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教人不知道该怎幺回应,然后影片里森哥接下来的动作,我记忆犹深,股沟间此时还隐隐热痛。
大起大落的姿态,使得笔电传出来的声响只剩下我的浪嚎,因为森哥整根拔葱似地抽出,露出硬胀地红紫的guī_tóu与青筋盘根的肉芝,再一次到底地种下去……。
那种没有缓冲的到底,那种「通通都给你」的豪迈,那种无预警何时是浅插缓推,何时是整根拔起又猛挺而入的战慄感,让人慾念高涨到最痒处。
我也那时不知道被这般捅了第几下之后,射了。
俗称的被干射,两手都来不及捏住阻止慾液的淫洒,森哥见了更加地兴致高昂,一连再来好几下……。
看到这里我都不自觉地硬了,也羞赧不已,森哥亲暱地窝在我耳边,淫逸地问:「老公我厉不厉害?哼嗯?」
又来,这种事情很爱被肯定,可是好像一号都希望如此,就好比零号不喜欢被说鬆一样,很直观地。
说实在,也真的很厉害啦!即使几乎天天都会来一次,或是见面必定有一回,仍旧觉得森哥哪来这幺多体力跟体液,如果我是小树的话,早就变成大树了。
「厉害啦,大老公最厉害。」
「我呢?」他很坚持要是他,我只好再补一句:「用大老公的老公更厉害,可以吧?!」
「哈哈哈哈……,那时间还早,午饭前先……」还没说完,他就欺身将我压回床上,我瞥见也被抵到,那根早已泌出羞人滑液的粗根淫柱,在森哥的性趣驱使下显得栩栩如生,又即将上演昨晚的戏码。
在guī_tóu方塞进,森哥準备要缓缓再推入,此时房门被敲响,惊得我跟森哥两个人都停住,可森哥又趴在我身上说悄声说:「喔呜,这时候你也夹太紧了……。」说我紧还不死心地推入,一点一滴的,丝毫不理会那还在敲门的谁。
「要去应门吗?」森哥问,这时候他已经整根都放好了。
「哼嗯……这样、是要、要怎幺……嗯哼…应……」我尽量压低声音,免得被细听到我们的浪欢声。
敲门声停了,森哥才偷偷地慢抽缓插了一下,「好刺激喔……喔嘶…乾脆叫他们进来看……。」
「你、你……嗯啊……敢……?」
「当然不敢,……喔呜,只有我可以……看,喔嘶……」
※ ※
午饭,我们去老街随性逛随意吃,补充被森哥消耗掉的体力,而现在我的腿都还有点痠软,他很爱弄得很开,奇怪耶!
我们是步行至老街,回程顺道买了些甜汤饮品当作下午解馋的点心,在慢慢走回住处时,森哥还故意假装不小心牵到我的手,再偷偷放开。
这样一路闹了好一段路。
「好久没有这样悠哉的散步。」
我同意,尤其是跟另一半走在一起,格外地自在。
这时说了个提议,他说:「等你考完,而且要all ss,我就带你去玩,可以这样悠哉散步,还可以牵手。」
「听起来是国外?!」在国内哪里有这种地方?
「哈,我没甚幺身家,只能带你在国内旅游,嗯?all ss喔?」
ll ss。」我答应了,明白他想要我好好考试。走回房间时,我把门关上,从后头抱柱森哥,他问:「怎幺啦?」我从这角度看着他向后看的侧脸,很迷人的沧桑眼神与轮廓线。
「我们去哪里玩不重要,有你在就好。」无论你有没有身家……,我想说的其实是这句话。
拍拍我的手,然后握着,很享受我的环抱。
ss,呵!」
「吼呦……。」
──《本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