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一看,这老爷子正气的胡子都被鼻息给吹起来了,但不等我说话,吴奶奶就忙说道:“老头子,你插什么嘴,先让徐远去把孙女儿哄好了才是大事,你真是老糊涂了。”
“这怎么是我老糊涂了,你,哎,算了。”吴老爷子被‘老糊涂’三个字彻底的噎住,气的嘴唇发抖,但对自己的老伴又不好指责什么,只好摆摆手长叹一气。
我冲吴老爷子笑了一下,他看了我一眼便扭过去,低声道:“哼,奸猾小辈。”
我脱下鞋子,踏上了层层阶梯,来到了二楼吴文姬的房间门口,没有丝毫犹豫,抬起手敲门:“咚咚咚!”
里面没有传来动静,于是我又敲了三下。
“我刚睡着,奶奶你要干嘛啊……啊……徐……徐远!”
吴文姬萎靡低落的声音从里头传来,随着她打开门,看到我的那一刹那,她整个人都惊呆了。
散乱的短发、苍白的面颊、发干的嘴唇、泪光闪烁的眼眸,一个活生生的吴文姬就站在我面前,明明只是几天不见,我却有一种时隔数月的感觉。
一个平日霸王龙形象的她,没被我调教就变成了这么一副柔弱憔悴的模样,实在令人不敢相信。
吴文姬整个人已经怔住,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痴痴地看着我。
看着她这副失神的模样,我感觉鼻头一酸,这股气息仅在一瞬间就蔓延至全身,一个跨步迈进去,重重的将吴文姬抱紧在怀里。
“徐……徐远,真的是你!”吴文姬将头深深的埋在我的胸膛上,不一会儿就有两行热泪沾湿了衣襟,并且随之传来了阵阵呜咽声。
时隔一周不见,吴文姬的情绪终于崩溃,没有往日的坚强和倔强,有的只是对我的思念,以及得知我被捕之后的担忧。
在泪水打湿我全部胸口的时候,紧抱住我的双手缓缓松开,吴文姬看了一眼自己此刻的形象,内心感觉到一阵阵羞怯,苍白入纸的脸上泛起少许血色。
只见她胸前的圆浑之物正顶在我的胸膛,在挤压中慢慢的变形,而最重要的是她此刻正穿着薄薄的睡衣,上衣这里略显宽大,却又被挺翘的峰峦激起两道陡坡,她害羞得连忙想要后退,而在这动作中,柔软之物则如同皮球一样弹抖起来。
我心中有愧,这时自然不敢再对吴文姬升起邪念,于是便松开手。
“你怎么会在这儿?”吴文姬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跑去关上门,打开房间的灯,然后拉着我到床边坐下,一脸紧张地问道。
当灯光打在吴文姬脸上,我看到的是难以言说的美,病态之中英姿逐渐恢复,血液快速的回流让苍白的脸蛋儿变得红扑扑的。
一时间,我看得竟然有些痴迷,而这种呆愣的模样,却被吴文姬理解为不知怎么回答,于是她更为紧张的探出手,攥住我的手腕,急忙问道:“你没事了吗?还是怎样……”
“你说话啊你,我让柳叔给你打电话他打了没有?你不是应该走了吗,或者……被抓进去了,可是你现在为什么会在这儿?”
当吴文姬见我久久不回答之后,神色间现出几分急躁,而此刻的她分明是处于一种神经脆弱的阶段,所以话一说完,整个人就有些犯迷糊。
我看到吴文姬一手扶额,眼神迷茫看起来有些眩晕状,便伸出胳膊轻轻的将吴文姬拥在怀里,使其靠在我的肩膀上,语气温柔地说道:“我今天刚出来,不过不是无罪释放,而是取保候审。”
吴文姬在听到前半句时,精神一震,一手攀上我的脖子,眼中露出惊喜的迷离,然而当听到我后半句话,整个人又萎靡下来,手软趴趴地搭在我的肩头,语气有些无奈地说道:“还是要上法庭吗,林家已经提起诉讼了?”
我低下头,自嘲的笑了一下,眼神对上吴文姬的双眸,说道:“不止,记得之前我被栽赃贩毒的案子吗,被翻出来了。”
吴文姬楞了一下,随即惊讶的张圆了嘴巴,想要坐立起来,身体却虚弱得只能靠在我身上扭了两下,惊呼道:“怎么可能!你不是有特勤身份做掩护,而且柳叔答应你了会保护你的。”
两团汹涌在我胸口摩擦着,软绵绵的触感和惊人的份量让人心猿意马,吴文姬自己还并未察觉,她只是蹙眉沉思,我强忍住心中浴火,正准备开口。
但吴文姬看着我的双瞳却忽然间放大,接着,她用难以置信地语气低声道:“难道……是爷爷?”
话音刚落,吴文姬脸上露出一丝恼怒之色,目露歉意地看着我说道:“我去找他。”
接着,吴文姬不由分说就要站起来,她似乎是恢复了力气,干净利落地站起身子,然后就朝着门口走去。
我怎么可能让她现在就去找她爷爷,这件事如果让她插手的话,她只会左右为难罢了,所以真正能解决问题的人还是我,这件事也仅仅是吴老爷子针对我所做的罢了。
我动作迅捷的从床上起身,伸手将正在开门的吴文姬给拉了回来,“回来。”
吴文姬的身体还真是虚弱,被我轻轻一拉就跟着转了回来,迷迷糊糊的倒在我怀里,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有些怒其不争地瞪着我,说道:“你是不是傻,我爷爷想要对付你,只有我才能说得上话,你让我去跟爷爷求情你才能免罪。”
她的心意我自然是能理解,不过我仍然是摇了摇头,反问道:“我知道,不过你知道你爷爷要对付我的原因么?”
我如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