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就被义律抓起头发,粗鲁的拉起来,然后双脚跪在地上。
义律裤前的拉链打开了,马上呈现在陈玲面前的是那血管紧绷、坚挺硬直的
大ròu_bàng,顶端如同是要弹出来似的膨胀,guī_tóu端渗出了透明的液体,同时散发出
令人想要捏住鼻子的恶臭。
「快舔!快啊!」义律低沉的声音,令人觉得非常恐怖。
陈玲如同被蛇凝视的青蛙一般,慢慢地将嘴巴靠近坚挺的yīn_jīng,如同试探恐
怖生物的喜怒一般,悄悄地将舌头贴住yīn_jīng的顶端。于是以舔糖果的要领,涂满
口水,以舌头捞取从裂缝出来的黏液,用唇甜美的咬着、揉弄。
如此反覆数次之后,从义律的口中开始发出快感的呻吟声!如同初次掌握到
控制权,令陈玲极为喜悦,于是她集中所有的精力转动舌头。而且,义律抓住芙
美的黑发,ròu_bàng猛撞到达喉咙的深处。
「嗯呜!嗯嗯……呜……」
意想不到的冲击,陈玲好不容易才忍住突然发生的咳嗽,坚硬的ròu_bàng并不在
乎陈玲的感受,嘶嘶的发出声响。同时塞住了陈玲的喉部,令她忍不住的流下眼
泪。可以说陈玲的双手自由完全被剥夺,两脚被迫跪在地上,口中衔着大ròu_bàng的
样子,却令她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快感。这种新的发现,自己是捧着主人肉
棒的女奴隶。那种被虐待的喜悦涌上心头。一想到口腔内那种粘黏咸咸的味道,
也是主人所赐给的时,全身就忍不住的燃烧起来。
现在,陈玲的嘴巴塞满了义律的yīn_jīng。
「呜嗯……嗯……嗯……」
不久,伴随着混淆不清的呻吟声的同时,口腔内的肉茎膨胀起来,而且义律
所导演的xìng_ài游戏,令陈玲非常的愉悦,陈玲有种即将爆发的预感,膨胀的肉茎
就塞住她的喉部,而令她无法喘气。
接下来的一瞬间,义律伸了一下腰,口腔的压迫感随即消失。
「喔……喔……喔……喔……」
充满口水光泽的ròu_bàng逐渐的吐出白色浑浊的液体,然后全部喷洒在陈玲的脸
上。激烈的爆发告一段落之后,陈玲呆呆的坐在那儿有好一阵子,一发觉时看到
脱下西装裤谨穿内裤的义律手中拿着一条湿毛巾,擦拭着喷洒在陈玲的脸上及身
上的jīng_yè。
但是,陈玲以为在发泄yù_wàng之后,义律便又会恢复到原来温柔情人的想法未
免是太天真了。当陈玲发觉自己的想法错误时,就是在沙发前的桌子上那电话铃
声响起时。
缩着身体的义律听到电话铃声响个不停,于是慌张的拿起话筒。
「哈啰……是的。」
暂时以英语回答的义律露出了奸诈的笑容,然后对着陈玲说道:「妳儿子打
来的。」
看到冷漠的义律要将听筒拿给自己时,不禁令她全身发抖。
「请告诉他,我现在外出中。」
照道理讲,是为公事来到香港的母亲,竟然裸露着身体,同时两手被绑到背
后,接受着猥亵的爱抚。况且她也没有告诉儿子要和义律在一起,万一被儿子知
道的话,她一定会震惊的去自杀的。
陈玲用力的摇头,扭动着被绑紧的身体,想要离开那露出冷漠笑容的义律。
但是义律是无论如何也要陈玲去听电话,于是勉强将听筒压在陈玲的耳边。
「不可以说谎,陈玲,换我外出也可以。」
现在该怎么办?可以告诉他现在正和我在一起,看到以冷酷的口气嘲笑她的
义律,陈玲觉得全身毫无力气。
「喂……喂!母亲……」
这时,从听筒的那一方传来令人怀念的声音,一下子将陈玲拉到现实之中。
绑住的裸身被看透的耻辱,使得陈玲的全身顿时发烧起来。
「……新思,怎么了?这么晚,有什么急事吗?」
「没有啦!只是想听听母亲的声音而已啦!而且是第一次打国际电话,觉得
很有趣。」
「是啊!」
天真活拨的新思,而自己目前的处境是相当的凄惨。儿子如此的爱惜,充满
香味的裸身却被绑住,并且被男人猥亵的手所玩弄,强忍住耻辱,陈玲只是尽量
装做一副很镇静的样子。
「怎么样!工作还顺利吧?」
「是的,没问题,非常的顺利。」
就在回答后的一瞬间,陈玲吸了一口气,义律绕到跪在地上的陈玲的背后,
然后将手指插入翘起屁股的股间。
「唉呀!」
就在即将要发出大声尖叫时,陈玲拼命的想到。
(不行……决不能令新思发觉到……)
陈玲忍耐住不发出反抗的声音,这时候义律趁机挖掘yīn_hù,那熟练玩弄女人
的手指,使得蜜唇流出了ài_yè。
「母亲,怎么了?好奇怪的声音。」
「啊!是吗?我自己倒不觉得,或许是喝了一点酒。」
陈玲陷入突然而来的恐惧之中,即使再怎么假装平静,自然而然发出来的喘
气声将二人的会话给中断了。不能发出声音,现一被新思发觉到的话,所有的一
切将会破灭。
「但是,啊……啊……讨厌啦!」
胡乱的思绪,使得成熟的女体疯狂起来,