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着媚如长大的,自己当初没忍耐住做了错事,混迹于男人之间,有的人虽让人厌烦,但男女之事真可算极乐了。媚如和自己不一样,这两年看样子还没完全放得开,现在也只是被那些淫药勾出了yù_wàng。能想开总归是好的,她们三人是一体的,而且这些年相处下来也有了真感情。
接着玉乔就扶她起来,穿了衣裳。玉秋拎着餐盒回来,三人就坐在桌前一起用了饭,像寻常姐妹一般。
吃罢收拾了,就在房间里练起功课。媚如心中想开以后做事更加心无旁骛,快到响午结束了功课,坐在椅中歇息才想起傅霄一直没来。一时也不叫玉乔去问问是怎么回事,之前秋嬷嬷说的话她大概听明白了,与其说是供她们差遣不如说是来监视的。他的事,还是少管为妙。就装作没有发现,反正她一直是最认真的那个......
中午用了饭歇息了半个时辰,下午静坐着念书。日头毒辣,玉乔玉秋接替着给媚如打扇子,媚如也热出了一身汗。
虽然如意楼做的营生每日银钱流水般的来,冰块这样的东西还是只六七月才分一些下来。春娘被养的身娇体弱,夏天又不能在炎炎烈日下行走,恐晒黑了肌肤。为了把奶子和屁股养得丰润,吃食上酥酪这样的东西少不了,不能多走动就要多通通汗。
看媚如玉白的脸春桃一般,虽然赏心悦目,玉乔看了还是叹气:“姑娘已经长得很好了,不如明日我去问嬷嬷能不能减一些,领些冰块回来。冰镇的那些东西喝了也抵不住半刻的。”
媚如轻轻摇头。“这不过是小事,但前些天在路上见了我,茵儿就要刺我几句,你们也都听到了。这两天什么都别先出头,免得让她们抓住不放了。大家都看出来快要有大变动了......只静静观望就好。”
玉乔听了不再说什么,手上摇扇子更勤了。
“今日又有事耽搁了,还望不要见怪。”媚如抬头就看傅霄掀帘子走了进来。
傅霄一步一步往桌前走。媚如沉静温顺的样子像个饱读诗书的大家闺秀。耳朵上戴的红玛瑙的坠子轻轻晃动,衬得她娇若春花。明眸脉脉似含情,让他有片刻失神。
傅霄顿了顿,笑道:
“屋子里真够热的,难为你坐得住。”
媚如觉得有些奇怪,还是应着:“媚如本就应当这样的。您有事尽管去,管事的要有别的什么安排,那也不能耽误了要紧的事。清晨之后......我这儿您看着来就行。”
“当然,有再急的事,早上的事我也不会忘了。”嗓音低沉沙哑。接着,他按例问了玉乔几句,听了她今天做的事,满意地点点头。
“天气炎热,大公大可在房里休息。有我和玉秋照看着,姑娘这儿不会出什么岔子。只两天后姑娘泡药浴,须麻烦大公在一旁守着......时不时检查填补一下。”玉乔小心看着他脸色,提议道。
傅霄应了。
第二天他也只在清晨和黄昏来了一道。其他时候他做什么去了,媚如也都不问。多见了几次,那种不习惯的感觉消退不少,就是一丝不挂地在他面前,心跳得也没那么剧烈了,更不会在之后梦到被翻来覆去肏遍的景象一直流水......
到媚如泡药浴这日,傅霄很早就来了。打点好一行四人就去了浴房。
走到门口的时候,一个春娘正被搀着从隔壁屋出来。她脚下步子都不稳,大半个身体都靠在旁边男人身上。
媚如眼神一顿,看到她腿心竟是被男人的手捂着,两三根手指还在进出,带出来点点白浊。
别的春娘和大公都是这样的?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往旁边的傅霄身上瞟了眼。他好像什么都没看到,直直地向前走着,一瞬就越过了她。
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视线流连在劲腰。媚如一时觉得这微苦的药味熏得她有点头晕了。
一步步走进去,伸手让玉乔为自己更衣,还是忍不住往他那儿看。傅霄在浴房里走了一圈,正在打量那个特制的木椅上。媚如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下就感觉脸烫了起来。
有了他,如今倒不用那椅子往穴里灌精了......只是等下还要当着他面坐上去,好好清洗一下。
药浴(下)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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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没坐到那褐色药汤里,媚如就感觉难熬了。
傅霄转过头。一直注意着他的媚如心中一跳,脚底都发软了......他分明什么都没做,反复拿来开解自己的一套已经被忘到天外去了。
“昨日起我的药膳就不同了,今日你可好好感受一番效果。以往精水都是提前几个时辰备好的,现在隔一会儿就能给你最新鲜的......想来大有不同。”
媚如恭敬地应是。
脚下发软,浴房地面都被湿气蒸得滑溜溜的,幸好有玉乔玉秋两个搀着,她才慢慢到那个椅子上坐下了。
傅霄就立在前面几步远的地方看她。
......真的太坏了。看得她奶子胀得发疼了,也不来揉揉它,就让奶尖可怜兮兮地翘着,都肿得快有葡萄那般大了。两天前揉胸都还捏着不放呢,现在就不喜欢了?还是就要看自己这样,或者受不了了去求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