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回到府上,内务府并礼部开始准备相关事宜,日子定在明年冬日。”
“已得到确切消息,明宁王朱权后裔朱耷身死。”
“馥园学院下场举子十三人,取士九人,获得显著成绩,可算是扬眉吐气了。”
笑吟吟的点头,确实是个好消息,九人通过殿试,其中一人为二甲,两人为三甲,余下的是同进士,这也是不错的成绩。
全国拢共就录取那么几百人,可以说是值得庆祝的成绩,为商会学院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仗。
“吩咐下去,有期府邸开放,进士可入住,任选心仪小院。”
前年就吩咐下去,今年才算是建成,位置有些不大好,在外城边上,靠近城墙的位置,圈了十余亩地,建成方正的小院子,统共就两进,前院招待,后院起居,属于比较紧凑的户型,可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以他们的成绩,最后得到的官职,怕是连房租都交不起。
再一个,都是一个学府出来的,也方便联系感情,也是卫有期施恩的意思。
海棠脆生生的应了,候在一旁,等着卫有期用完。
说起院子,就想起她的婚事,故而好奇的问了一句:“如今筹备的如何了?”
翻了年定下的好事,与胤禛的门人阿尔哈图喜结连理,约莫着秋日就可成婚。操心这么多年,总算是有个结果了。
海棠闻言,脸上浮现一抹羞红,她年岁大了,阿尔哈图也小不到哪去,两个加起来都半百的人了,你来我往的,还带着几分暧昧。
阿尔哈图在她面前憨厚的很,甚至有些老实,粗壮的汉子立到她面前,双眸亮晶晶的,却紧张到手心冒汗,话都不会讲。
有事没事都会给她捎带一些小礼物,看得出来,是用心选的,就是眼光有些不大好,喜欢一些浓艳的颜色,跟她略有些不符。
可男人愿意哄她,她就觉得不错了,并不去渴求太多。
“在馥园中定了嫁妆,定制的花样,家具还在打着,一些细软就想着临到头上再去买,免得到时候不时兴,放着白白浪费了。”
卫有期点头,将白玉碗递给她,打趣道:“盯仔细了。”
盯谁,盯什么却没说。
海棠抱着托盘,娇嗔的留下一句:“福晋好生爱玩”,唰一下就跑的没影了。
卫有期好笑,知道羞涩就成,说明心中对阿尔哈图还是有感情的,不是迁就,她就担心她随便找了一个,像是应付差事般解决了自己的婚姻大事。
晚间胤禛回来的时候,她就跟他说了这个事情,笑道:“我们初次在一起的时候,你也是这般羞涩,动不动就红了耳根,偏你肤色白皙,白嫩嫩的脸颊透着粉,诱人极了。”
“当时我就在想,嗨呀,我捡着宝了,这么好的男人,我一定要珍藏起来,谁也不给看。”
一边说着,卫有期慢慢的凑近,闻到那熟悉的松香味,神情愈加放松,在他薄薄的樱唇上印上一个轻吻,接着道:“最喜欢的,就是你的唇。”
薄薄的,微微上翘的弧度,虽然是冷厉的,却总是像在笑,甜蜜蜜的心形唇,总是绷紧唇线,让她忍不住去逗他,为她露出些许笑意来。
吻在上头,更是又软又绵,一下子能甜到人心里去。
胤禛听她这么说着,面上不动声色,却悄悄的红了耳根。
快到而立之年的男人,斯文白净,一举一动都透着风度,双眸中蕴含着世事沧桑,就连眼角的几条细纹,也平添几分故事感,更加的吸引人。
室内点燃了十多根红烛,照的通亮。
卫有期眼波流转,盈盈目光笼罩着他,像是暗夜引人的妖,不动声色就能引来疯狂的旅人。
胤禛如被蛊惑,轻轻的抿着薄唇,靠近那香甜可口的唇,迫不及待的含上去,那满足的感觉,似乎能感染灵魂,让他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去探索更多美味。
黯然销魂。
沉迷间,就见自己的外衫被一双轻柔的小手剥下,胤禛顺从的摆好姿势,方便衣衫的剥落,却不想对方一个用力,将他压在身下,胤禛略有些震惊,睁着湿漉漉的双眸望着她。
因着心含渴望,双眸总是容易带着水意。
两抹淡粉的红樱被含入,轻咬慢捻,渐渐的思绪也就无法集中。
抬眸望着缠枝杜若的帐顶,连绵不绝的花纹在眼前轻晃,怎么也无法聚焦。
窗外有风吹过,树枝缠绕在一起,弄出悉悉索索的声响来。
薄纱床帐上印出清晰的倒影,如瀑的长发微微颤动,显然并不平静。
夜色渐甚,春意渐浓。
第二日。
卫有期醒的挺早,外头还有些昏暗,她就睡不着,披着寝衣起身,听着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好似一天的好心情也被唤醒。
饱食一餐,她的心情非常美妙。
扬声道:“进来吧。”
海棠带着小丫鬟,手中端着铜盆、巾帕、牙刷等洗漱用品,依次候在边上,等着卫有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