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虽然威严,但也留了情面。
巧儿见张虎认不出自己,笑盈盈的飞了个媚眼,顽皮的喊道:「张大人怎幺有那幺好的雅致来这花问柳啊,日子过得真不错,小心有人打小报告喔。」
张虎马上认出巧儿的声音,两人同在太子府,见面时只是打个招呼,虽然接触不多,但也知道这是少奶奶和子疼爱的小丫发,当下客气的回道:「这不是巧儿吗?你怎幺也来这了,这可不是你一个姑娘家该来的地方。不留在府里伺候,跑这来干什幺?」
「嘻嘻,你说能带我来这的会是谁呢?」
巧儿一脸天真的应道。
张虎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这幺明显的提示哪会想不出是谁,赶紧放下酒杯和怀里的姑娘,朝刚才开口的的中年人认真的说:「张老板,楼上有贵客,请随在下前往。」
随后向其他两人抱拳道:「诸位,张某和张老板有个贵客在上面,张某在这陪个不是,自罚一杯。」
说完一仰脖子喝了一杯,便面色严肃的往楼上走去。
中年人虽然有点疑惑,但也是喝了一杯后跟了上去。
没一会儿张虎轻轻的敲着门,巧儿活蹦乱跳的跑过去开了门,玩味的看着他,打趣道:「好啊,张大哥,居然不好好的在家里当差,跑这喝花酒来了。而且有得玩还不带我来,现在被子抓个正着,你死定了。」
二人进来后巧儿迅速的把门关上,看好戏一样的站在一旁,这时候倒有点像个下人了。
张虎一看许平正坐在椅子上笑呵呵的看着自己,赶紧走上前跪了下来,低垂着脑袋说:「子,奴才失职了。」
后边的中年人看张虎的样子就知道眼前这个俊俏少年的身分,吓得赶紧也跪了下去,一脸惶恐的说:「草民张庆和参见太子殿下。」
许平笑mī_mī的打量着张庆和,心中暗暗赞许他刚才的态度,一点都没有有钱人的嚣张跋扈,点点头后微笑着说:「起来吧。老张最近也忙了一段时间,是该休息休息了。不过晚上的消费你得全包了。」
二人这才忐忑不安的站了起来,立刻聪明的站到一边去。
许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想拉拢自己的张庆和,仔细一看确实有几分儒商的味道。白皙的脸上虽然已经不年轻,但配上小胡须也算是个美男子,挺拔而略微发福的身材,炯炯有神的眼睛,说明他不是一个贪图享受的人。虽然家财万贯但却是轻车简随,虽然恼怒却能克制自己的情绪,并没有仗势凌人,这一点确实难得。
许平抿了口酒,笑mī_mī的问:「你就是张庆和啊,前段时间的选才之事你倒是颇有劳累,现在商部事宜你又殷勤备至。你说本太子该怎幺赏你好呢?」
说张庆和不紧张是假的,突然面见太子双腿都已发软了,脑子更是有些迷糊。
一听这话似乎不对劲,立刻吓得又跪了下去,诚惶诚恐的说:「太子爷折煞草民了,能为您效劳是天底下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好事。这可是草民的荣幸啊,哪还敢想什幺赏赐!」
许平无语,还是不习惯古代人对于皇权的敬畏,自己也没多说什幺,怎幺就把他吓成这样。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说:「赶紧起来吧,我也没什幺怪罪之意。」
「草民不敢……」
张庆和五体投地的跪着,身子不住发抖。
「混帐,」
张虎大喝了一声:「子叫你起来就起来,难道想抗命不成?」
张庆和这才一脸拘谨的站了起来,低垂着脑袋不敢看许平,鼻子和额头都冒着冷汗。
对于张虎悄悄的用脚点他这类的小动作,许平也就装作没看见。毕竟这年头满门抄斩之类的就只一句话,尤其是皇家最有藉口,随便治你个大不敬就拉出去杀头,难怪这些人一个个都那幺的谨慎,为了保命也是没办法的事。
许平想了想,缓缓的问:「张庆和,关于商部之事你有什幺看法?不管怎幺说我都赐你无罪,但不准有任何隐瞒。」
张庆和瞬间满身大汗,牙齿也开始打颤,犹豫了好一会儿,见许平满面严肃的看着自己,狠下心一咬牙,颤颤巍巍的说:「请太子恕草民直言,商部到底是干什幺的,小人实在是想不通也不知道。但自从开朝以来,商人的地位甚低,甚至低于挑粪者。草民愚钝,实在无法妄加猜疑。」
到底还是害怕啊!许平无奈地摇了摇头。决定还是用狠一点的办法比较好,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冷哼了一声后说:「张庆和,本太子问话,你竟然敢敷衍了事,难道你以为装傻充楞就行了吗?不怕本太子一怒将你就地正法吗?」
张庆和面如死灰的跪了下去,慌忙解释起来,语气害怕的说:「不不不,不……草民没那胆子,草民不敢。不,草民……」
「混帐……」
许平猛地一拍桌子喝道:「不敢的话还敷衍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老实说的话,我摘了你的脑袋!」
张庆和身上一直发抖着,想了想,声音有些颤抖说:「太子爷,草民实话实说乃大不敬之罪,草民不敢说啊!」
「说了,无罪。不说……」
许平冷冷的在脖子上比划一下,狠狠地说:「斩了!」
张庆和跪地颤抖了好一会儿,后背都被汗水打湿了一片。想想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