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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炎都市第一美人局长,今天我就要在这山洞里与你销魂。”
林天龙一想到被压伏在身下的人是行长夫人人妻美妇,刚才gāng_jiāo时她那欲拒还迎妩媚动人的样子,心中只觉畅快无比、刺激非常。
他压伏在骆冰冰的身上,只觉身下人妻美妇娇躯微颤,浑身柔若无骨,如卧软棉之上,更诱人的是,这尤物虽是趴伏在地,但柳腰以下,臀部凸翘而起,形成天然的弧醉人幽香,林天龙不禁淫念大盛,下面巨蟒忍不住便逐渐变粗变硬起来。
虽然菊花刚刚被小坏蛋kāi_bāo,尽情玩弄后庭花,可是好歹算是守住了最后底线,守住了人妻贞操。此时此刻骆冰冰依然清晰感觉到一团火热巨大的东西,透过衣裤的裂口,抵住自己的下体,尽管隔着内裤,但凭她身体敏锐的触感,那玩意的硬度、热度、长度、宽度,仍然骇得她六神无。骆冰冰不禁低声惊呼道:“天龙,你干什么……你怎么又……快移开!”
“骆阿姨,别说话,被那帮家伙发现就糟了,小心再把毒蝎蜂招来。”
林天龙只觉巨蟒抵在一团软肉中,软绵绵的,前端尽管被蕾丝内裤挡住,无法深入,但一股人妻美妇芬芳馥郁的肉香直透脑门,香馥馥的,那销魂的感觉让他无比兴奋。
一句话未完,密林中突然有一阵沙沙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哟哟嗬嗬”一阵诡异的吆喝声响起,风雨寒夜,骤闻异声,骆冰冰当真是毛骨悚然,不敢挣扎不敢动弹,咬紧银牙任由小坏蛋压在她的娇躯上面,不动声色地用一双眼睛偷偷瞧了过去。
只听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十数名人影穿林而入,雨光反映之下,只见当先两人白袍及地,长发披肩,手里各自提着根二尺乡长的乌丝长鞭,宛如幽灵般飘然走来,仔细一看,领头的却是两个面目娟秀的少女,后面跟随着十数名黑衣人。
她两人神清虽带着引起森森鬼气,但终究是两个少女,骆冰冰这才稍定下些心,只是仍屏息静气,不敢动弹。
只见这两个白衣少女目光四下望了望,缓缓停下脚步,左面一个少女,突然撮口尖哨了一声。
十数名黑衣人齐齐吹出哨声,哨声如鬼哭,如狼嚎,骆冰冰陡然又吓了一跳,但闻十余丈外也有哨声响应,接着脚步之声又响,渐近……
突然,十一二个男人,分成两行,鱼贯走入树林。
这十余人有老有少,有高有矮,但面容僵木,神情呆板,有如行尸走肉一般,后面两个白衣少女,也是手提长鞭,紧紧相随,只要有人走出了行列,她们的长鞭立刻挥起“吧”地抽在那人身上,那人便立刻乖乖的走回去,面上亦无丝毫表情,似是完全不觉痛苦。
骆冰冰惊魂方定,又见到这种诡异之极,恐怖之极的怪事,一颗心不知不觉间又提到嗓子眼来了。她一生之中,只听过有赶牛的,赶羊的,赶马的,却连做梦也未想到世上还有“赶人”的事。
“赶尸!”
骆冰冰突然想到湘西赶尸的传说,心头更是发毛,暗道:“这莫非便是赶尸么?”
但炎都山位于中原地并非湘西,这些人面容虽僵木,却也绝不会是死人,不是死人,又怎会甘受别人鞭赶?
只见前面两个白衣少女长鞭一挥,那十余人便也全都停下脚步,一个白衣少女身材高挑,轻叹道:“走的累死了,咱们就在这里歇歇吧。”
另一个白衣少女面如满月,亦自叹道:“这赶人的事真不好受,既不能休息,又怕人见着,大小姐却偏偏还给咱们取个那么漂亮好听的名字,叫什么,‘白云牧女’……”
突然轻轻一笑,接道:“牧女,别人听见这名字,必要将咱们当作牧牛牧羊的,又有谁能猜咱们竟是‘牧人’的呢?”
“大小姐?”
林天龙突然想起地牢中那个红裙女,莫非她与眼前这些人是一路的?
那高挑牧女笑道:“牧人的纵比被人牧的好,你可知道,这些人里面都是中原地名声显赫的人物,譬如说他……”
长鞭向行列中一指,接道:“他还是炎都市的财神爷哩。”
骆冰冰随着他鞭梢所指之处望去,只见行列中一人木然而立,身材高大,满面虬髯,那不是丈夫闻泰来是谁?
天哪!丈夫闻泰来不是留在炎都市紧盯郭立青黄婉蓉夫妇的吗?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沦入敌手了呢?
“泰来!”
骆冰冰再也想不到自己竟在无意中发现这秘密,心中的惊骇之情,当真是难以描述,心慌意乱,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忍不住低声叫出,娇躯乱抖,几乎要挣扎着从林天龙身下冲出去救人。
“骆阿姨,那应该是闻行长吧?你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激动,不能意气用事!”
林天龙感觉到身下骆冰冰的反应非常强烈,知道那人十有八九就是骆冰冰的丈夫,炎都市银行行长闻泰来,没有想到如今也是落入敌手,此时此刻,敌众我寡,无论如何不能让骆冰冰乱了分寸,出去送死,他死死压住骆冰冰的娇躯,双手更是紧紧搂抱住人妻美妇丰腴圆润的胴体不放手,低声劝慰道,“骆阿姨,你现在需要冷静冷静再冷静,理智理智再理智,不要一时冲动,白白送死不说,以后谁来搭救闻叔叔呢?现在只有我们俩知道此事,闻叔叔还等着我们去设法搭救呢!”
骆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