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天就像一幅乱七八糟的拼贴画,清晰透明的照片被ròu_yù的意念弥漫。我有着对妈妈的狂热梦想,但我没想到这一切竟然能实现,我不是在做白日梦吧?这不是白日梦,我正躺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而且是正在爱抚着妈妈,而且我们俩都沉醉在这美妙的调情中。我的生命中,不可能再有一天能和这一天媲美!禁忌的果实永远是甜蜜的。
p在第二天回来了,正好来得及赶上午餐。当看到他们的轿车开过来时,妈妈说∶“下地狱吧,我们的蜜月结束了。我们必须再像从前那样做一对母子。”
“妈妈,在我们想做的时候,我们可以驾独木舟去旅行,或说要去树林里散散步。”我如此回答,而妈妈则对我报以甜甜的微笑和眨一下眼、只眨一只眼。
在妈妈和准备午餐的时候我帮助ben从汽车上卸下货物,之後我们我们围在一起边午餐边闲聊着,谈论着他们这次进城和暴风雨。再之後ben和我开始检查木屋被暴风雨损坏的情形。
在未来的几天里,妈妈和我曾有一次想设法离开,但p为我们制订了太多的计划,以致於我们不得不承认我们不可能去做我们的私事。而在卧室,我们惟恐我们太激烈,担心他们可能会恰巧在外面无意间听到些什麽,因为妈妈在高潮时会弄出巨大的声响。
星期六傍晚,的车驶往一个餐馆,那是附近的社交中心。它是一家普通的地方,只提供简单的几种食物,但每种都会准备很多。晚饭之後桌子是大家都後退靠着墙以让出中央的空地,一个当地人的小乐队开始奏出舞曲。
音乐响起,是明快的乡间乐曲,带来一阵阵狂热。乐队不坏,诱惑着你步入舞池。妈妈和我一起跳了几个舞曲後,ben和我交换舞伴,我和跳舞而妈妈和很开心,他们对生活没有太多奢求,只要能喝足够的酒来放松和欢笑就够了。妈妈只喝啤酒,因为她将要开车带我们回家。
我们过得很开心,除了在一个陌生人邀请妈妈跳舞的时候。我坐在桌子边注视着他们,嫉妒、惊惶地听着舞曲。对我来说这是一种新的体验,我从未感受过这种情绪,这难道就是男人寻求爱人和向太太们献殷勤的方法吗?在陌生人说着什麽时妈妈笑着,我觉得我的勇气慢慢从身下流失。
好像等了有一个世纪,舞曲终於结束了。当他们走回到桌子时,我听到陌生人说∶“你意坐到我的桌子去吗?”
妈妈回答∶“不,我要和我儿子在这儿,而且我不想离开我的朋友们。”
“那我可以坐到你的桌子?”
“我很抱歉,我正在和我的家人聚会。谢谢你邀请我跳舞。”
他含糊地说着谢谢走开了。妈妈快速的拥抱了我一下,然後坐下来,那拥抱很使劲,我的世界再一次正常了。我想要把手臂探过去搂抱住妈妈或握住她的手,但人太多了,我不能那样,但我渴望挨着她,以确定我的想法。她肯定感觉到我需要从她那儿获得安全感,她假装随意地移动她的椅子,直到我们的膝盖接触在一起,同时对我会心的微笑,我踏实了。
我轻松的环顾四周,周围也有不少随他们父母来的和我年龄相近的孩子。妈妈注意到旁边一对夫妇的桌子上坐着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她蠕动着和我紧贴在一起的膝盖,悄悄对我说让我请那女孩跳舞。
“妈妈,我宁和你跳舞。”
她的膝盖不动了,耳语着∶“如果你只和我跳舞,别的人会感到奇怪的。”
“如果她说不呢?”
“,我敢打赌她会接收你的邀请。”
“妈妈,我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以前我从没有请女孩跳过舞。”我肯定的说。
“你能够压榨一个成年的妇女,却愚蠢得不敢请一个少女跳舞?这让我很难相信。”妈妈笑着说。
我感到震惊,默默地坐了一会儿,在这之前,妈妈从没有对我说过这方面的事情,我们几乎什麽都谈论过,但没说过这个话题。但有一点她是正确的,我曾经和一个成年的妇女做爱,请一个女孩跳舞应该不会更坏。
在音乐开始的时候,我鼓起勇气走到那女孩的桌子边请她跳舞。她在接受我的邀请之前,先匆匆地看了一下她的母亲,她母亲几乎令人觉察不到的点了一下头。在我带她进入舞池的瞬间我问我自己,我好像是在期待她难堪的拒绝我,为什麽?乐队正在演奏一首慢曲,给了我一个自我介绍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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