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要逼宫造反?”
安王一改往日的温润,眼中露出精光。
“你现在才反应过来么?皇上不是早就获悉了,怎么没有做好准备么?还是想不到你的禁军统领其实是我的人?我知道祁王和靖王在江南查出了与本王有关的事情,是不是想来个谋定后动再一网打尽,本王多年培植的势力确实是被你扫荡得差不多了,但是你没有想到这禁军统领也是我的人吧,别的不好说,但是今天只要我掌握着你们的命,这里就是我做主了。”
更何况他下令召集前来京都的一支军队已经悄悄在城内隐藏着听候命令了。还以为这皇上能有多大的能耐呢,结果他最重要的两股势力都没能铲除。
太后:“你这个逆贼,先帝和皇儿都待你不薄,你竟然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你对得起大周的列祖列宗吗?”
安王冷笑,“不薄?这江山本来就属于本王,要不是他们抢了去,我何止只是一个小小的王爷,现在我不过是要拿回我应得的东西。”
皇上:“皇祖父没有把江山传给你,怎么就成你应得的东西了,你要谋逆就承认了,别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话。”
安王:“你说的也没错,只要我拿回来了就是我的。不过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你居然还会让贤妃出现在这个宴席上,不是应该早就把她打入冷宫了才对么?”
这贤妃还想拿他当枪使最后得渔翁之利,也不想想凭她那一点点势力,就算没有皇上,祁王和靖王等人也不是她能应付得了的,还不说还有个与他们关系要好的晋王在,真以为她的儿子是皇长子就可以占尽先机了么?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贤妃,太后更是不可置信,她一直对贤妃都是比较赞赏的,认为她安分守己,聪慧体贴,却不知内里却藏着这样深的心机,还和安王勾搭上了。
贤妃没想到安王还未成事就这样把她捅了出来,这是要放弃她了,她还在这边阵营待着呢!
皇上:“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要先将她拿下了,来人。”
贤妃这时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谋划是多么可笑,在这些有权有势的男人面前,她的那些所谓的谋算简直只能算是小心机,仅靠那些银钱身边却没有得用的人如何成功的了,她还是不够小心在没有足够强的时候就被察觉了。
贤妃被带下去的时候颇有些认命的意思,但是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她挣脱宫人跑到皇上跟前跪下。
“皇上,臣妾自知有罪,但是皇儿他是不知道的,他还小还望皇上以后能善待他。”
太后有些愤怒地出声了,“他是我皇家儿孙用得着你为他求情么,要不是有你这样的生母他何至于今后抬不起头来。”
安王:“现在就不说那些没用的了,其实你们处不处置她本王并不是很关心,反正都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本王也没什么心情和你们耗费时间了。来人把殿内的众人都给本王看管起来。”
他身后的禁军马上上前要把殿内的众人围得更紧了一些。
却不料殿内的大房顶上飞下来一群暗卫,立马就把禁军阻隔在了对面,形成了两方对峙的形势。
安王:“只要你外面的人进不来,有这些人挡一会又如何呢?等本王顺利当上了皇帝,他们就算进来了也只能忠君否则就是谋逆,到那时也只会乖乖地听后本王的差遣。”
皇上一派镇定,“你还真当朕毫无准备呢,你又怎么知道你的那些人就是你的人?”
安王脸上闪过一阵异色,“你什么意思?”
“报,把守宫门的元统领把敌军放进来了。”
刚问完这话,殿内就冲进来一个士兵,他身上沾了许多血迹,看来外面已经是一番激战了。
安王:“本王在外面候命的那支军队呢?”
“王爷进宫之后不久就被晋王座下的袁将军带兵给剿了。”
安王:“袁开的军队才多少人,比咱们还少几百人呢,怎么就败给了他?而且行踪怎么就暴露了?”
他的人都是暗中训练的,平时也都分散开来,就算这次再集结起来也是藏在一片住宅区内扮作普通人,只等他控制了宫中的形势才露出面来。
晋王这时候却笑了起来,“皇上毕竟已经登基多年了,连这点掌控力都没有么,袁开的军队人数虽然少了点,但是会使些别的点子啊。”
例如给对方下个药什么的,这些小把戏可是他的拿手绝活啊!
听晋王这么说,殿内的其他人稍稍放心了一些,看来自己的小命得救了。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两方人马立时展开了交锋,一时间殿内刀剑相交,吓得众人刚刚才放下一些的心又立马悬了起来。
安王虽然做出了这等事情,但是他对自己的王妃却是真的好,到了如今这种形势还不忘护着她,只是他们的人已经渐渐有些颓势了,皇帝的暗卫武功可都是一顶一的,一般的禁军根本无法阻挡,再加上外面的援军不久之后也到了,两面夹击之下已经抵挡得很吃力了,败局只是时间问题。
湛允虽然也见过了打杀的场面,但是并不是看过就能适应的。即使不是很害怕可这种血腥的场面还是不忍直视。
过了一阵,殿内的场面才渐渐控制了下来,敌军死的死伤的伤,还活着的已经被人看管了起来,直到声音渐渐低下来,湛允才慢慢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