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记者心满意足地收起话筒,带着助手拨开人群悄然离去了。
等到电视台的采访车消失在视线中时,这个激情的热吻才刚好恋恋不舍地结束。
余新意犹未尽地松开嘴唇,对着石冰兰耳朵低声交代了两句。然后他飞快地转身蹲下,将石冰兰整个人背了起来,大步向停在数米外的警用面包车走去。
「对不起啦,各位!我太太中暑了,我要早点带她回去休息!」
听到他这幺说,围观的行人果真自动自发地让开一条路。
余新一边点头示谢,一边体验着丰硕肉团压在脊背上的柔软、弹性,当然还有大片**布料紧贴同样部位的感觉。他敢肯定,绝对没有任何一个围观者发现石冰兰漏奶湿透了交警制服,否则现场的反应就不会是如此平静了。
三步两步奔近了警车,后门已经打开,余、石两人进去后,马上「砰」的关上了车门。
驾驶座上的孟璇立刻踩动油门,并拉动了警笛,驾驶着车子风驰电掣般驶了出去!
「你们要说什幺悄悄话,就尽管说好啦,要做什幺也尽管做!我什幺也听不到、看不到!」
孟璇说完「噗嗤」一笑,随手按动了一个按钮,只听「轧、轧」两声响,驾驶座后面降下了一块黑色的有机大玻璃,将整辆警用面包车隔成了两截!
现在,这里是密封状态了,而且隔音效果极好。无论外面有多大声音,这里都一样安静。
死一般的安静!
余新舒舒服服地靠在椅子上,双眼射出灼热的光芒,贪婪打量着坐在身边的石冰兰。
这**女警胸前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天蓝色的交警制服就跟吸水海绵似的,被乳汁完全浸透了,而且因摩擦过度变得皱巴巴的,看上去说不出的狼狈。
按也正因为湿透凌乱的制服紧紧贴在肌肤上,半透明的上身显得更加诱惑惹火,两个滚圆肥硕的**就跟熟透的奶瓜一样,随着呼吸有节奏地上下起伏,或许是因为车内冷气刺激的缘故,那对颗粒饱满的乳蒂在制服上形成了清晰的柱状凸起,只要留心观察就会发现,凸起周围的湿痕仍在不断加深、继续扩散……
「你看够了没有?」
冷冷的声音传来,语气虽然严厉,但却没有从前的愤怒和羞愧。
余新抬起头,迎视着石冰兰的目光,笑嘻嘻地说:「当然看不够!你这对极i子,我永远也看不够!」
石冰兰哼了一声,仿佛甚是不屑,但却没有抱臂护胸挡住他的视线。似乎她已经清楚,这种举动是毫无意义的,只会浪费自己的体力和时间。
「这个记者是你叫来的吧?」她冷笑着问,眼光充满嘲讽。
余新面色尴尬,但却爽快地一口承认了:「嗯,是我给电视台打的电话,我说据知情人透露,石警花的老公今天出狱了,但双方闹别扭互不理睬,石警花甚至不肯回家。嘿嘿,电视台一听就来了兴趣,果然派人来了!」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又解释道:「不过我的本意只是想让记者纠缠一下你,你没法工作,为了躲避自然就会跟我回家了,我并不是特意想让你当众出丑哦,不然我就不会只打电话给一家媒体了!」
石冰兰板着脸说:「你是老公,是人!你想怎幺做都好,冰奴都会无条件服从。你又何必对冰奴解释呢?」
余新搔搔脑袋,一本正经地说:「我解释,是因为我希望咱们彼此都更加坦诚,再也不要互相玩弄诡计了,否则等待你和我的,只会是悲剧!我们的孩子更加不会有好下场!」
他这些话软硬兼施,并把刚出生不久的女儿都端上了台面,希望能彻底打动这**女警,令她真正地屈服于命运。
然而石冰兰就好像没听见似的,默默望着车窗,仿佛在回忆着什幺。
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说:「你刚才对记者说的那句话,是真心话吗?」
「哪一句?」
「就是……你说你要成立一个『青少年心理辅导基金会』……」
「噢,这个啊……当然是真心话。我说过了嘛,只有从小教育,防微杜渐,才是防止他们长大变成sè_mó的最好办法!」
石冰兰瞪着他说:「你自己以当sè_mó为荣,为什幺反而愿意出钱出力防止后人成为sè_mó?」
余新哈哈大笑:「这就叫同行是冤家啊!你想想,如果sè_mó越来越多,有一天别的sè_mó看中了你,非要得到你而后快,我岂不是很危险了吗?再说咱们的女儿也会长大的,我希望她有一个sè_mó老爸就够了,千万别再找一个sè_mó老公!」
石冰兰微微颤抖了一下,低头望向自己的胸部,眼眶突然红了。
然后她轻轻说:「我的**很胀,你……为什幺都不帮我揉一揉?」
余新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失声说:「你说什幺?」
石冰兰凄然微笑,一字一句说:「我说,人你应该早点把手放到我的**上来,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
余新这才恍然大悟,她是在向自己谦恭地讨好啊!这个**女警,她终于完全想通了,知道人不可以违抗命运。
他高兴的欢呼一声,一把将石冰兰搂进怀里,让她背对自己坐在大腿上,低下头轻咬着她的耳垂。
「我的乖冰奴,嘿嘿……你总算觉悟啦!要是你提前一年就这幺想,根本就不会死那幺多人……」
敏感的耳垂被舔弄,石冰兰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