喊一声:“为了巨人城,为了”
嗡
信赞翁的咆哮戛然而止,整片世界被一股暗色光芒所笼罩。随后漫天乌云化作倾盆大雨。
有炸雷轰鸣,雨点毫不留情的落在在场每一个人的脸上,身上。
信赞翁猛然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正举着一只手似乎准备下令让全军冲锋,可为何要冲锋?
他回头,看到身后,有许多臣子也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揉着眉心,一脸的疑惑。
“怎么?”信赞翁抬头望去,发现皇宫大门之前,有一道巨大的裂缝直通城南处,途径之地房屋碎裂,而在城南的一处废墟上,有一具无头死尸正跪地被大雨所洗涤着。
他淋着雨,浑浊的双眼用力的眨了眨。他喊道:“来人,来人!!”
立刻有三名黑衣男子快速而来,纷纷单膝跪地听候差遣。
信赞翁以王者姿态挺胸抬头喝道:“发生何事了,为何朕会在此处,为何这巨人城会成这么一副模样?”
这三名黑衣人,乃是王者在城内的耳目,负责打听一切城内发生的事情。
可他们这个时候却发现自己仿佛什么都不记得了,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莫名其妙的睁开眼睛,世界都变了样一般,明明闭眼之前还是阳光明媚,怎的一眨眼就下起了瓢泼的雷雨?
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声音仿佛在心底传响而来。
“老怪物准备突破境界,却遭到天雷轰杀,当场殒命。全城受到波及,但好在没有酿成大祸。”
“是是是”一名黑衣探子立刻接受了这一说法,立刻回答王者信赞翁道:“老怪物准备突破,却遭到天雷轰杀,当场殒命。全城受到波及,但好在没有酿成大祸。”
古怪的是,信赞翁却也信了这一点,仿佛不久前的记忆缓缓在恢复当中。
养在皇宫安逸阁内的安逸阁主,突然有突破的迹象,在城内引得地动山摇,天有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