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里却想的是,只要那时还没分手。
下午果然通车了,白青颜把父母送到车站,下过雪的路滑,白青颜还埋怨了一下小白同志:“这么滑的路你们一定得小心点。”
小白笑眯眯的说:“高速早就被大车压过了,没事。”
送走了父母,白青颜站在车站外边搓了搓双手,又把小手放在脸蛋上揉了揉,好冷。
下雪的时候没感觉这么冷,没想到下完雪之后能把人冻的全身发麻,连嘴唇都是木的。
她是打车送父母来车站的,从出了小区门口上了车就看见温亦的车一直跟在后边。
心里不屑的哼了一声,这人不是脑子有病就是心里有问题。
这会两个人就隔了一条路,温亦把车子停在路边,车窗被放下来,他一只胳膊搭在车窗上,静静的看着马路对面的人。
还行,知道自己惹人家生气了,还知道来接人家,白青颜心里稍微舒服一点。
本来想有点骨气自己打个车回去,可又想到温亦的车子多舒服啊,里边热乎乎的,而且能一直到家,又不用付车费,没准车上两个人还能沟通一下他到底怎么回事,所以稍一犹豫,白青颜抬脚往马路对面去了。
雪虽然化的差不多了,可人走在路上还是很滑,白青颜险些摔倒,好在已经过了马路扶住了路边的公交站牌。
白青颜心里唏嘘了一下,拍了怕胸脯,这要摔一下估计半天都爬不起来。
白青颜平静了几秒,抬头去找温亦的车,咦,怎么不见了?
刚才明明就在站牌旁边的,她就过个马路的时间怎么就没了呢?
白青颜四处寻视了一圈,前后左右都没有,整个大活人还能飞了?她就不信了。
白青颜顺着马路看过去,这里地形复杂只能直行或者拐弯,直行没有,拐弯……
白青颜呵了一声,人家已经拐到另一条路上走了。
走了!
他竟然走了。
明明看见她过来,他竟然走了!
自己还在这自作多情的想到底坐他的车还是自己打一辆呢。
白青颜靠着站牌哭笑不得的看着远去的车子,也不知道车子里的人现在想什么才能做出这么幼稚的事。
默了几秒,白青颜无奈的冲着过来的出租车摆了下手,车子停下她坐了进去。
双手放在嘴前哈了口气,心里想着算了,两个人大概就是别人口中的见光死,他们是连光都见不着就死了。
温亦现在最害怕什么?
最害怕白青颜问他为什么。
他能怎么回答,根本无法回答。
温亦开着车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忽然接到了张屿寒的电话,对方现在正在准备婚礼,想让他当伴郎定一下服饰。
温亦不想去,拒绝道:“什么服饰,到时穿西服不就行了吗?弄那么麻烦。”
电话被黎青抢了过去,“小亦,快点过来,不来你会后悔的,到时我还打算邀请小白给我当伴娘呢,你不想看看什么样的衣服正好配她的礼服吗?”
温亦犹豫了一下,“小白兔也过去吗?”
黎青:“那倒没有,今天只定男生的衣服。”
挂了电话,默了几秒,温亦调转车头往张屿寒留给他的地址赶去。
在温亦眼里男士的衣服也就那么多,不是西装就是休闲还能做出花来,要不是黎青提到了小白兔他说什么都不会来的。
所以人虽然来了,也是十分不配合的态度。
张屿寒看出他心情不好,坐下来休息的时候问他:“你这又怎么了,不是两个人发展的挺顺利吗?”
温亦喝了口水润了下发干的嗓子,怏怏的说道:“我跟她说不喜欢孩子,以后也不想要孩子,她生气了。”
张屿寒没听太明白:“你们要结婚了?见过家长了吗?”
温亦低头摆弄他手里的小兔子,头也没抬的说:“还没。”
张屿寒皱着眉头看着他,磨了磨牙,默了半晌才无奈的说:“你这情商真配不上你那智商,怎么活这么大的?”
温亦抬头瞥了他一眼,不服气的说:“我又没错。”
张屿寒忍不住笑了,抬脚踹了踹了他屁股下的椅子问:“老温,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温亦大拇指无意识的摩挲着手里的小白兔,抬头问张屿寒:“什么?”
张屿寒攥着拳头放在嘴唇咳了两声,开口道:“前一段时间刷了一条新闻,男人做梦中了五百万,醒来就跟老婆说了,老婆问他这钱打算怎么花?男人说了一顿没有一条是跟老婆相关的,结果两个人大打出手,最后险些闹到离婚的地步。”
张屿寒说完自顾自的笑了,恰巧被过来的黎青听见,也跟着笑了,“要是真有五百万打一架也值过,为了个梦笑死我了。”
温亦不解的看着张屿寒,“你什么意思?”
张屿寒回头看了一眼黎青,黎青啊了一声,“我还要去确定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