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石冰兰的脸色痛苦万分,身心已经快要崩溃了;踢腾的双腿将铁链拉的叮当作响,每一根修洁的足趾都绷的笔直。
她的意志几乎动摇了,真想不顾一切的放弃尊严低头求饶,可是潜意识里却有个声音在告诉她,求饶之后恶魔也不会放过自己的,只会带来更大的羞辱。
「不……我……死也……不会……承认……」
石冰兰用尽全力咬紧牙关,美眸里依然充满了倔强,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好,好……你既然喜欢出糗,我就成全了你吧!」
阿威吃吃狞笑,退到旁边的位置上站着,静静的等待着好戏上演。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每一秒对石冰兰来说都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她发出凄厉的哭叫声,性感惹火的**在空中弹簧般的乱蹦乱跳,丰满屁股上的嫩肉已经绷紧的几乎要抽筋,但还是不能阻止快要泻堤的汹涌洪流。那淡褐色的小巧pì_yǎn逐渐隆了起来,就像是一朵美丽的菊花无可避免的盛开绽放……
「啊呀呀!」
随着一声惨叫,石冰兰再也忍耐不住了,小腹猛地急剧收缩,一股金黄色的液体固体混物从雪白的双臀间狂喷了出来,足足持续了三五秒钟才排泄完毕。
「不……不!」
她痛哭失声,觉得自己所有的尊严都已消失殆尽,今后就算能亲手抓到恶魔报仇雪恨,她也将一辈子在对方面前抬不起头来。
室内顿时弥漫开一股酸臭的气息,阿威捂住鼻子,心满意足的咯咯大笑。
「冰奴,原来你这样的美女拉出来的屎也是臭的……哈哈,哈哈哈……」
石冰兰羞的无地自容,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往常的凛然清冷,剩下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屈辱和悲愤,以及一个普通女子面对横暴时的柔弱。
少许淡淡的稀屎仍从gāng_mén里流出,淌到那曾经象征着威严的破碎警裙上,将她内心深处最神圣、最崇高的某种意念完全玷污了,而且无情的击成粉碎……
阿威笑着打来了一盆热水,拧了把湿毛巾,开始替她擦拭着大腿和屁股上沾染到的秽物。
「别说我对你不好哦,冰奴……你以前大完便后,你丈夫应该不肯帮你擦gāng_mén吧!而我这个人却肯帮你代劳……」
他边说边细心的擦拭着,先将外面的少许稀屎都擦的干干净净,然后又用食指裹着毛巾深入到菊穴里,去清理直肠里面残留的秽物。
原本以为这种行为会遭到激烈反抗,出乎意料的,石冰兰只是低声抽泣着,羞红的俏脸上满是迷惘痛苦之色,彷佛还没有从沉重的打击中回过神来,甚至没有缩紧pì_yǎn阻止异物入侵,臀肉软软的完全放松,任凭他的手指在自己最羞耻的部位进进出出……
「对啦,你早就应该这幺乖才对……这样子多好……」
阿威将她的娇躯搂在怀里,像安慰宠物似的轻抚着她的秀发,嘴里又发出了夜枭般的怪笑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声,久久不绝的在黑暗的室内回荡……
※※※
苏忠平脸色铁青的坐在客厅里,双眼都是血丝。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眼,也没有吃任何东西,一直都沉浸在巨大的悲痛焦虑之中。
到现在他还是不能接受妻子被绑架的残酷事实!
有「f市第一警花」美誉、总是那幺英姿飒爽而又冷艳威严的妻子,居然会落入罪犯的魔掌!
更糟的是那个罪犯还是个sè_mó,一个喜好凌辱大胸脯美女的变态sè_mó!
落到这种罪犯的手里,换了任何一个丈夫都会有绝望的感觉。何况妻子的**是那幺的丰满,毫无疑问,sè_mó是不可能放过她的。
一想到这些,苏忠平简直是心如刀绞,整张脸都痛苦的扭曲了。
他当然知道,妻子的魔鬼身材长期以来一直引入注目,特别是那极其丰满的胸脯,不晓得令多少女人发自内心的嫉妒、多少男人暗中垂涎三尺,以前他对此很是得意,甚至还有几分飘飘然的虚荣心,觉得能拥有如此娇妻真是脸上有光。
然而现在,这一切反过来成了耻辱的象征。
——她胸前的那对i子真是让人流口水啊……哈哈哈……我会把她训练成一个最听话最yín_dàng的x奴……
恶魔的话语彷佛又在耳边回响,苏忠平满腔愤懑无处发泄,突然狂喝一声,狠狠一拳打在面前的茶几上。
他身强体壮,以前当兵的时候也练习过几下格斗功夫,这一下狂怒中出手,竟然将结实的桌面「卡嚓」的打凹了一大块。
——苏忠平啊苏忠平,连自己老婆都保护不了,你还算什幺男子汉?
他责备着自己,双拳握的紧紧的,指节上的青筋都冒了起来,胸膛里有股怒火在熊熊燃烧。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叮呤昤……」的响起。
苏忠平心绪烦乱,根本不想接任何人的电话,但是铃声却锲而不舍的响个不停。
他只好走过去拎起话筒,只听见一阵熟悉的阴恻恻笑声传了过来。
「是你!」苏忠平猛地跳起,目龇欲裂的吼叫。「冰兰呢?你把冰兰怎幺样了?」
「嘿嘿,也没怎幺样呀,只是做了我很早以前就想对她做的事……」
苏忠平彷佛被当场刺了一刀,心里痛苦的滴出了血,电话里的声音却还在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