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笑哈哈地走了。
鹿悠当时只觉得这两人在说什么别的事,跟她没关系的。而现在想想,大概也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了……
想到这里,鹿悠多按了两下洗手液,嫩葱似的小手搓揉出白色的泡沫,用水冲掉后又抬手闻了闻,这下彻底没味道了。
本来只打算洗漱一下的,鹿悠想起昨晚又出了点汗,于是打算洗个澡。洗完澡后,鹿悠擦着身子,伸手去拿昨晚搁在架子上的胸衣。
手一摸,那里居然是空的。连带着放在那的秋衣也不翼而飞了。
鹿悠:“……”
她急忙忙套上家居服,探出半颗脑袋。成弈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大概是在回拜年消息。
鹿悠喊了他一声,成弈回过头。
鹿悠扭捏半天,这才支支吾吾开口道:“你有没有看见我的……那个。”
成弈:“哪个?”
鹿悠:“就是……呃,那个,穿身上的。”
成弈:“你衣服?不是在那儿吗?”
成弈指了指床旁边的衣架,上面挂了鹿悠的大衣和毛衣。
鹿悠脸红了,“不是那个。”
成弈看鹿悠这副羞答答的模样,大概猜到她说的“那件衣服”应该是非常贴身的。
于是他说道:“你昨天搁在架子上的?”
鹿悠连忙点头。
成弈:“刚刚洗澡的时候我怕碰湿了,就放在最高的那层架子上了。”
鹿悠又缩回浴室,抬头一看,果然在那。
可是问题又来了,最高的那层架子,鹿悠站直身子踮起脚尖伸直了手也碰不到。她努力了好一会儿,以失败告终。
没办法,只能求助成弈。
鹿悠:“你能不能帮我拿一下?我够不到。”
成弈闻言放下手机,进到浴室。他看了眼鹿悠,又看了眼架子,发现她就算跳起来也不一定能够得着那个他轻轻松松抬手就能碰到的置物架。
成弈唇角微微一笑,伸手帮她去拿。
鹿悠昨天放衣服的时候,特地很仔细地把胸衣放到秋衣里面叠好了,这样成弈是看不出里面有一件胸衣的。
成弈单手拿衣服的时候,对此也毫无察觉,结果那件胸衣就这么从他抓着的秋衣里面掉了出来。
最糟糕的不是胸衣掉了出来,而是它掉到了鹿悠刚刚洗完澡的地面上。那里湿滑一片,胸衣直接就湿了。
鹿悠:“……”
成弈:“……”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鹿悠连忙把胸衣拾了起来放到身后,生怕他看见这只是一件最小的a罩杯。
成弈轻咳一声,说道:“不能穿了吧。”
鹿悠:“唔……”
地上刚刚还残留着些肥皂泡沫,胸衣不光湿了,也脏了。而现在也不可能洗,这就很尴尬了。
鹿悠硬着头皮说:“用毛巾擦擦就好了,回家再换吧。”
成弈:“湿乎乎的,穿着不会难受吗?”
鹿悠:“总不能不穿吧?”
成弈闻言,嘴角一挑。鹿悠从这个笑容里已经看出了他脑袋里面想的旖旎画面,脸顿时就红了。
成弈:“不穿也看不出来吧?”
虽说冬天穿的衣服多,确实看不大出来。可就她那两个小馒头,不穿胸衣约等于没有,穿衣服就更显平了。所以她买的胸衣都是带海绵垫那种……
这么想着,她把胸衣藏得更后面一点,生怕成弈看到取笑她。
鹿悠:“……会下垂啊。”
成弈:“有都没有,用什么垂?”
鹿悠捂着胸口,扎心了。
鹿悠:“……你走开。”
成弈:“别穿了,到时候感冒了就不好了。”
鹿悠:“那我们今天得早点回去,我要换新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作为女孩子,在家才不会穿这东西。鹿悠只是觉得自己不穿胸衣在人前晃荡实在是件很羞耻的事。
成弈:“好。”
鹿悠:“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成弈闻言,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虽然不想走,可他还是出了浴室,帮她把门带上。
成弈坐在沙发上,想起昨晚的事,有点儿回味又觉得有点可惜。回味的是她那一双细嫩的小手取悦他的感觉,可惜的是他没能对她再做点别的什么更亲密的事,以至于她今早换个衣服还要背着自己。
终于换好了衣服,成弈带着鹿悠去了厅堂。成家家大业大,想巴结奉承他家的人不少,大年初一一大早就开始陆陆续续来人拜年。
有些是亿成集团的股东,有些是成家旁系的亲戚,还有的是些交好的朋友人脉……鹿悠并不想应付这些人,成弈倒也不为难她,任由她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自己过去接待客人。
鹿悠觉得自己现在只是他的女朋友,大年初一就跟他老婆似的帮忙接待来宾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