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我抱着极大的希望来到莲姐房间,告诉她这个消息时,莲姐一下子愣住了。
我把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道:“怎么了?”
“徐远,我现在手里的个人资金,只有几十万,公司的钱不能动,也动不了,因为密码是我、杨素和二哥每人掌握了两位数,一个人是没办法取钱的。”莲姐吃饭的时候喝了点白酒,现在脸上红扑扑的,很是可爱,但我现在却没有心思去看,脑子里嗡的一下,觉得问题大条了。
“对不起……”莲姐见我如此反应,顿时眼神就黯然了,捏着我的手低声道。
我心一酸,用力的捏了捏她冰冷的手,在她脸颊上轻轻的揉了一下,道:“我没怪你,别难过,我再想想办法。”
莲姐眼中还是很愧疚,执拗的道:“这是你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机会,都怪我。”
说着,莲姐忽然眼前一亮,道:“对了,我给月溪打电话问一问,她手里应该有钱。”
闵月溪的模特公司经营得还不错,跟莲姐关系也好,我心里也燃起了希望,点点头道:“恩。”
莲姐一直不肯松手,就这样握着我的手,紧紧的握着,用另一只手拿起手机拨通了闵月溪的电话,接通后,急切的说道:“喂,月溪,我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你现在手里有钱吗?”
“一百五十万。”莲姐有些紧张,手指下意识的掐在我的掌心处。
然后忽的一松,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有气无力的道:“没有吗……好吧。”
听到这个答案,我也是有些失落,但我知道莲姐心里应该更难过,果不其然,她挂了电话就没敢把头转过来。
我强行把她给扭过来,发现她把嘴皮都咬出血了,仍旧挤着眉目正在想办法,我深深的看着她,劝慰道:“没关系,我会有办法的。”
莲姐抬头看了我一眼,自责到无以复加,嘴唇咬得更紧了。
我一低头就吻了上去。
莲姐努力的迎合着我,一双手毫无经验技巧的在我身上摸,由于彼此都喝了点酒,此时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香气。
然而我此时此刻却半点**都没有,这不仅仅是代表着一百五十万,而是代表着我的事业,如果夜色在我手中变得辉煌,这是件十分值得自豪的事。
可过不了杨素这关,这一切都是空谈,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削掉杨素的话语权,更是能够立即开始重新装修,一举两得之事,竟然因为没钱而搁置!
就在我愁肠百转的时候,莲姐不知何时把手摸到了裤链那里,十分生涩和害羞的轻轻捏着,我能感受得到她的手都在颤抖。
“再这样挑逗我,我真的把持不住了。”
她面色黯然的看着我,见我很认真不似说笑,自己也有些害怕了,把手放下以后,莲姐低着头想了半晌,突然抬起头道:“实在不行,我把房子卖掉。”
我收回思绪,就听到了房子两个字,诧异道:“房子?什么房子。”
莲姐脸上一红,忸怩的道:“我上个月买的,本来打算为我们……”说到这里,莲姐就像是个收到了新娃娃的小女孩一样,脸上尽是甜蜜,但忽然间脸色变得伤感。
我也听出来了莲姐的意思,那房子竟然是她为了我们结婚用的,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一个女人主动有想要跟我结婚的想法,我心里的波动不比莲姐少,只不过我是震惊她的深谋远虑,而她是因为即将卖掉房子而难过。
我沉吟考虑了一会儿,果断的道:“不卖,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如果这一百五十万我搞不到,我哪来的资本娶你,我可不想当凤凰男。”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饶是如此,莲姐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这么直白的话,脸上一下红得跟苹果一样,支支吾吾道:“你……说什么娶不娶的,我,你又没有跟我求过婚……”
我看着她那张娇媚与冷艳并存的脸,以及眼中的清澈心中便已有了主意,道:“等夜色在我手里重现辉煌的一天,求婚结婚一并办了。”
“我……”莲姐痴痴的看着我,眼眶里晶莹闪烁,欲言又止,最后挤出一丝笑脸道:“那我等着那一天。”
“恩,你睡一会儿,酒醒了再出来,不然看到个人就说结婚什么的,别人会吓坏的。”我把莲姐抱上床帮她把鞋子脱了,盖好被子,打趣道。
莲姐羞涩得把被子一拉盖住了整张脸,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道:“笑话我!哼。”
我怜爱的望着床上,笑了起来,旋即,眼中露出一丝坚定。
一百五十万一定要想办法弄到!
大学同学里大部分都是穷人,等等,我脑海中回忆起了大学里的岁月,想起了一个对我而言十分重要的名字,庄飞扬。
这家伙跟我是铁哥们,大学四年,睡在我上铺,关系好到可以穿同一条裤衩,运动、等等所有爱好都一样,就连三观也是出奇的一致,但我俩的家境却是天差地别。
庄飞扬大一来上学的时候开的是阿斯顿马丁,虽然只开了一天,第二天忽然就变成了步行,他对外也说是朋友的,但跟我袒露过心声,说那是他十八岁生日他爸给他买的,不过平时都不让开,都在车库蒙灰了,这话我以前是当玩笑的,直到大学毕业那年,我才相信。
我之所以有机会见识到他的家境,还跟袁珊珊有关,因为我跟袁珊珊交往的时候,庄飞扬跟我说过很多回,这个女人不适合我,平时我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