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da旁边r-le,所以他就带鹿悠去了这家手表店。
积家是一个瑞士手表品牌,目前大陆仅有十来家专卖店。虽然在国内没有那些耳熟能详的牌子知名度那么广,但识货的人都知道这家的手表是手表中的上品。
成弈在看手表,鹿悠就漫无目的地转转。展示柜里打着led灯,把每只手表照得光彩熠熠。
鹿悠看到一款挺有意思的手表——银白色的表盘,斜锥状的刻度,银色的时针分针,深蓝色的秒针指针,配色很好看。表盘里还有个更小的表盘,周围一圈是日期的刻度。
柜员看到鹿悠对这款表感兴趣,便用带着手套的手把它取出来,说道:“这是咱们家很有名的月相表,指针每指到一个不同日期,都会显示出当天的月相。”
说着柜员调整指针,鹿悠看到,表盘里面蓝色天空背景下的小月亮会随着指针的变化移动到指定位置,变幻出月亮的不同形状,从上弦月到满月到下弦月。
柜员:“喜欢可以给您试戴一下。”
说着柜员就替鹿悠试戴了一下,她骨瓷一般细腻的手腕上套上这只表,衬得她的手腕更似凝了霜雪一般。
鹿悠明显被这个小的月相表盘吸引了,在心里忍不住赞叹这设计的独到之处。她想着要是这手表要是不算贵,也许她也能攒攒钱买一块。
于是她问道:“这个多少钱?”
柜员:“这款表售价九万九,虽然便宜了点,但是您戴上真的非常好看。”
鹿悠的逻辑是,这款表好好看,但缺点是太贵了。而柜员的逻辑是,这款表虽然好看,但美中不足的是价格不够高,衬不起顾客的身价。
鹿悠:“……”
啊啊啊,天杀的,成弈为什么要带她来这种地方,让她再一次切身体会到自己深入骨髓的贫穷。
她刚想把这只腕表脱下来,成弈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
他个子高她很多,甚至不需要勾过头就能看到她手上那只表,“这个表挺好看的,给她拿一块。”
柜员喜上眉梢,又说道:“这款表还有配套的男士腕表,需要一起拿上吗?可以用作情侣腕表。”
情、情情情侣腕表?鹿悠慌忙回头,只见成弈淡淡说道:“嗯,可以。”
鹿悠小小声提醒他:“……我还没答应你呢。”
言下之意他买得有点早。
成弈:“先备着。”
话是这么说——可是他这家伙离店的时候就直接把这块表戴上了。自己带上也就罢了,还非让鹿悠也戴上。
鹿悠扭扭捏捏让柜员帮忙戴上了表,脸情不自禁地红了。
明明他还买了一块七位数的手表,那么贵的表不戴,要跟她戴同款。
真是好不害臊。
成弈又带鹿悠逛了几家店,鹿悠打死也不肯再买东西了,并且还打起了哈欠。见她逛累了,成弈寻思着还是让她早点回家休息比较好。
鹿悠坐在车上检查着今晚的战利品。粗粗算一下,他一晚上差不多花出去了b市一套房的钱。
难怪要给他清场。鹿悠直觉,如果不是自己今晚不肯买,这个数字可能还得继续往上飙。相比起他买的那些,自己只买了一块表一个包一条裙子简直太持家了有木有?
鹿悠那只包包拿出来看了下,刚刚她在店里也只是随便看了两眼,并没有细看。
“咦?”她翻了翻包,觉得这包似乎少了点什么。
“怎么了?”成弈问道。
“这个包没有拉链也没有搭扣。”鹿悠的眉头皱了起来,“就这么一个大口袋,上了地铁简直是跟小偷挑衅说‘快来偷我啊’。”
成弈瞥了一眼她手上的包,说道:“大概是设计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背包的人还要坐地铁吧。”
鹿悠:“……”
扎心了。无形嘲讽,最为致命。
鹿悠想起以前在网上看过有人吐槽奢侈品的帖子,比如鞋子走两下就磨损了原因是这种鞋子都是用来走红毯而不是走路的,比如衣服不能水洗也不能干洗脏了就脏了反正只穿一次就不会再穿第二次……
如果不是他家里还有洗衣机这种家电存在,她真的很想问问他的鞋和衣服是不是一次性用品。
开车回去的路上,成弈状若无意地问道:“考虑得怎么样了?”
鹿悠拿乔道:“这事关人生大计,怎么能那么草率就做决定。难道你要说过期不候?”
“如果是你,任何时候都可以的。”成弈打着方向盘,直视前方,不慌不忙道:“不过,我觉得浪费时间是没有意义的。”
鹿悠:“那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啊?”
成弈:“说。”
鹿悠:“你……你喜欢我什么?”
成弈用眼角的余光瞧着她,她一脸娇羞,手指不自在地勾着安全带。一头浅栗色的短发被路边的灯光晕染得似枫糖一般,纤长的睫毛轻轻覆下,落下一层柔软的阴影。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