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想做鸵鸟,不愿面对,我何必逼她?只要到时候她愿意披嫁衣,我就知足了。”韩文志笑笑,其实他的想法很简单,只是不愿看到夕颜为难。
“怎么?定日子了?”邢云昭曾经说过,夕颜必须在零八年把自己嫁出去,否则一切徒劳。
“嗯,干妈定了两个日子,一个在五月,一个在七月。本打算在姐姐生日那天结婚,可是那时我未满二十二周,不能登记,就挪在了七月。”韩文志的生日就在七月。
“你如此瞒着阿颜,不怕她秋后算账?”邢云昭可以想象,如果夕颜发飙会是什么样子。
“所以我由着她欺负,就为了希望能减轻她以后的怒火。”韩文志也是难做,一边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边是未来的岳母,他是两边都不好得罪。
邢云昭显然明白他的处境,同情的看着他:“你好自为之吧。”
“云昭哥,姐姐最听你的话,所以以后我有难,能不能帮忙劝劝姐姐?”韩文志说的可怜兮兮的,他也能预见自己未来的下场,所以想提前找好靠山。
“你们俩啊,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才不管你们的闲事!行了,天不早了,我回去睡了,今晚,你陪她吧。”邢云昭将喝完的啤酒罐放到茶几,回他自己的卧室睡觉去了。
可是韩文志哪里睡得着,初一的饺子还没包呢,这两个人他是指望不了,一个睡得呼呼的,一个根本不管闲事。
没办法,韩文志只能自己和面、和陷、擀饺子皮,包饺子。
等折腾完已经快三点了,五点还得起来煮饺子,他只有两个小时可以睡了。
简单洗漱,韩文志赶紧钻了被窝。然后慢慢调整呼吸,按照邢云昭教授的内功心法,在全身大小周天运行,渐渐入睡。
早五点,韩文志准时起床,煮开了水,饺子未下锅之前,叫夕颜和邢云昭起床。
“文志,我们自己过年还要起这么早啊?”夕颜打着哈欠,不情愿的起床。
“这是规矩,我们必须在天亮之前就把饺子吃完。”韩文志拿来衣服,给夕颜穿,然后在后面推着,把她推进了浴室,让她赶紧洗漱。
叫起了一个还有另一个,韩文志去敲邢云昭的房门。
邢云昭同样打着哈欠,不过已经穿戴整齐了。
还好有一个起床不费劲的,韩文志赶紧去煮饺子。
饺子出锅后,韩文志拿了两挂鞭,在书舍门口和咖啡店门口各个挂了一挂,然后点燃,迅速跑回三楼。
伴随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三个人吃着热气腾腾的饺子。
吃完了饺子,这个年就算是过完了,新的一年又重新开始了。
二零零八年,将是夕颜与韩文志完成终身大事的一年。
这几个月,韩文志除了跟邢云昭习武,就是被夕颜逼着背医书。
韩文志没有夕颜过目不忘的本事,却有认真的态度和坚持不懈的努力,整本的本草纲目竟真的背了下来。
夕颜还是采取白清止的策略,会背书不行,还要实践。可现代的山没有那么多药草供韩文志辨认,也没有哪个中药店可供他们参观学习。
邢云昭建议他们自己开中药店,既赚钱又可以学习。
夕颜觉得这方法好,她脑子里有不少好药方,如果能制成成药,绝对能赚钱。
书舍东边的琴行近两年效益不好,加老板在别处亏了钱,就有意将琴行卖掉顶账。
这里是商业区,寸土寸金,夕颜本着有错过无放过的态度,在年前琴行老板刚贴出转卖告示的时候,她就给撕了下来。
经过一番商量,她最终给盘了下来,准备重新装修一下干点别的,这下到有了用处。
装修这活,邢云昭最在行,夕颜就把这事交给了他,而她自己去转药材行找货源。
夕颜打听到了帝都规模最大,药材最全的药材行,就直接门,去找药行的经理,然后把来意说明一下。
因为她要的种类比较繁多,数目也比较大,如果靠她一家一家转,那得转到什么时候?
所以她不如找药材市场管理的经理,坐在他的办公室,让药材批发商来找她,那多方便。
药行的张经理一听夕颜的来意,就知道来了大买卖,于是就把药行里有实力的药材商全召集了过来。
哪知药材商们来了之后,见是个小姑娘来谈生意,不由的起了轻视心里。
按理说夕颜已经二十七虚了,也是马奔三的人了,可自从她内服外用了灵液,人就越发年轻,也越发美丽了。现在表面看,也就二十出头,也难怪这些商场的老油条们看轻她。
要知道,药材行里的门道多了去了,药材以次充好,以假乱真,那利润可是呈几何倍的增长,不懂门道的人,只有被宰的份。
于是这些药材商眼睛这么一转,觉得夕颜是只肥羊,就打算糊弄她。
于是在展示自家的药材做了手脚,拿次等货冒充等货,并大肆吹捧自己的药有多好,准备痛痛快快的宰她这只大肥羊。
夕颜医术不行,可识药是一绝,当初白清止可是手把手的交过她。
她往药材行一站,鼻子一闻,就知道哪些药是等货,哪些药是滥竽充数,更何况还是这些摆在她眼前的药材。
夕颜摇摇头,知道自己被看轻了,他们并非真心愿意与她做生意,而是存了戏耍的心态,那也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张经理,我是真心来做买卖的,可你药行的人欺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