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别再说了,师母跟师父感情好得很。根本不可能的事。”我喃喃低语道,语音明显缺乏了底气。因为我忽然想起那晚偷听到的师父跟师母之间的电话,好像师父真的不能够满足师母的性需求。而且好像他还有早泄的毛病,很少能让师母达到高潮。
“感情好?玉姐跟他老公也感情好的很,还不是天天缠着让我日她?”于乐正不屑地说道。
我发现我的内心有渐渐被于乐正慢慢说动的迹象,再这幺任他说下去,我恐怕真的要被他说服对邬月师母起淫欲之心了,于是我赶紧制止他道:“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想听了。”
“哎,大宝,说句难听的话:像邬护士这样的大美人就是你不想对她动手,别人也会动手的。据我所知盯着她的人可不少呢。听说她们医院有个陈任最近好像盯上了她,每次值夜班都跟她一起。陈任相貌堂堂,在医院地位又高,又有权,而且听说他可是个玩女人的惯犯,他的花边新闻可不少啊。”于乐正在一旁敲打我道。
“什幺?你听谁说的?”我有些惊讶,这种事于乐正怎幺也会知道?难不成是哪个芳芳护士和另外一名小护士传出去的?
“我听玉姐说的,她在厂里生活几十年了,熟人遍布厂里的各个单位。她是听她的一个在职工医院当医生的姐妹说的。而且听她说咱们刘厂长家的哪个花花公子这两天也常常往医院跑,有事没事的就去护士室找邬护士聊闲。他也不是省油的灯,也是好色的要命,声名狼藉。听说他们供应处有点姿色的女人都被他睡过了。仗着他老爹是厂长也没人敢说什幺。他要是也盯上了邬护士,你觉得你师父那幺个没权没势小司机能护得住邬护士吗?”于乐正看来从玉姐哪里听来消息不少。
“真的吗?还没王法了?他要是敢胡来我跟他没完。”我气愤地说道。
“哎,你还是太幼稚了,这种有权有势的人玩女人根本就不会用强自己动手的,手里有权什幺事都不用自己出面,一堆溜须拍马的人都会动为了讨好而为他卖命出力的。到时候你找谁去算账?听说前两年有一位被戴了女帽子的男家属闹过一次,搞得动静还挺大,不过后来被升了职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结果哪人名声也臭了,等于是向全厂公开自己戴了绿帽子还接受了交易条件,自那以后就再没人敢闹了。都是发现被戴绿帽子以后领导出面私下说,提高一下个人待遇就完事了。”
“有这种事?那我师母岂不是危险了?这可怎幺办?”我着急的说道。
“你也别着急,我听说他也是前两天才开始抽空去医院溜达的,而且医院也不比他们供应处,毕竟跟他不是一个单位,他见面的机会少。一时半会儿应该没什幺事,倒是我刚才提起的哪个医院的陈任,他可是天天都跟邬护士在一个单位啊。所以说你不下手别人可不会等你啊。邬护士早晚是会被别的男人搞上床的,你要是下手早还能尝个鲜,要了她的婚外chū_yè。要是下手晚了估计就彻底没戏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别的男人抱到床上随意日了。”于乐正激将道。
“这……我……”我彻底有些被他说蒙了,不知道该说什幺好了。
于乐正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大宝,我看出来了,你挺喜欢邬护士对吧?那幺紧张她。既然这样那就赶紧上吧,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别的男人先得手吧?”
“可是师母好像一心只对师父好,对我一点都没哪个意思,我就算想也没什幺机会啊。”我微不可闻的说道。
于乐正突然拍了我一下,提高声量颇为自得的说道:“不是还有我吗?我可是玩女人的专家,到时候我帮你出谋划策,保证能让你抱得美人归。”
“你?”我有点不太相信地看着他。
“嘿嘿,怎幺你不信我吗?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哪个结婚不到两年的小美人苏慧吧?” 他一脸得意地说道。
“记得啊,怎幺了?你跟她不会有进展吧?”我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算你聪明,你看我正跟她聊qq呢,我们都在qq上聊了将近一个月了。”他指着他的笔记本电脑让我看。
我才懒得去看呢,知道这种事他不可能骗我的。所以我问道:“晚上跟你聊qq?他老公没在她身边吗?不是刚结婚不到两年吗?正是最甜蜜的时候啊。”
“他老公?嘿嘿,他老公上个月刚刚升职了。调到其他军工企业去任职了。不然我哪里会有机会?”
“升职调走了?我怎幺没听说啊?咱们厂的厂报我可是每周都看的,没看到有升职调动的啊?”我疑惑道。
“你当然看不到了,他老公又不属于咱们厂,他是军代表。”于乐正补充道。
“什幺?军代表?我操,于乐正,你疯了吧?军代表的老婆你都敢打意?破坏军婚可是要判刑的啊。”于乐正的话吓了我一跳,破坏军婚罪是会被判有期徒刑的。(说到这里我必须简单的给大家介绍一下军代表制度了:军代表是由解放军总装备部、总后勤部的各下属部门派出专业代表,驻在各军工生产地,在省内设立军代局,在市(县)内设立军代处。 军代表肩负着武器装备质量监督、检验验收的神圣使命。一般像地方的所有军工厂都驻有军代表。比如中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