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的老朋友不愿意做在国内捧她的金主,她的对象就得换了,还是换上美美的星空裙,等待那个一眼便能瞧中她的意中人。
不似之前,进来有侍者带路,送完裙子的阮沅,被ktv的装修迷晕了,所有的包间都长得一样,过道她都转了两回,仔细看门牌号还是没找到楼道口,盯着门牌号记路,还被拉门出来的人当成变态偷窥狂。
烦闷出来透气的陆定中,却是有惊喜,还以为小鱼儿没上钩,原来来了啊。
突然,她被人抱住拖进了一个小黑屋。
啪嗒,是落锁的声音。
“救命啊,有流氓,有变态,谁快来救我。”恐惧让她下意识地喊,马上她的嘴也被堵住,呜呜呜的发不出声,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也会有二流子。
刹那间,她的腰被松开,眼上蒙着的手也拿开了,在昏暗的包厢里借助着七彩射灯的光线才缓缓看清了眼前的人脸,“陆……陆……陆……”
阮沅陆了半天也没陆出个所以然,陆定中很乐意继续帮她说出口接下来的话,“陆哥哥……乖……”
阮沅还保持着两手交握在胸前的动作,愤然扁着嘴,“你为什么总做这种流氓的事情,吓我好玩么?”
上次是在片场外,这次是ktv,越想就越生气,小拳头挥向他的胸口,脆着声音开口骂,“一次,两次,还不知道你下次该怎么吓我。”
射灯刚好转走,他脸上的的那抹笑意,是邪魅的,她定然没瞧见。
“不是吓你,想给你个惊喜,好几天没见你了。”他难得的柔着嗓子安慰。
“哼,不是惊喜是惊吓。”阮沅不喜欢也不满意,更不开心。
神不知鬼不觉,他的手拥上她的肩,紧紧地把她抱在胸前。
阮沅:“你下次别吓我了?”
陆定中心不在焉:“好。”
阮沅感受他的手开始不老实,从她的一字齐肩衣滑进,“你想干嘛?”
某一瞬,龌龊的念头在她脑内划过,这是在——ktv啊!
一只大掌捉住了一只小白兔,释放了它握在手里,蹂躏着。
陆定中抱紧了她,尖叫无用,从后面整个拥住她,把她压倒在长沙发上,解开了她的牛仔短裤的金属纽扣,链头也被拉下,毫无阻碍,拨开小裤,捏住蚌里的珍珠,俯下身亲咬她的耳朵,“酒女郎被霸王硬上弓的游戏想不想玩?”
她学他,放低声音,侧过头碰着他的耳朵,“你疯了,这人来人往的,待会有人订这个包厢怎么办!”
他才懒得解释,这是他的专属包厢,一手禁锢她在他怀中,一手急躁的解开皮带,却还是想逗她,“这样才刺激啊!”说完俯下身堵住她还想说的嘴,好久没尝了,好甜,草莓味的。
提枪上膛,弹药储存充足,蓄势待发,明明已经瞄准却还是在那打靶之处停住,他夹住她的下颌,火热的呼吸声吹拂在她的鼻尖,被他咬住又松开,呼吸声转向她的耳边,“你想我吗?”
“不想!”
他握着她的细腰,质问,“真的不想?嗯?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
“不想不想不想!”她毫不犹豫。
他的枪用枪口在戳靶子红心,真想捅个穿,捅个稀烂,“可是它说好想你,要不要?”
她快要被他玩坏了,他就是不给她,她自暴自弃了,“想想想,想了。”
“你呀,就是欠教训,就让陆哥哥好好疼疼你。”他凶狠的挺入,让枪完美的发挥出它在战场上的作用,修长的手松开她的腰,握住他想了许久的软圆在手里把玩,看这一对儿上下滑动,真是娇美养眼。
那枪化作教鞭一下一下抽在她的身,沙发茶几都是战场。
可恶的是,他打开话筒让她听她发出的声音,叫的羞耻,但也叫的动听。
阮沅整理衣服的时候一直没抬头,还好没人定这个包厢,他们在里头玩了整整一个小时。
好羞,他真的总是带她做一些她从不敢想象的事,虽然羞耻但鲜活刺激。
没纠结为何会在这遇到他,没纠结为何他又要送她回酒店。
羞嗒嗒的跟在他后面出了嗨唱厅,祈祷没人瞧见她脸上不正常的红晕。
牵着手走了一段,阮沅瞧着街边都是提花篮卖玫瑰花的花贩,街边小巷里的男男女女搂抱在一起,在热吻着,每走不远,就能看见一对。
她抬头问他,“今天莫不是什么特殊的好日子?”
“七月七,牛郎织女相会的好日子!”他其实不过节,只是记得日期,也刚好知道牛郎织女这么简单。
“原来是七夕啊!”阮沅感叹着。
“小姑娘,你男朋友长得可真帅,买朵花送给他呗?”一个卖花的大爷主动上前推销。
“为什么不是他给我买,而是女生给男生买。”阮沅莫名其妙。
“那个……小姑娘,实话告诉你,平常我都在这条街上卖水果,今天过节趁热卖波花,一样的进价今天价格涨了十倍喔。你看需不需要,我给你打个七折,绝对比其他人那买花送给男朋友合适。”大爷不遗余力的推销着。
陆定中好笑的看着她。
阮沅崩,她的意思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