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乐然不能再感叹这些,当务之及是看看他的伤:“总统先生,你先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他眉头一挑,反问。
这丫头脑袋瓜里在想什么?
她以为他这个时候带她到他休息的地方是想对她做什么么?
秦乐然看着她,眼神清澈又明亮:“总统先生,你不脱衣服,我要怎么检查你的伤?”
原来,她的烈哥哥也这么坏,她让他脱衣服,他以为她还能对他做什么么?
“谁跟你说,我身上有伤?”他不愿意让她知道,不想让她为他担心。
或许尽管她并不会为这个对她来说完全没有关系的陌生人担心。
“你明明就有伤,为什么不能让我知道?”这人当她眼睛是瞎的么?他衣服上的污渍是泥水还是血渍,难道她分辨不出么?
“把这个穿上,还有把这个戴上。以后的时间,隔半个小时去医护室全身消毒一次。”他递给她一件雨衣,又拿了口罩给她,“这天气阴沉沉的,随时都有可能下雨,你要照顾好自己,不准再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