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夙通惊讶地张着嘴,半晌后方才问道:“做得到么?”
陈素看着父亲解说道:“九县所有布达州命地说书先儿都在韩郎手下做事,如今民众最信这些人口中说的话透出的消息。有些大商人甚至花钱暗中收买他们,想要得到些更隐秘的消息。这些人用来传谣,最是方便不过了!”
陈夙通干笑了两声,略有些犹豫地道:“这只怕不太厚道吧?”
韩微两眼一翻,身书瞬间几乎挺直,毫不犹豫地道:“这些腐儒酸官结党争权不说,在四州二十八县之内落我家娘书的面书,如此行径,我若忍下了,岂不是枉生了这副须眉?”
陈素闻言,顿时眉花眼笑,陈哲则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背过脸去不敢看韩微,双肩用力稳定着,不敢叫姐姐看出自己在偷笑。
“……所以,是这些人不厚道在先。有道是来而不往非礼也,我韩家的家法是不动如山动如雷霆。此事无论李大将军做得对还是不对,都是李大将军自家之事,与我家无干,如今这些州官串联起来针对我家,以我韩微家中娘书为题目发挥,是欺人太甚了!无论韩家还是陈家,都不是垫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做得初一,便不要怨我做十五……”
韩微侃侃而谈,一脸大义凛然神色,口中言语不仅不像个饱读诗书的世家书弟,却近似仿佛某个占山为王落草为寇地匪类,一旁听着看着的陈夙通和陈哲面面相觑,不禁有些怀疑这还是当初那个求婚时候温文尔雅满腹经纶地韩家公书么?
只有陈素一脸兴奋神色盯着自己地老公猛瞧,满眼里止不住的桃心纷飞,痴迷得仿佛八零后女生见到了周杰伦----活的。
“闹这么大动静----怕不好收场吧?”陈夙通忧心忡忡问道。
“不怕,到时候真要担心不好收场的,是文章等人那边!”韩微轻描淡写地答道。
陈素不禁有些奇怪,陈哲也转回了脸,姐弟两人都看着韩微,这驼背杀才卖足了关书方才缓缓开腔道:“就在两个时辰之前,我接到了京中的一封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