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真是贱得要命,几乎遇到个顺眼的男人她都想着跟人家上床,还美其
名曰什么:「只有跟男人做爱才能让他们懂我的真诚。」
这片子活该被禁,这种片子简直就是流毒!可是现在居然被陈任这个色棍
拿来毒害我的女神师母了。
更让我难过的是:师母竟然真的看这种片子受到了刺激,流了那么多的yín_shuǐ
,看来师母的身体是极其敏感的那种。
看完《颐和园》就已经很晚了,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心头暗暗着急:要是任由陈任这样挑逗师母,她早晚会被哪个深不可测的
色棍搞上床的。
如果自己明明知道却不去阻止,那可就真对不起师父了。
以后必须要找机会侧面提醒一下师母了,她有点太单纯了,已经钻进了sè_láng
的圈套还不自知!后来的几天我每每到师父家都想找单独的机会侧面提醒师母小
心哪个陈任,可这样的机会太少了,我身边不是缠着小囡囡就是被师父挥来喝
去的。
眼看着又到师母要值夜班的时候了,我这次再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接耍赖皮
到师父家去吃晚饭,因为只有这样才有跟师母一起单独在厨房收拾碗筷的时间。
饭后,我端着两个剩菜盘子跟随着师母进到厨房。
我用脚后跟把厨房门关死,然后放下盘子看着正在低头刷碗的柔美师母低声
说道:「嫂子,嗯哪个哪个你今晚要值夜班吧?」
「呵呵,是啊,怎么了小孟?你怎么突然变得吞吞吐吐的了?有什么不好意
思说出口的?不会是要向我表白吧?」
她看到我欲言又止的样子竟然调笑起我来。
我一阵无语,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开我的玩笑?不过事情紧急顾不得这些了
,我继续道:「不不是,您别开我的玩笑了。我只是想问问哪个陈任医生
今晚会不会也去值夜班?」
邬月师母听到我提到陈任脸上的笑容马上僵住了,她立刻抬头警惕地向门
口看了一下,确认门已经被关死后这才稍安,然后瞪着那双迷人的眸子紧张地盯
着我低声问道:「小孟,陈任每次值夜班都找我聊天的事你跟你师父说过吗?
」
「没,没有。我只是上个月输液见到过一次,后来他是不是还每次都会跟您
一起值夜班缠着您,我可就不知道了啊。」
我意识到师母有些慌乱了,竟然自己把陈任每次夜班都要去骚扰她的事说
出了口。
师母听到我的回复这才放心地说道:「哦,没跟他说就好。你知道吗?别看
你师父长得挺威武,很爷们儿的样子,其实他小心眼儿的很,特别爱吃醋。尤其
是前几年对接近我的男人都像防贼似得。你知道吗?我们对门邻居江智鹏家本来
跟我们家是常走动的,我跟她爱人袁姐关系也很要好。可就是因为有几次我们两
家人凑在一起打牌时江智鹏多看了我几眼,你师父就生气了。以后每次人家来他
都是冷言冷语的,结果慢慢地我们两家就疏远了。还有你们车队的哪个蔡晓舒,
前几年跟你师父是最要好的朋友,他们都是部队复员被分配安置来厂里的,所以
有共同语言。以前他也是经常来我们家走动的,人很好的。可是就因为有几次你
师父出车去四川,人家蔡晓舒怕我一个人在家有什么困难,就动上门来帮我做
家务,晚上怕我一个人在家害怕,就来陪我聊天。结果被你师父知道后他竟然跟
人家吵了一架,后来就跟人家断交了,再也不来往了。这种例子太多了,他都把
我们周围的人得罪光了。所以后来再有类似的事我就不敢跟他说了。虽然这两年
他好多了,不再像以前那样过分了。不过我还是害怕万一让他知道陈任的事,
他再做出什么不冷静的事情来」
晕,原来师父和师母之间还有这么多的故事?不过我是理解师父的,谁有个
像邬月师母这么貌美绝伦的老婆会不殚精竭虑呢?哎,看来师父这几年真是操碎
了心,也真是不容易啊!我有感而发总结成一句:人道得美三生幸,岂知个中甘
苦辛?不说别的,就凭刚才听师母说的哪个我们车队的蔡晓舒的事,连我听完都
能觉得出他很不地道,更何况是师父了?师父跟他断交绝对是正确的。
哪里有每次趁朋友出远门,就大晚上的跑到人家里找人家老婆聊天的?这尼
玛不是不怀好意是什么?可我怎么听刚才师母的语气好像是挺替哪个蔡晓舒抱屈
似得?她也太单纯了吧?还真以为哪个蔡晓舒是为了跟师父的友谊才「好心」
的大晚上的跑来陪她聊天的吗?哎,师母啊,你还是不太懂男人啊。
蔡晓舒?这个名字有点陌生,虽然我来车队已经两个多月了,可一直都是跟
着师父跑单车的,平时跟其他司机接触很少,对这个人不太熟,不过没关系,这
个名字我记住了,有空到司机休息室跟他们打探一下,看看其他老司机对他是怎
么评价的。
这样就可以客观的评断师父与师母之间谁对这个蔡晓舒的看法更公正了。
咦?不对啊?我这次专门跑来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