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鬼鬼祟祟,隔着四五十米尾随着向东的小尾巴自然便是周枫了。下午向东的一席话完全没能说服周枫,这妮子左思右想,始终觉得眼见为实,任你向东再如何矫词掩饰,你的所作所为总是做不了假的,待我跟踪你看看你一晚上都干了些什么,老娘才能决定,是否彻底的放弃你!
半刻钟后,向东到了教学楼,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开了门,走了进去,又把门锁上了,才拾级而上,往天台而去。几分钟后,周枫估摸着向东已经走远了,这才从自里也掏出一把钥匙,开门而入——她是系学生会的要干部之一,有这把钥匙也就不奇怪了。
把门锁好后,周枫犯起了难。里面黑灯瞎火的,连个鬼影都没有,上哪儿找他去?若不是明知道他就在里面,她可是连往里面多走几步都不敢的。
思了一会,周枫翻出了手机,开启了手电筒的功能,小心翼翼地找到了楼梯间,往二楼摸而去。以她想来,向东若是到系里有事情的话,当然是奔二楼的教工办公室而去的,然而当她摸到教工办公室时,里面却也是漆黑一片,把耳朵凑在门缝里听了一会,里面也是毫无声息,这么一来,周枫的好奇心就泛滥起来了:这个混蛋到系里来干嘛?莫非他约了情夫(情夫!这妮子到底在想啥)?
不对啊,他进来时大门也是锁着的,莫非……他的那位也是系里的?是老师还是学生?
这么一动念,她知道如果今晚不刨出个结果是别想安睡了,便做贼般在每个办公室、教室门外都窃听了一会以确认向东的所在,但直到三楼的每个房间都听了个遍了,也是毫无动静。这家伙难道是就地消失了?
周枫满心沮丧,回到了楼道口,正待下楼,然而目光不经意间瞥到了通往上面天台的梯级,心里一动:天台!对了,一定是天台,就只剩下天台这个可能了!
一念至此,她便蹑手蹑脚的拾级而上,到得楼梯顶端时,她竟然发现了一些光亮。那是外面的星光——天台的门原来只是虚掩着的!向东果然在外面!
周枫的小心脏狂跳起来。她不敢贸然推门出去,先悄悄地贴耳在门缝处,偷听外面的动静,这么一听,还真听到了一些异动,这种声音沉闷而有规律,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周枫估摸着向东的位置离门口应该有相当的距离,便大着胆子把门推开了些,见外面没有反应,这才悄悄地把脑袋伸出去探看。这个天台她以前来过,知道楼道门开口处是一个正方形的一人高平房的其中一面墙的正中,平房四周都是空地,她方才飞快地扫视了一眼,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影,那很显然,向东是在另三面墙的遮蔽之下。想明白了这个事实,周枫略略心安下来,思忖了一会,一咬银牙,循着声音,顺着墙根往一侧摸去。今晚她若不探一个明白,估计这个寒假她是肯定过不安生的。
在两面墙的交汇处,周枫缓缓地探出半个脑袋朝墙后面看了看,还是没人。
她这才明白,原来这声音是在门口的背面传来的,怪不得那么沉闷!她松了一口气,这才惊觉自己的背心已经被冷汗打湿了。她慢慢的深呼吸了几口,又屏住了气息,继续顺着墙根往后面摸去。
她前进的动作很慢,因为前方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她怕自己稍有不慎,就被察觉了出来。然而她在快摸到墙角处时,忽然停下了脚步,脸色古怪起来,耳鬓一阵发热。因为那种声音她终于听出来了,虽然她从未亲身经历过,但a片还是偷偷的看过一些的,这分明就是做爱时候的皮肉撞击声!中间还夹杂着两种不同频率的喘息声!向东果然是在跟人幽会偷情!
周枫一阵羞怒,想到向东在跟别人干那种羞事,几乎要把银牙咬碎了。那人到底是谁?是女人还是男人?她知道她肯定是认识那人的,因为她/他有系里的钥匙,肯定不是外人。强烈的嫉妒心和好奇心驱使周枫又往前挪了两步,小心翼翼地从墙边探出头去,在朦胧的星光下看得分明,向东背对着她,浑身赤裸,上身微弯,搂住一个人儿,耸动着屁股,果然是在做着人类最原始的勾当。而趋前扶着栏杆,弓起身子,被他按着屁股肏弄的那人曲线激凸有致,两个奶子如同倒挂金钟似的来回晃荡,瞧来极是坚实饱满;那腰身收束如柳,纤秀曼妙;那两瓣臀肉滚圆挺翘,形态极美;那叉开的两条长腿浑圆挺拔,毫无瑕疵——这样的身材,怎有可能是个男人?那分明是个美到了极处,又媚到了极处的一个女人!
她到底是谁?!
周枫瞧着她随着向东的挺击剧烈晃动着的身子,一股妒火熊熊地燃烧起来。
她不可能是学生,二十岁左右的学生绝不会有这样成熟的身材,但要说是老师,中文系哪有这么出色的老师?难道是向东私自配了系里的钥匙,给了外面的情人?按说他不至于因公废私到这种程度……
“嗯……快一些……”那女人含混不清的低呼起来,但周枫虽然耳朵竖得高高的,却依然听不出什么端倪,因为那声音太媚了,太嗲了,完全不在正常的语调上,叫她如何分辨?
向东听了,果然加快了摇动屁股的频率,噼噼啪啪的皮肉相击声音越发响亮起来,只把周枫听得心如刀绞,羞愤欲死。她很想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