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曦握住太夫人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低头轻声说:“老师视我为己出,将来我当以父待之。”
“正该如此。”
太夫人保养得当,手依旧干燥柔软,只是六十多年的岁月已过还是留下了痕迹,显示出老人斑纹。
林曦摩挲着,忽然鼻子一酸,便有些说不出话来。
林曦刚来的时候常常请安还会陪着老人家嗑唠,这再大了些便有了要紧的事情做,就少来了。太夫人知道今日若无重要之事,林曦是不会这么晚来找她的。
“怎么,与外祖母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说吧,老婆子闲来无事也能给你出出主意。”
太夫人的另一只手拍了拍林曦的手背,打趣道。
林曦闻言抬头看着太夫人,鼻子的酸意越发浓厚,他再次低下头,酝酿了许久才问道:“与白家的婚事可否作罢?”
太夫人诧了一诧,手上一顿,立刻严肃了脸问:“可是有听到什么不好的传言?”
林曦摇了摇头,手上加了力握紧了太夫人的手。
“那是为何?”太夫人不解。
两家已通了气,虽说白二夫人还要相看相看,不过谁都知道只是走个过场罢了。
“白家小姐老婆子没见过,但是去通州打探的人回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